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想到,下半身都被尾巴操弄地在快感里头沉浮爽利的时候,屁眼会这样一下就被尾巴捅穿了——虽然他尾梢上的鳞片已经收紧,尖端已经变了形状,并不算很大,但是未经扩张的屁眼被猛然捅入,清晰地被尾巴一寸寸破开肉道的滋味还是太过清晰。
她趴在卫柯怀里,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求助性地从他的肩上探出视线看向高台——她不明白。
明明在宴会之前,闻惟德承诺需要她做的事情里,没有这些。他的这个下属,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她不清楚卫柯在做什么,但她知道能让他停下来的,只有闻惟德。恰巧的是,闻惟德不知和槃王在说什么,目光也正好落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对,她的眼泪一下就兜不住了,啪嗒就掉了下来,张开嘴试图用眼神向闻惟德求救……『帮我……快让他停下来!』
然而,不等和悠等来闻惟德的回应,就猛地一个哆嗦,刚插入屁眼中的尾巴忽一改刚才所有的温柔,猛然而凶狠地朝深处狠狠一插,长驱直入地直接干到了结肠口处。她被卫柯按住了脑袋捂在自己胸口,一声尖叫被牢牢堵在了口中。
卫柯垂下头在她耳边一边轻嘘,一边用尾巴坚定不移地狠狠抽插起来,轻柔的嗓音被喘息摩擦的粗粝,“你……求错人了。”
……
冗道里的尾巴滑腻如蛇,灵活操弄着她的肠肉。和悠太过紧张了,她几乎每一寸肌肉都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惊恐地紧缩用力,可他的尾巴刚才那么久的前戏沾透了她的淫水,并不能阻碍它的前进退出,她的紧张只会让男人被夹得浑身发颤,而她自己变得更加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尾巴上覆盖的鳞片很是柔软,被操弄摩擦的肠肉箍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鳞片下覆盖着的肌肉一瞬间的紧绷,鳞片也像受惊一样稍稍闭合,又享受般惬意地再次张开,反过来抽出时把她的肠肉倒刮着朝外拖拽。
“啊啊!别…别,别打开鳞片……啊啊!”
那些鳞片并不坚硬,反而好像被肠道里的淫水泡得太软了,软腻勾着她敏感的淫肉,还因为鳞片特有的构造卡在她肠肉缝隙里,于是就连平日藏在褶皱里头的骚点都能操得淫浪爽利。
“不,不行……啊…别,别……鳞片,鳞片不要打……开……好痒,好痒啊啊……”
“是你自己的问题,你屁眼里面……都能流出来那么多淫水,把我尾巴上的鳞片都泡软了……我也没办法……控制的。”卫柯颈上的青筋绷的很紧,汗珠滑过喉结,没入高束的领襟里去。
“你……你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好涨,太深,太深!!”她在他怀里哭着摇头,屁眼抽插的尾巴加快了速度,把她神识里难以遏制的本能浪叫都操成了断线的珠子。她与卫柯此时神识链接,激动的情绪根本无法遮掩来自意识深处最诚恳直接的感觉,“啊……啊,好痒…屁眼…好爽……好舒服……”
当神识总无法克制地崩溃叫出好舒服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奇怪了起来,身体沉溺与情欲中的快感偏生不能在神识中被谎言掩藏,只让她感觉到莫名的羞耻和崩溃。
“好奇怪,不想……会被看见……好羞耻……呜呜呜啊……”就连这种情绪,都无法掩藏了。
“别怕。”卫柯的手臂把她按在胸口上搂得更紧了,稍塌下胸肩,干脆蜷起一条腿来搭在自己的膝上,让她悬空侧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更加方便他的尾巴进出。这样一来,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埋在了卫柯的怀里头,外人压根什么都看不到了。“我不会让别人看到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面具阻隔了他的信息素,但阻隔不了他灼热的体温,他的心跳。她趴在他的胸口,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地软着,还不肯放弃地朝下探出手试图去吧屁股里的尾巴给拔出来,结果还是被卫柯发现了意图,稍稍一颠腿弯,她重心失衡,反而一屁股把屁股里的尾巴坐得更深了,朝下的手也一把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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