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尚且可以呈现出画面,大脑却无法理解其中的逻辑。
这里绝不是现实世界,更像是一个荒诞的梦境。
我又困惑地抬头看了看天空,想找到一些熟悉的东西,比如天体或者云,但不仅没找到,还看得有些头晕。
玻璃窗上倒映着我的面孔,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没有变化,只是身上的这套连体睡衣看起来有些刺眼。
“好了,再看下去我就得带你去做精神状态评估了。”
衣帽上的兔子耳朵被人拽住了,是角鸮把我拉了回来。
站在休息室的地毯上,我恢复了神智,拍了拍帽子,不敢再去观察窗外,又把视线放回了室内。
有个研究员刚好倒了一杯咖啡,咖啡机的操作看起来很简单,似乎按几个按键就行了。
我有样学样地拿起了一个杯子,放在机器下面接了一杯咖啡。
研究员:“它在干什么?”
角鸮:“很显然是在倒咖啡,应该是好奇味道吧。唔……这种程度的咖啡因应该不会影响检查结果……”
我端着咖啡走到他们面前,踮了踮脚,目测了一下和角鸮的身高,有些遗憾地看了看他的头顶。
然后把手中的咖啡全部倒在了他的鞋子上。
研究员:“……霍恩博士,它是不是很讨厌你?”
角鸮:“不,我确信她是喜欢我的。”
在对方完全不信任的目光中,他拽着我衣服上的兔耳朵,把我拉走了。
第166章【if线番外角鸮】第9章身体检查(微H)
一路走到检测中心,我没有搜集到什么特别有用的线索。
这里看起来是个名副其实的“公司”,大楼的内部有许多房间,除了办公室和实验室以外,更多的是仓库。入眼之处的家装摆设都极度现代化,到处都是显示器和电子器械,时不时能看见一些自动运行的机器人,走廊上还有很多来往的代步车。
公司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从这些人的态度来看,研究员所处的等级很高,其次是穿着正装的职员和保安,最低等的则是一些穿着防护服和蓝色工作服的员工,也就是角鸮曾经说过的“F级员工”。
保安和普通职员估计是在D级或E级,研究员应该在C级左右……这么看来最高级大概是A级?
角鸮的等级应该比一般的研究员还要更高,但又不是领导职位,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他所处的位置十分微妙。
这也是那位叫蕾拉的研究员想要刨根究底的原因吧。
要说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大概就只有随处可见的,印着“SKT”字样的logo。
这应该是公司的名字,不过我不清楚是什么的缩写。
到达检测中心后,角鸮和负责人接洽了几句,直接就拿到了检测中心的完全使用权,让其他人都离开了这里。
进去之前,他换掉了脚上那双满溢着咖啡香气的鞋子,在外面套上一次性鞋套。
“好吧,可以脱了。”他说着,站在旁边的仪器里操控着什么。
我飒爽地脱掉了兔子睡衣,露出了穿在里面的又一套贴身睡衣。
他的眼中带上了一丝谴责:“你这样穿衣服是会让人失去期待的。”
“等你能硬起来再说这种话吧。”我冷淡地回道。
而且给别人穿这种衣服算是什么奇怪的性癖啊!
不,等等,说不定这可能也算是福瑞控的一种……我在心里腹诽:这家伙该不会只会对着毛茸茸的东西发情吧?
他笑了笑,也没有纠正我的话,只是说道:“需要全部脱掉。”
“……”
到底什么检查需要全部脱掉啊!
我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他的话。
反、反正在房间里洗澡的时候可能也被看过了——虽然我不是很想去回想这件事——现在只是在做体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咬着牙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双脚并拢,用手捂住了胸口。
“这样可以了吗?”
“双手摊开,或者平举,不要和身体有接触。”他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
我按照他说的做了,并扭过头去不想看他的脸。
好在只是持续了那么一小会儿,他就表示可以了,让我穿上了衣服。
“这是要检查什么?”我有些怨念地问。
“你的服从性。”他说。
我:“……”
冷静,不能揍人,冷静,不能揍人……我捏紧了拳头。
冷静不下来!
