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冕绦遮挡的缘故,他的眼神一点锋芒都没有,柔和的很。
可和悠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比刚才更加抗拒地试图远离他,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桌子上了。
他也不管,干脆继续倾身弯腰,这下直接胸口贴在了她的后背上。他将她后颈的长发全部掠到前面去,露出后颈上微红的腺体。
“嗯?怎么不说话?你刚才的伶牙俐齿呢?不挺会挑衅的么?”
“……”
闻惟德的呼吸里带着轻微的信息素,吞吐在她的后颈上,让她浑身又恐惧又战栗,躲无可躲之下,就朝前一扑,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结果砰地一声……
“呜唔!”又惊又痛之下,和悠是真的没有忍住叫了出来。原来刚才太过紧张根本没有控制力道,自己把奶子狠狠地撞在了桌棱上,痛到她眼泪都差点出来。
闻惟德一愣,稍稍直起腰来。
桌棱虽是圆润光滑的弧角,可毕竟她惊怕之下失算了自己过于丰腴的奶子和桌子的距离,这一下撞得格外实在。奶子像是被高空坠落的米袋给重重砸了一下,疼痛压根不扩散,就集中在最敏感的奶肉上,也不消散,持续地疼着。
疼到她一时都忘记了旁地,双腿绷紧脚丫都勾起来,整个人在椅子里都蜷成了一颗煮熟的糯米丸子。
闻惟德直起身来,转而扶着桌子直起腰侧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边疼地发抖,一边咬着嘴角试图不叫出来。
“撞哪了。”他问。
“……”不问还好,一问,和悠整个人都僵了。
闻惟德目光下移,察觉到她极为不自在的动作,稍稍侧了下头,看见了端倪,一下恍然。
紧接着,他笑了。
“撞到奶子了?”
“……”她僵硬地就好像跟石灰水现浇了一样。
闻惟德淡道,“这么疼,不用偷着揉。”
“……我没有。”都疼成这样了,还能嘴硬。
闻惟德挑眉,干脆抱臂道,“直起腰来。”
和悠自然不干。
“啧。”闻惟德很轻地咂了下舌。
她立刻察觉到了危险,不敢置信地,但的确,她此时此刻哪里敢忤逆这个男人。而且,就算她不听了,他也有一万种方法强迫她听。
和悠不得不直起腰,也不抬头,更不看他,只是咬着嘴唇。
他干脆抱臂靠在桌上,“我检查一下,严重不严重。”
和悠果然立刻转过脸来,不敢置信地扬起视线看着他,“你!”
她刚疼哭了,但是一直在强忍眼泪,眼眶就下面红,还没蓄积太多泪水,一边多,不一边少,半掉不掉的,就跟今天早晨,他刚醒推开窗时,一束艳艳的不知名红花翘过他屋檐下,挂着清露。
说起来就挺奇怪的,他指掠过那朵花,清露沁入肤下,胸中数日里沉坠不舒的郁躁,本如窗外乌云压垛,攸乎清凉了三分。
他本来也只是逗她。
闻惟德弓起指节,擦过她眼角,一滴蓄积的眼泪被刮到他皮肤上,乌云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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