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一秒就贪渴求着他大发慈悲地动一下鸡巴。
昏厥和清醒把她的意识撕成了破布,她分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昏着,或者是死去还是活着,每一块的感官、知觉、想法……快乐或者痛苦,全都被卫柯卵蛋里的浓精射满,被他用鸡巴奸地脏污。
她不只是被肏傻了,从身到心,她完全成了男人主宰的玩具。
“发骚的小烂婊子……你他妈的就应该被我奸死……怎么还有脸敢去叫别的男人?!”
“……不敢……不敢了……”
“不敢?有什么不敢的呢……”卫柯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拽起她的上半身,“叫的是谁……再叫一声我听听呢。”
“哥哥……是哥哥……卫柯哥哥……”
她一遍遍地重复这句话——
可一遍遍地,毫无用处。
“刚才叫的是谁……怎么不敢再叫一声了?!嗯?不会叫了?我教你啊……闻……惟德?”
“啊啊啊!!别……屁眼要裂开了……啊啊!…”
“不会的。”卫柯低头看了一眼,尾巴和触手一起插入的屁眼已经完全被操翻了出来,一大截肠肉和生殖腔托在前面,然后再被他无情地捅到她内脏的深处。“小婊子的屁眼就是欠操……一根肯定满足不了……你叫闻惟德……不就是想让他来操你吗?嗯?我不帮他扩张一下……你这小屁眼能吃下他那两根鸡巴?”
“……我……不是……不是……哥哥……求你……我不是想让他来操我……”和悠仰面躺在床上,四肢好像都断掉了一样,哪怕他不用触手勒着她,她也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是吗……那……”卫柯俯身下来,手指插入她的奶晕里抠挖着她被触手拉扯着的奶头,“……祈云峥呢?”
“啊啊!”她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心的注意力刚才在奶头上,被玩虐的阴蒂就疏忽忘记了,在他那一声温和的冷笑之后,阴蒂被触手上的吸盘猛地拉地长长地,还有几根细小的触手插入了她阴蒂根部的包皮上,沿着阴蒂根部转了一个圈。
“啊操……你可真是个下贱的小浪逼,我提了他的名字,你的小子宫就开始夹我?”
“……不是……啊!不是的啊啊!哥哥……不是的!”和悠的声音其实已经微乎其微了,很难以让人听清在说什么。“我真的……没有……没有……”
她艰难地伸出手来,抓住他的手指颤着哀戚求饶。
“不是?”卫柯好像是被劝哄住了,停下动作俯身下来,像一开始那样舔吻她的耳朵,压低声线极温柔地蛊她,“那……你这几天……为什么在他面前会露出那种表情?嗯?……像条母狗一样扬起尾巴摇着……那会都湿透了吧?晚上,是不是还叫着他名字自己操自己呢?”
阴蒂被狠狠地朝上一拉扯,触手把阴蒂根从包皮里快要生生剜出来了,她一声尖叫,子宫和阴道就痉挛地喷出水,浇在他的鸡巴上,爽地他狠狠地一摆腰,把她的子宫操到最里面,用牙齿磨着她的耳珠,“嗯?对着那个祈云峥……你不是挺能骚的么……哭什么?!叫大声点?!!不是喜欢摇着尾巴招惹公狗吗?一只又一只的公狗……都被你的骚味给勾引来了……操……”
“对不起……不敢了,不敢……真的不……啊啊!疼,疼!阴蒂…奶头啊!…要掉啊啊!……哥哥……哥哥……是哥哥!”
“怎么?连跟哥哥保证都说不完整……是不是还打算骗我呢?我是知道呢……小悠的这张小贱嘴……可很是会骗人呢……把那些公狗骗得团团转,不是吗?”
“不……不敢……再……不敢……再勾引公狗了……啊啊啊!!不骗……不骗哥哥……饶了……我……啊啊!”
触手上的吸盘狠狠地拉扯着她的奶头朝外硬拽,本就肥硕的奶子已经被玩虐到肿胀地更加夸张,沉甸甸地垂在肚子上,然后被朝上顶干的鸡巴操到乱飞。奶头被拉扯成长条,肥涨的奶子一片又一片被勒出来、还有吸盘吮拉出的青紫淤痕。
女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反抗了,被他扯着手臂玩娃娃一样摆出任何的姿势给他操干。自从喊了别的男人名字之后,卫柯就完全不再是她残存记忆里那个温柔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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