我一脚踢在旁边的仪器上,看着上面的灯闪了闪又熄灭。
角鸮用十分宽容的眼神看着我的动作,哄道:“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作为赔礼,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之后我可以让人给你送过来。”
“有,让我揍一拳。”我说。
“那么开始下一项检查吧。”他无视了我的话,“你要是想好了需要什么,随时可以告诉我。”
在各个仪器间转了一圈,做完一些不痛不痒的检查,他带我去了检测中心的另一个房间。
“需要先喝点东西。”他把一个胶囊捏碎了扔进杯子里,看着它们化开,示意我喝下去。
“什么东西?”我警惕十足地问。
“你就当它是麻醉药好了,作用是让你睡过去,做检查的时候不会太难受。”他说着,在自己的手机上记笔记,自言自语,“不肯直接喝下去吗……看来依赖性检测暂时无法通过……”
我懒得吐槽他了,想起自己脖子上无法取下来的颈环,只好端起来,勉勉强强尝了一小口,感觉和白开水一样没什么味道。
在他的示意下,我喝下了这杯东西,躺在房间里的机械床上,闲着无聊开始数天花板上的灯。
麻醉药很快就起效了,数到一半,我就毫无知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的呼喊,我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明亮的无影灯依旧杵在我的头顶上方,晃得我有些头晕,睁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吗?”身旁的人说。
他戴着口罩,正在往手上套那种手术用的无菌手套,一副要给我做手术的模样,吓得我浑身都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
“你要做什——我的衣服呢?”我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机械床上,浑身上下不着片缕。
手臂被某种金属材质的臂环紧紧扣住,上半身几乎无法动弹。下半身虽然还能活动,但除了蹬腿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更何况一蹬腿就会面对彻底走光的境遇,这让我只能又羞又气地夹着双腿,相当于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了床上。
“刚刚给你清洗身体的时候去掉了,就放在外面。”他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愤怒,非常愤怒。”我说。
“我说的是身体的感觉,不是你的心情。”他说,“如果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没有!快放我下来!”我用力挣扎了几下,手臂上的金属环纹丝不动,结实得令人沮丧。
就算知道眼前的人早就看过自己的身体,甚至可能就没把我当做异性看待过,如此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还是让我感到了羞耻。
没了衣服做最后的遮挡,乳房在灯光下一览无遗,在他的目光下,原本不怎么明显的乳尖竟然慢慢地挺立了起来。
注意到这个变化,我感到更加羞耻了。
“没有就好,我刚刚对你的身体内外都做了清洗,如果有轻微的反胃感或者饥饿感,那都是正常的。”他靠近了我,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腕。
“体内外……”还没来得及深思这几个字的意思,我被他的动作吓得叫出了声,“你干什么!住手——啊啊!”
双腿被直接拉开,腿心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做完了体检,正好身体也清洗得够干净了,可以帮你解决一下性需求。”他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抚摸了一下阴唇,沿着中间的缝隙将它们拨开,“放轻松,你就当是在做妇科检查好了。”
他用手指从旁边的小推车上舀出一些润滑液,仔细地往阴户上涂去——这种润滑液我记得,是在刚刚做检查时使用的耦合剂,触感冰凉,没什么气味。
为了让我适应这个温度,冰凉的耦合剂被他温柔地抹开,擦到花瓣两侧,又沿着阴户的形状往下涂开,把颤抖着的穴口,以及更下面的菊穴都全部打湿。
在涂抹的同时,他还会用手指拨弄上方微微冒出的细小花蕊,弄得我的身体开始战栗。
我无法理解他此刻的行为,整个人都处在惊愕之中,大脑的反应慢了好几拍。
“不……等等……你……”
他转了转手腕,屈起两根手指,就着手套上残留的润滑液,缓慢地探入了花穴内。
突然的刺激让我弓起了背,试图缩起双腿,结果屁股被他拍了一下。
“你这样乱动,我很难办的。”他叹着气说,“考虑到舒适度,我才没有把你全身都捆起来。”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啊……”
为了抑制体内浮上来的情欲,我刻意用冷淡的语气说话,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细小的呻吟。
“你可能会产生的情绪我大概也能料到……为了不让你产生误会,我先说明几点。”角鸮稍微停下动作,转了转手腕,调整手套的位置,“我没有想和你做爱的想法,也不是想用这个行为侮辱你,更不会因此看不起你——一定要说的话,你现在的反应挺讨人喜欢的。”
他用左手抓住了我乱蹬的脚。
“好了,冷静下来,就当是身体检查的一部分。”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不喜欢泡芙的话,等做完检查,我再送你一些别的食物。”
他的语气太冷静了,搞得我陷入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反应太大了?
