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里的试探在他这里碰壁到无路可寻了,本应当识相点就此打住才对。可没曾想,这人竟直接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地摆明了自己这次的目的就是和悠。正的不行反的不行,那就干脆以势逼人生拿硬套了。
真就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脸皮。
闻惟德一时失语,只深吸一口气,目光正好看见和悠从卫柯的怀里抬起头来,她的脸红得厉害,哪怕带着面具只在卫柯肩头露出一点脸,也能看见眼眶都红了,猝不及防与他一个对视之后,就好像在卫柯那受到了满心的委屈,被他看到了就在他这找到了倾诉的发泄口——兜不住的泪水花儿就直接要落下来。
很快,连这点他也看不到了,因为她在这个对视之后,立刻发抖慌乱地把头重新埋在了卫柯的怀里去。
他吸了一口气,刚一口闷进满盏的那口酒在喉咙里反出的酒气,如鲠在喉。
妈的。
“嗯?”槃王挑眉,“苍主,怎么了?”
“无事。”他提起酒壶,槃王杯中还有余酒,自不用他倒,他便自己给自己倒满了酒。
槃王垂目望着他端起那一杯过满近乎溢出来的酒水,似笑非笑。“苍主今天,兴致也很高啊?”
“是啊。”他很爽利的承认了,“殿下来了,我当然情致浓厚。”
两人相视一笑,酒盅里头的几分真假,怕是自己都品不清楚。
……
“别,别摸……你……你别……”和悠小小地推搡着卫柯,跪坐在地榻之上的姿势让她很是难受,一边夹着腿腰肢却都塌下去了。她只是个浊人,与礼节而言,也不可能给她安排坐席,所以,卫柯坐在矮脚长椅上,她也本该只能跪在他脚下。可卫柯却一把将她从地榻上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右手揽抱着她,她娇小的身体完全被挡在他的怀里,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他的左手手指仍只是抵在她的腰窝,轻轻地按压着腰窝的中心。而趴在他怀里,他的心跳、他的呼吸,可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都电流一样带来小股小股的酥麻从脊椎上一路朝上,让她的呼吸乱的彻底。
“他们都在看着呢。”他清爽的嗓音因为刻意压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有些绝不同于他面容的成熟沉稳,“你抖得好厉害哦,像只小猫一样。和悠……你好像很喜欢被这样温柔的抚摸?”
“我,我,我没有……别,好痒,你别摸那里了……”她知道不能反抗,男人也不过是在提醒她现在在演戏,所以才只是蜷着手指按在他的胸口,绷紧了手臂努力试图撑起身体拉开距离。
可她这样的动作,大概在男人看来不拒绝就等于默许下一步了。
“呜唔!”她猝不及防感觉到什么,一声惊呼,推搡卫柯的手臂直接就软了,一下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他怀里,被男人按得更紧了。
卫柯的尾巴竟然滑溜溜地从她的两腿之间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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