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请”傅笙跟他对视,玩笑道:“小舅,你这就有点过于口是心非了,你好好看看我,就我这盘儿有哪一点不是你的菜了?”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傅笙有心斩桃花,故意露出一丝不屑,轻笑:“顾圆圆,你觉得你凭什么是我的菜?脸?还是……”
言语未尽,但未尽之意他懂他也懂。
顾渊憋了一口气。
这一回是真的有被气到,傅二舅言语间的不屑与嘲讽明晃晃,他却无从反驳。
他的自信源于他优秀的灵魂,但别人对他的认知显然还是“傻白作的小草包”,别说傅二舅,随便拎个不亲近的人,对他的评价都得是“除了脸和身条一无是处”。
肤浅的人,才会乐于见色起意。
他傅二舅不屑。
他傅二舅不肤浅。
这是他有眼光。
逻辑通。
顾渊撑着傅笙的肩膀从傅笙身上跳下来,挡在傅笙身前,一边后退,一边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立flag:“傅先生,现在你对我爱答不理,三个月,我让你高攀不起,哭着……阿嚏!”
顾家小孩这韧劲儿……
啧!
傅笙看着顾家小孩冻得红红的脸,脱了外套丢给顾渊:“快到门口了,你确定自己走?”
当然不。
顾渊毫不客气地穿好傅二舅的外套,直接跳到了傅二舅背上,假惺惺:“麻烦傅先生了。”
傅笙虚握着拳用手臂托住顾渊,曼声应:“顾先生知道就好。”
顾渊额头抵着傅笙后脑勺笑,笑够了,用额头蹭着傅笙的后脑勺,轻哼:“小舅,你完了,你勾出了钮钴禄·渊所有的征服欲,就擎等着为他着迷吧。”
傅笙嗤笑:“愿景很好。”
傅二舅很难搞。
但并不耽搁顾渊的脑子上高速。
顾渊脑补着傅二舅哭红了眼求他解开领带的模样,哼笑:“您尽管嘴硬,有您哭着求我的时候。”
傅笙:“年轻真好,什么梦都敢做。”
……
顾渊趴在傅笙背上,跟傅笙又撩又怼,傅笙越怼他他越来劲,劲劲儿的,就恨不得立马开屏把傅笙迷得神魂颠倒,好让傅笙哭着求饶叫爸爸。
池昱下车给他们开车门之前,顾渊还在那说:“只要功夫深,旱地变水田。”
上了车,顾渊瞬间就蔫了。
嘴巴直接闭成了蚌壳儿,跟傅笙一块坐在后座上,也没撩天撩地,始终规规矩矩地跟傅笙保持了一尺远的距离,半步雷池也没敢越——实在是差点百级社死的经历太过刺激,顾渊怕傅二舅又突然不做人,真不敢在池昱眼皮子底下作妖了。
顾渊偃旗息鼓。
傅笙乐得清静。
池昱起了两次话头,他舅和他圆圆一个比一个敷衍,也没了说话的兴致,只管专心当一个安静的小司机。
顾渊的东西都在他自己的车上。
衣服还好说,他和顾思明合住的公寓里有,但是证件、绘板、ipad、笔记本电脑和那些个专业书这两天都用得着,得过去拿。
池昱把车开进万象广场,路过他舅“赞助”的铺面,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回头问顾渊:“圆儿,要不要去咱们梦想即将开始的地方瞅瞅?”
顾渊迷迷糊糊正在打盹,盯着池昱眨眨眼,反应了一瞬,慢吞吞点点头,懒洋洋地说:“行啊,去瞅瞅小舅对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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