这样的怀疑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就被他拿出来的东西打消了。
那是一个透明硅胶材质的假阳具,白色,不透明,尾部由一节机械组成,侧面有开关,看起来是电动的。
估计是为了照顾我的身体状态,体积不算大,但表面上布满了狰狞的纹路,顶端微微翘起,周围有一圈半球形的凸起。
……谁他妈看见这玩意儿还能冷静下来啊!
意识到他打算把这东西放进来,我的呼吸停止了那么一瞬间,心里充满抗拒,又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你废话真多,我知道了。”反正事到如今已经躲不开了,我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耐烦地说,“要做就快点。”
“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他微笑着,将手中器物的顶端抵住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找准方向便缓缓推了进去。
因为有足够的润滑,我没有感觉到难受,但身体还是不适应地抽动了两下。
那些粗糙的纹路显然是为了增强刺激而特意设计的,随着体内的物体逐渐深入,肉壁被反复碾磨着,开始分泌出体液。
等到它进入到差不多的位置,角鸮打开了电动按钮,使它一边旋转一边开始抽插。
体内的器具本就不是笔直的形状,即使旋转的速度很慢,微微勾起的前端还是能刺激到四周绵软的穴肉,将它们强行撑开。
湿热的体液随着它的动作而泄出,越来越多地和润滑液混合在了一起。
“……啊啊……嗯……啊……不行了,呜……”
被入侵的苦闷感随着快感一同涌了上来,我想要收紧双腿,脚腕却被他抓得牢牢的,只能继续大张着腿,接受这一切。
而外面敏感的阴蒂也没有被忽略,将它揉按到肿胀充血后,角鸮将一块菱形的器具放了上去。
它的外表看起来光滑,腹部却全是由硅胶、金属两种材质制成的触须,紧紧吸附在穴口上方的部位,时而震动,时而放出微弱的电流。
“……嗯……哈啊……不行,慢一点……你倒是别看啊……”
“我倒是想偷懒,但很遗憾。”他说,“记录你的状态也是我的工作。”
“呜、啊……你真的……烦死了——啊啊啊……”
极致的快感推着我立刻进入了高潮,我再也没办法控制脸上的表情,嘴唇张开,眼睛失去焦距地看着前方,双腿一阵发颤。
可身上的器具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给我任何喘息的空间,把我一次又一次地逼上顶点。
第167章【if线番外角鸮】第10章“……是什么样的喜欢?”(微H)
连续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我已经很难再保持清醒了。
这种身体被一点点刺激到高潮的感觉,和之前的咒印带来的快感又有所不同,更加绵长,也更加折磨人。
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人颇有兴趣地观察着我,带来的羞耻感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
看着我挣扎的模样,眼前的人态度神情都毫无变化,甚至还有闲心跟我聊天,安抚我的情绪。
“人类喜欢用性行为来获取欢愉,但快感本身和性行为是可以分开的。实际上,为了了解这种快感,我尝试过服用各种不同的精神类药物。”
用仪器查看着我的身体状态,他饶有兴趣地说。
“我的精神力比普通的基因改造人要强很多,高潮产生的快感对我来说无足轻重,过度服用药物又会影响神经系统,所以,我对性行为没有特别大的兴趣。”
看着我脸上迷茫的神情,他的语气愈发温柔。
“不过看看到你这么舒服,我从中感受到了乐趣,要不然,试试看把你的大脑逼到极限吧?”
