疼的同时,他仍在困惑。他们都是顶级清人,欲望本来就强,更没有任何道德观念,会勃起也很正常,但——自从分化以后,他的性器就没有这么硬过,看到浊人恨不得绕道走。
因为母亲年少时给他灌输的那些观念,他是真的认为,欲望不是什么好东西,加上他自己好像这方面也似乎真的很是迟钝,和别的顶清完全不一样。他并不认为交媾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只感到很是麻烦的累赘。有去找女人的时间,去做点别的不好吗?
可现在……
他的性器。
好硬,好他妈的疼。
最让穆世杰困惑的是,他的性器硬的毫无征兆,他甚至根本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硬的。
铛啷啷两声,他不得不解开重盔。抬起视线看向结界对面——
女人的面容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太过素淡平庸,一点滋味都没有的清水白菜。但是此时,趴在他的面前……那透明的结界好像压根就不存在。所以,她就像趴在他的怀里头,被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爆操。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硬的?是她被闻督领插入交媾的时候?是她的胸部被按在结界上压扁的时候?是她的衣服被撕开,看到那么肥嫩丰硕的奶子?不不,仔细回忆一下,好像更早——早到女人背对着闻督领,被推到他面前的结界上的时候?
不……
不对。
“啊啊呜唔……”
恰时,女人被插得狠了,仰起脖颈开始哭叫,哭声婉转,表情奇怪,说不出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最大的问题是。
穆世杰最终也没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硬的,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硬成这样。但是他已经无法忍受了,性器在盔甲里几乎要折断了。
因为数百年来,穆世杰性欲比起别的顶清要低很多,也没有怎么去做过。苍霄天壤地息的同僚清人朋友们,要么情妇无数,要么花街柳巷,他也不感兴趣,也没跟着去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更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见证别人的交媾现场。
闻督领像变了个人,插入女人身体时口中说的话,穆世杰从听不甚明白,但却莫名感到更加兴奋。他的交媾方式,也格外地粗暴,绝不同于当年母亲教育他要对另一半“温柔”的概念。
总之,眼前的一切都颠覆了穆世杰前半生的认知和常识。
大概是结界的空间太过窄小,他只感觉到热,这种热躁得他呼吸都跟着像烧了起来,他未能体验过这种感觉,有点近似与极端情况之下,在战场上和人激战厮杀的情况。像厮杀惨烈,他受了重伤,最少濒死……被人压制地很惨很惨才能体验到的紧张、痛苦、压抑,重伤带来的疼痛把呼吸克制,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与此同时,血管膨胀起来,汗水滴淌,浸湿所有的衣服,每一个毛孔都涌出凶戾的亢奋。近乎被逼至绝境,毫无退路只有死路一条时的绝望……却能激发起他最深的黑暗和杀意,近乎药物一样可以催发他的兴奋,给他带来无数次的绝地反杀,让他得以生存下来。
空气稀薄,干涸,灼热。杀意、战意、癫狂、激情……亢奋。焦渴。
是自然界最残酷的准则,是妖族最冰冷无情的法则,弱肉强食,你死,我才能活。
这是一种最为原始的冲动。
这一生从未有过一败的悍猛,来自于这种冲动。
他听不懂闻督领的辱骂,听不懂女人的浪叫。看不懂闻督领的粗暴,不知女人为何又快乐又痛苦。
但。
他也想这样。
他发疯地想。
归于自然法则的冲动驱使之下,穆世杰这一次,摘下了头盔,扔在了地上。他像走向战场,迎战的状态那样,两只白色的虎耳上的毛梢都是尖立着。冕绦遮住一只眸,他另外一只眸中像琥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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