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样子,与她讲话时声音会像现在这样有些轻微的颤音。
“他们其实也都想来见你,想当面跟你道谢和……道歉。但他们这些人平日都不太擅长交流,怕你见到他们烦,我就替他们来了。要是你想要他们亲自来的话,我一会去跟他们说,你若想揍他们一顿出气或者怎样出气也都可以的。”
“……”
见和悠没有打断他,屈黎探出手轻轻按在她的软塌边缘,好像紧张到不得不攥住些什么才可以缓解此时的情绪。
“我……我知道我们做的很过分,但……”
“别但是。”和悠总算开口了,“其他人我可以当他们被闻辞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可你屈黎和他们几个主谋什么都知道的清楚。我没冤枉你吧?”
屈黎哑了。
“那六天里我求过你多少次。屈黎?”
“………”他答不上来。
“那些人里面,除了卫柯,我……我最熟悉的就是你了。不说我有没有伤害过你,我可曾为难过你半分吗?我也没有对你颐气指使吧?你之前对我那些照顾,我每一次是不是都好好地对你道谢了?可是你……你怎么对我的?是,你可以说闻辞尘是你的顶头上司,你没法拒绝他,让你帮忙你只能听命。但我不是个傻子,你更不是。是闻辞尘的命令让你对我那么残忍,还是你自己乐在其中,我体会的很是彻底,你自己更是心知肚明。”和悠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但仍然足够尖锐。她只是冷冷地扔出了两个字。“人渣。”
他攥扶着软塌,用力到骨节都发白,肩膀肉眼可见地垂下去了,就像被她的质问抽空了力气一样的颓丧。
“我……我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不是。”好歹也是个精神系的高手,能言善辩应该是他们最基础的本事,可屈黎此时像每一个做错事试图找着蹩脚理由的人一样,辩解无比的苍白。
“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
“不。”屈黎忽然抬起头来,一把攥住了她放在软塌上的手腕。“你听我说完。是,我承认那几天我做的,我说的,就是我想做的,想说的。就现在我们都没有发情我也想说……我就是。我就是不理解……”
“放开。”她开始不自觉地有些轻微的发抖。
屈黎明明是屈膝跪在她面前,与她此时的视线是上下颠倒,可那双柔和上挑的眼睛里流动的光影折射的仿佛是那六天的回忆,让她不寒而栗。
“你并不喜欢闻督领吧?”
“………”此时换了和悠怔了。
屈黎唇角轻轻勾起, ? “我其实并不只是后面才在你身边啊。两年前你刚被闻督领抓回来的时候,我就在你的身边。苍主一开始就试图命精神系的下属摧毁你的精神,想要直接把你洗脑成一个完全听他命令的傻子,你知道的吧?”
和悠没否认,她当然知道,这种事情不是显而易见的么,一个会反抗的,和一个被摧毁了精神任他宰割的人哪个对他更有利?
“我就是受苍主所命,第一个对你实施精神操控洗脑的。”屈黎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手腕,朝上抵入她的掌心,跟着掀起眼帘看着她,看起来仍然是那个腼腆良善的样子无二,因为笑容加深的缘故而有几分魅态。“并不是卫柯啊。是我。”
“………”
“但是你精神力实在……太强大……也太……”屈黎看着她,并未说完后面的形容词,那异色的瞳中微微有种难以言说的光,如彩虹的折射。“上一个我见过有如此灵魂、如此精神力的……是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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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屈黎也是一种绿茶,精神系的基操。
精神系(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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