“……不要……啊、啊啊……”
用尽全力才能从快感的浪潮中找回些许的清醒,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拒绝的声音。
“如果能提高身体的承受力,之后能做的事情也能增多,乐趣也会随之而增加。”他耐心地说道,“我想,你只需要学会享受就行了。”
“呜……才没有……享受……”
大概是预料到了我会做出逃跑的举动,他才会像现在这样把我死死地绑在实验台上。
硅胶材质的阳具具备自发热功能,甚至比人体的温度还要高那么一点,在体内缓慢进出时带有滚烫的热度,而表皮柔软的材质又使它很容易贴合到内壁的每一寸,还会随着穴口的收缩而变化。
它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抽动的速度和幅度都在不断调整,时而缓慢,时而猛烈。
我哆哆嗦嗦地含着它,因为双手不能动,只能试图收缩穴肉把它挤出去,结果如此尝试几次之后,阳具反而变得更加深入了,甚至抵住了甬道最深处子宫口的位置。
收缩的动作使得窄小的宫口含住了阳具的顶端,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接朝着宫口而来,抽出时带出一大片亮晶晶的蜜液,发出清晰的水声。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甚至感到身体有些麻木了。
一开始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点,我不得不放松身体,以为这样做就能逐渐适应这样强烈的刺激,但并没有如愿以偿。
身体只是选择性地将不适感屏蔽了,却对舒适的快感接受良好,贪婪地索取着更多。到了后来,只是轻微的震动都能触动到又酸又麻的敏感点,将我推上云端,迟迟无法落下。
又一次高潮之后,我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身体抽搐着,差点因此而晕厥过去,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一丝意识。
阴暗的房间里,只有头顶的无影灯散发着冰冷的光芒,面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神情淡然地看着我。
“……你刚刚……哈啊……说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喘着气,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嗯?”他给出了回应。
“亲我。”我说。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那是一种让我感到有些混乱的目光。
过于温和,让我有种正在被宠溺的错觉。
“没问题。”他顺从地说着,按下床边的某个按键。
床板往上升起,带着我的上半身坐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吻也落了下来。
我非常配合地张开了嘴,接受他的唇舌。
即使没有了咒印,舌尖也在因为被他所触碰而激动,主动与他纠缠起来,发出暧昧的水声。
我一时忘了自己的手臂无法动弹,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注意到我的动作,他干脆地解开了手臂上的枷锁,同时换了个姿势,将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下。
“……唔嗯……嗯……喜欢……”
吻到意乱情迷时,我情不自禁地说道。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抚摸着我的头,听到这个词时,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什么是喜……”他沉思道,“不,不对,是哪种喜——唔。”
根本没心思听他讲话,我凑过去封住了他的嘴唇,只顾着享受唇舌交接的温暖触感。
在放弃了理智,只顾着追求快乐的状态下,我抵达了最后一次高潮,身体一阵脱力,直接昏睡了过去。
昏睡期间,角鸮似乎又帮我清洗了身体,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收容室里的浴缸里。
玻璃浴缸里装满了绿色的药水,略微黏稠,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我从浴缸里爬起来,擦了擦头发,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金属环已经被取了下来。
身体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头脑清醒,肌肉没有感到酸痛,皮肤上几道细小的旧疤痕全部消失了。
拿起浴袍裹住身体,我在房间里左右逛了逛,没有看到角鸮,只好又坐回了桌边。
桌上的甜点被替换成了另一批中式甜点,撒了芝麻的蛋黄酥散发着香气,我拿了一个,咬下去的瞬间,又联想到了泡芙的口感。
