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认错,“属下绝对再也不敢了!”
“你不会有第二次的。”闻惟德只冷冷地留下一句话。
……
闻惟德特意敛去了自己的气息,走进房间的时候,女人已经醒了,而且出乎他意料地平静。
平静到她正在写写画画。
她被望寒操成了那种样子,但之前望寒给了她源灵,加上又是豢巢期和本身的自愈,越淮说只是看起来很惨,他好好给治疗的话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一昏昏好几天。
也的确如越淮所言醒得很快,只是昏了一夜,听侍女说中午就醒了。这醒了之后,也不吃喝,就坐在了书桌前开始用,也不知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闻惟德走上前去,在他刻意压制自己的气息后,以她的修为压根不可能发现他的。他走到她的背后,看着她在一本书上写写画画,直到她的笔上无墨了,探手去笔砚上蘸墨时。
啪。
和悠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就连笔都悬停在了半空中。
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按在了她手旁的桌面上,闻惟德与她身后俯下身来,并没有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长发垂在她的脖颈上,只是半身悬着将坐着的她圈锢在怀里。
“这本书……不过是真言寺拿来哄弄愚民的话本罢了。你想知道的东西,不论是如何强化韵灵,还是……除妖?这些……”闻惟德抬起手指沿着她的手背一路掠过,停留在她左手死死按压着试图遮挡的那些标注,上面格外圈中的一些对于妖物的描述和备注。尤其是“除妖”二字,明明是用柔软的羊毫落下,可笔锋沉重深刻,肉眼可见的芒露匕现。“书里,是不会有的。”
他只是侧过脸来,嘴唇停在她的耳垂上,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可以教你。”
……
啪嗒。
和悠悬在半空的笔稍垂下一滴墨,在纸上瞬间抖出不规则的云形。
闻惟德只是一掌按在她手旁边与她背后倾身,也没有完全贴近她,她的后背距离他的胸口还有间隙,他的嘴唇也只是悬在她的耳侧,一个半开放的笼罩却莫名地比完全的禁锢更令人战栗。
这次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可能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男人的阴影所笼罩了,有些微微的颤。
自己写的东西被发现,她也干脆不藏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笑了一声。“好啊。你教,我学。”
“……”闻惟德眉尖微微一挑。
和悠也不看他,继续保持着自己刚才看书的姿势,只是因为为了拉开和男人的距离,背没有挺那么直了。她提起笔,继续如刚才一样写东西。
她这般反应,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稍稍一顿,目光沿着她的手腕瞥向她的笔迹。
就好像压根不怕他了一样。
闻惟德只是抱着随意地态度看着她写。
字迹比之前更加苍劲,这是真的用他给她的那个书法家的字帖学了?嗯,“杀”字写得歪了点,我,这个字还行,勉强能看,“虫”这个字写得什么东西……等下。
她写完了,将书朝前一推,生怕他看不清楚。
——『杀死一条蛟妖的方法。』
“……”
闻惟德的笑容更深了一些,舌尖刮过自己上面的犬齿,更显得这个笑容绝不似他平日那种,多了一分戾气。
“这个,你会么?”她的手指故意点在那个蛟字上。紧接着,她侧过脸来,第一次看向了他,“你敢教么?”
“看来,我这个弟弟,倒是什么都告诉你了。”闻惟德端详着她的视线,他稍稍直起一些腰来,手指将她肩膀上一缕长发掠到手指上碾了下,“和悠,应该我问你。我教你,你……又敢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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