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她一个答案。
【“和悠……你没有资格认清任何事情。如果我不想,你连母狗都没有资格当。”】
那一刻,男人离她很近,威压犹如神降。
她重重地扇了男人一个耳光。
而闻惟德,在此之后……竟然只是离开了。
她未死,求死欲……反而在这瞬间死去了。
她竟然在男人眼里看到了她梦寐以求却始终无解问题的答案——他闻惟德并非生来就高高在上,更并非是炳如日星的神祈。
他能凌驾万物,只是因为他的眼中,凡夫俗子皆不过一粟一物,物尽其用。
他能高不可攀,只是因为他的眼中,芸芸众生皆当跪与他脚下,顶礼膜拜。
他能赢,是因为他从头到尾,都真的言出必行、发自内心地将她当做一件物品。
而她输,只是因为她一次次地妄图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名为和悠的人。
那么。她也可以赢。
只要她能与他一般,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当成一件可以物尽其用的物品。闻惟德能把她当成物品,她凭什么自己就不能了?
这已经并不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闻惟德已经毁了她的一切,她已经一无所有山穷水尽,命都不打算要的的人,还会在意什么?她不是和悠,不再有什么身为人才有的名姓。她只是那个浊人、那个母狗、那个婊子……那件冷冰冰的物品。
她可以赢。
她只想赢。押上所有,赌上全部,也想赢这个操蛋的世道一次。
……
从那一日开始,她再也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来看待过,她只要把自己当成一个茶杯、一个桌椅、一匹缎子,来无所不用其极。
身体?那是用来勾引男人们的诱饵。尊严?那是用来踩在脚下碾压出来的恨意。灵魂?那是用来压榨出所有心机的工具。
她冷漠地置之度外,把自己亲手肢解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碎片,然后将它们搓成一条条的细线,只望着最终能编成一条绳索。
第一条线……是闻望寒。
对,他口中无数次说她喜欢她,可闻望寒是个毫无人类感情、全靠本能和直觉生存的野兽、不,是猛兽,是凶兽。凶兽的驯化不太容易,但也不算太难。吃软不吃硬,完全不能撒谎,不能心中有任何隐瞒,面对他必须要坦然,稍微心里有丁点蛛丝马迹的不轨,就会被他发现,像在无数冰凌之上走钢丝。
中间被操的太惨,可就像她自己已经决定的那样,她早就不在乎了,她不是人,她只是一个物品,所以,这个物品是个浊人、是条母狗、是个下贱的婊子……又如何呢?反正也不坏,也不会死,她有自愈。
她还要一遍遍地强行说着看着他的眼睛,尽可能地说着无比坦诚的话,不能用修饰、尽可能言语简洁,直白,最好还要紧张一点,笨一点。他喜欢听什么,她便说什么。他喜欢操她,她便给他操。他独占欲强,她便主动证明在她心里他有别于他的兄弟们。
重要的是。
一定要让闻望寒知道,她怕的是闻惟德,不是他。
野兽都是会有保护领地的欲望的。
她可从来没听说过,哪只野兽为会为了所谓的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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