我舔了舔嘴角的残渣,想起他未说出口的那句疑问。
是哪种喜欢呢?我也不太清楚。
也许只是情动之时随心脱口而出的话语,并没有多少的意义。
但我很清楚,自己确实有被这个人吸引。
作为一名研究员,他对我这个所谓的“实验对象”实在是好得过了头,让我搞不清缘由。
我有想过,他可能是出于某种目的才如此纵容我。
这种想法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我对这个人一直没有放下警惕——就算到了现在也没有放下。
和他越来越熟悉之后,我开始认为:他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循规蹈矩的人。
他的所作所为未必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对我这么放纵,没有任何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
仅此而已。
明明老是把规章制度挂在嘴边,但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
看似遵守秩序的人,却能做出无视规则的狂妄行为。
理性的外表下潜藏着疯狂。
我在小餐桌边坐下,一边享用甜点,一边拿出PDA翻看消息记录。
这段时间我经常和他互相发消息,内容从实验内容到对工作的抱怨什么都有,就像普通朋友那样聊天。
他会询问我的喜好,也会谈论自己喜欢的东西,就算有时候我故意说出一些过激的发言,尝试试探他的反应,他也只是态度很平和地表示理解。
他非常博学,从哲学、文学到天文学、生物学都无所不知,但从不会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他似乎发自真心地觉得拥有更多的知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有时候他会跟我聊聊幻梦境,听过我在梦中的一些经历后,他会告诉我一些知识——比如最早的梦魔其实是某些懂得巫术的人类在梦中的化身,比如“dremen”“draugmas”这些词语是幻梦境的某些古老居民对造梦者的称呼,比如幻梦境比人类所能想象的还要辽阔,公司所在的空间只是其中小小一隅……
这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且相当内敛,只有在他愿意与你相处的情况下,你才能逐渐感受到他的吸引力。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遇见他,我一定会对他产生好感。
我不想因为单纯的吊桥效应而喜欢上某个人,然而在双方地位悬殊的情况下,我根本无法判断自己对他好感度是因何而产生的。
说不定连吊桥效应都不是,只是单纯的因为性欲呢?
算了,现在思考这些也没有用,还是先想办法逃出去吧。
我提振心情,打开对话框飞速给他发送消息:“下一次进入梦境场的实验什么时候开启?”
按以往的时间来计算的话,差不多就是明后两天了。
角鸮几乎是给我秒回了消息。
他:“明天我要去参加部门联谊会,本周放假。”
我把PDA摔在了床上。
搞毛啊!
才干出这种事!转身就去参加联谊会了!搞我是吧?!
我对着沙袋上的猫头鹰图案一顿疯狂输出,打了半天累了,直接倒在床上不想动。
角鸮:“。”
角鸮:“累了吗?我给你送一杯咖啡过来。”
没等多久,房间的门开启了。
走进来的竟然不是别的工作人员,而是他自己。
他换了一件白大褂,衣服上沾着些微的水渍,从时间来判断,十有八九是用PDA观察着我的情况,从休息区直接走过来的。
角鸮径自走进来,把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放在了桌上:“无咖啡因咖啡,根据你平时的口味,我放了牛奶,没怎么放糖。”
看到他,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尴尬,翻了个身不理他。
“杯子我需要回收,如果你不马上喝的话,咖啡就冷了。”他说。
想着好久没尝过咖啡的味道了,我有点馋,犹豫了一下,便从床上起来,拿起了那杯咖啡。
味道和普通的拿铁差不多,奶香味很浓,口感还不错。
刚刚一口气吃了那么多甜点,我刚好感到有些口渴,尝了尝味道便一饮而尽。
默默收回杯子,角鸮欣慰地看着我:“太好了,依赖性检测通过了。”
我:“……你给我滚啊!”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随手抓起旁边椅子上的兔子玩偶,往门口一砸。
玩偶砸在了刚好落下的门扉上,在大门彻底关闭之前,我隐约听到了一阵愉快的笑声。
第168章【if线番外角鸮】第11章不是很能理解(微H)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联谊会结束之后,角鸮的态度似乎又发生了变化。
……简而言之,就是做得更过分了。
除了几乎每天都要送来的毛绒玩具,还有琳琅满目的美食、乱七八糟的家具,只要他想到的,都会心血来潮就塞进来。
