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个无比简单的问题,答案很简单,是或不是。
答案也就在唇齿后面,张开嘴就能说。
他也不是没说过。
当着两个哥哥面都说过。
但真的没有当过她面说过。
不过没有人当真。
就像现在,她也不会当真的。
眼前的少女蜷着腿斜倚着他,长发从圆润的肩上滑落,散下来披掩住一些腴奶,晨光与尘粒从她身后被关闭的车窗割成一条条的细线,像把她系成了一个白嫩软糯的糕点,摆在了他的眼前。
他忽觉得饿。
在他这总是半梦半醒的一生里头,为数不多清醒的时候,总能体会到难以理解的饥饿。并不是果腹之欲的饥,只是单纯地饿,一醒着,就需要用什么东西填满自己。他已经饿了太久太久了,绝大多数时间里,又饿,又困,又痛,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过,问过。可两年的时间里,他为了这种饥饿,冲动做过许多事,事到如今也回不了头。
事到如今,怎可能一个简单的答案就一了百了呢。
闻辞尘撑坐起身子靠在软榻上半坐着,顺手从储物戒指里掏了丹药灌进嘴里,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一只织管啪地地点了,漫不经心地避开了她的视线。“我困得要死,你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
和悠顿了一下,“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
“之前我不是和你说,我帮你拿到罗娉扇的情报,什么都不要嘛。我现在想了想,我想要你帮个忙。”
果然。
闻辞尘一点都不意外。
“什么。”
“如果未来有一天,你二哥不惜顶撞你大哥也要来天都见我,麻烦你拦他一下别让他来见我。”
“…………”闻辞尘皱眉吐出烟气,低头看向她,忽笑了一声,夹着织管的右臂垂在了塌臂上搭着。“哈。他对你一腔真心就被你骗的团团转,我寒哥可真是可怜。”
和悠无视了他的嘲讽,反而转了个身子倚靠在他搭在塌上的手臂。她蜷缩起腿来踩在塌上缩成一团,头稍稍歪着靠在他的肩上,像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倚着。
“我马上就要去天都了,你也知道,在那里我应该会挺惨的。”
闻辞尘没再说话,他夹着织管的手臂被她压着,只觉得麻烦,只能换了左手去把右手的织管拿出来抽。
“你二哥如果来了看到我很惨,对我来说毫无帮助,只会火上浇油。”
“哦。”他冷淡应声,右手没有织管了,自然地就抱住了她的肩,把人朝自己身上压了压。
“你如果喜欢我的话……肯定会答应的。但你如果不喜欢我,也正好乐得到时候跟你二哥说,我骗了他,让他记恨我。”她轻声笑了起来,“对吧?”
“……”闻辞尘还是没理她。
“你二哥那个性子,只会不管不顾地和你大哥吵架,到时候肯定会弄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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