房间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已经到了连我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就连处理诅咒后遗症的行为,也变得越来越过分。
每隔几天,他就会对我进行一番新的身体检查,美其名曰是处理我的生理需求,实际上压根就是单方面的欺负。
除了第一次的检查是在检测中心完成的,那之后,他都是在收容室里进行。
每一次,他都会脱掉我的衣服,无视我的抗议和挣扎,将我用器械绑住,用各种各样我见过的和没见过的器具玩弄我的身体。
在彻底清洗过身体内部之后,他甚至连后穴也不会放过,先是用各种小巧的器具让我适应内部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之后再逐渐升级,操纵着机器,将体积适中的按摩棒捣进我的体内。
用于润滑的耦合剂里应该被添加了类似媚药的成分,让某些原本有些钝感的区域也逐渐被唤醒,在身体愈发敏感的情况下,我总是被强制折磨到不停高潮,最终在阵阵眩晕中昏迷过去。
一次次地晕过去又醒来,被迫沉湎于情欲之中——这样的生活让我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只是在做一个荒诞而又淫秽的梦。
这已经超过处理性欲的范围了。
不用多思考,我也能察觉到:这个人恐怕是在按照自己的喜好随意地调教我的身体。
让我有些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似乎在逐渐地适应他的所作所为。
在他有意的引导下,本来就受诅咒影响而变得极易动情的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贪婪,渴求着更进一步的刺激,因他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愉悦。
而内心中的羞耻、愤怒、委屈,都在他的安抚下,被强烈的快感所压了下去。
他会亲吻我的嘴唇,抱住几近崩溃的我,用手抚摸我的头和背部,除此之外,就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了。
这天,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我不免感到了沮丧。
我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会被诱导到变成他所想要的样子。
就就算察觉到了不对劲,我也没办法做出改变。
一直被囚禁在这里,唯一能够长期交流的人只有他,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情绪实在是太容易被他左右了。
在原地纠结了半天,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想和他有关的事,赶紧收回了乱七八糟的心思,把重点放在娱乐上。
之前生成的几本书已经被我看得差不多了,我又随便勾选了几个感兴趣的题材,看着系统一瞬间生成了十本不同的小说。
十本都是肉文。
我:“……”
至于吗?我有这么饥渴吗!
随便打开一本看了几章,我又把小说生成器关掉了,一脸颓唐地缩在床上。
一看到色情描写,大脑就会条件反射地回忆起他对我做的那些事。
我下意识地合上双腿,感到新换的一次性内裤又被打湿了,心里感到更加的窘迫。
为了不让事态朝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我思来想去,觉得吃药总好过被他继续变着花样玩弄,便给角鸮发了消息,问他能不能直接给我提供那种精神类药物。
没想到他爽快地同意了。
当天晚上,药物和晚餐被一起送到房间。
巴掌大的板装药,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五块类似胶囊的药物,每一枚都有拇指大小,呈子弹状。
我吃着晚饭,给他发了一张照片。
我:“这要怎么服用?怎么形状这么奇怪?”
角鸮:“这是栓剂。”
我差点把手中的药捏碎。
我:“等等,你说你曾经用过这种药,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角鸮:“成分差不多,不过我使用的是注射器。”
角鸮:“考虑到你不喜欢疼痛,我专门挑选了这种栓剂。体积小,吸收快,没有副作用。”
——感情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用完晚餐,我皱着眉看着手中的这几枚药,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不用它,我觉得我会失去很多重要的东西。
用了它,我觉得我也会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
过了半个小时。
角鸮:“你用了吗?”
我:“没有,怎么?”
角鸮:“根据计算,如果半小时之内你没有使用,之后会主动使用的概率在1%以下。”
我:“你就把电脑用来计算这么无聊的问题吗!”
角鸮:“哪里无聊了?这很有趣。”
我:“。”
羞愤交加之下,我拿起床上那个可恨的兔子玩偶,把它想象成他一阵猛捶。
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一直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用这些药物,最后打算逃避现实,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又趴回床上去玩游戏。
正当我沉浸在游戏之中的时候,角鸮来到了这个房间。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他绑到了床上。
他说着“如果不用的话就太可惜了”这样的话,悠然地剥光我身上的衣服,把栓剂对准后穴,缓缓塞进了我的体内。
药剂在体内化开后,身体很快就抽搐着进入了高潮,在我精神恍惚时,他低头轻吻掉我脸上的眼泪,极其恶劣地把剩下的药剂一个又一个连续不断地塞了进去,其中还有一枚,被他塞进了还在痉挛的花穴中。
无法被吸收的药剂在温暖的甬道中缓缓融化,刺激着内里绵密的穴肉,又随着大量喷泻的淫液流出体内,弄得床上一塌糊涂。
即使稍微恢复了意识,我也只能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感受自己的腹部一阵阵抽动。
在残留的药效完全过去之前,身体时不时就会突然地又进入一小波高潮,弄得我颤抖不已。
“为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道,“要做这种多余的事……”
“嗯?也没什么具体的原因,就是感兴趣而已。”他抚摸着我的头,看着我又哭着高潮了一次,“一定要找原因的话,可能来自我那位多事的同事吧。”
“……什么……”我迟钝地回应。
“你知道的,每个地方都有那种热衷于八卦的同事。”不知为何,他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为了避免某些麻烦,必要的社交是不可少的,所以我需要定期和他们接触,维持普通的同事关系。”
他说着,语气一转。
“问题就在于——在联谊会上,有人突然问我到底想要什么类型的恋人,我无法给出回答,再想起这个问题时,脑海里回忆起的是你的样子。”
他说得过于千回百转,弄得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等到药效逐渐过去,大脑的思考能力总算恢复,我眨了眨含泪的双眼,迷惘地看着他:“你是想说,你喜欢我?”
“喜欢?”他平淡地说,“什么是喜欢?”
如果只是说这个词的意思,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所说的应该是更深一层的意思,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怜爱是喜欢吗?占有欲是喜欢吗?”他自言自语,“是他者眼中看到的自我吗?是自恋者眼中易碎的完美幻影?还是荷尔蒙引发的繁育冲动?抱歉,我不是很能理解。”
等药效完全过去,他抱起浑身都是汗水的我,将我放进了浴缸中。
我顶着死鱼眼,完全放弃了挣扎,瘫着放任他给我清洗身体。
我累了,不管了,就这样吧。
由于不用清洗体内,清洗身体没有用多少时间,冲掉身上的泡沫后,角鸮打开开关,往浴缸里装满热水。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我抱着双腿,把脑袋靠在浴缸边沿。
回忆起这段时间他的行为,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你……”我注视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他温声应道,低下头看着我。
他的瞳色很淡,在收容室的灯光下,偶尔会呈现出金色,在暖光下又更偏向红棕色,带着别样的美感。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你其实……”我慢吞吞地说,“早就有反应了吧?”
他:“……”
他沉默了好几秒,才移开视线,看着旁边的墙壁。
“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是低等生物才会有的行为。”他说。
“你硬了,而且不止一次。”我总结道。
“……我是不会日实验体的。”他对着墙壁说。
“你幼不幼稚啊!”我心态崩了,“我日你啊啊啊!”
“好啊好啊。”他顿时欣然道,“如果是实验体主动做出的行为,那就和我的主观想法没有多少关系了……”
“你做梦吧!”
我绝对不要主动。
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缩回浴缸里。
就让这家伙嗑药一辈子吧!
——如此坚持了这个想法好几天,我很快就等到了又一次的实验。
——————
昨天登不上PO所以没更,今天待会儿还有一章(如果登得上的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