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嗯了一声。然后将树叶放在唇边,开始缓缓吹起来。
不久前才被付臻红用来杀人的树叶,现在却成了一件能吹出美妙旋律的乐器。
不过,付臻红此刻吹出来的曲子却并不是那种悠扬婉转的,而是有些诡异的,旋律听起来高起高落,似某种咒语。
听到这熟悉的曲调,武植的表情从最开始的复杂变成了后面的释然,一曲终了,武植也露出了一副像是拜给了付臻红一般的、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果然是知道的。”武植可并不认为他身旁这个男子只是单纯的给他吹曲。
付臻红问武植:“觉得熟悉吗?”这话虽然是用着疑问的字句,但是话语之间,尽是一种肯定的陈诉。
武植微微挑了挑眉。作为曾经吹出这种旋律的当事人,没有谁比他更熟悉这种曲调。
而潘金莲这么问他,无疑是在对他说出上一句,给出了一个变相的肯定回答。
武植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付臻红语气淡然的回道:“一开始只是猜测,直到现在,才彻底确定。”
武植闻言,思索了片刻,“所以那日,你去了张家?”因为只有去了张家或者是位于张家附近,才有可能听到他吹奏的笛声。
武植猜测,身旁这个男子,应该是前者。
付臻红轻轻点头,将那日去张家的目的简单说了出来。一为卖身契,二为报复张氏,让张氏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付臻红看着武植道:“将卖身契从张家拿走的人,也是你吧。”
武植:“是我。”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他回视着付臻红的目光:“我的这些事你都已知晓了,诚如你之前所言,等价交换,我想问问你一个问题。”
付臻红抬眼:“你问。”
武植直接问道:“你和西门庆,到底是如何认识的?”
即便武植现在已经能确认潘金莲是很在意的他,也能确认对方对西门庆并没什么所谓,却无法保证潘金莲和西门庆会不会有和前世那般互生爱慕的可能。
所以有些事,他还是想要弄清楚。
付臻红想了想,回道:“那日,西门庆作为贵客到访了张府。”
武植的思绪转得很快:“所以你们就是那日在张府认识的?”
“嗯。”
武植又道:“那你们之后,是因为什么原因会相约在南坊后方的树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武植的眼神淡定,然而握着缰绳的手却因为心绪的紧张而明显紧了紧。
付臻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衣袖里拿出了一片金叶子:“因为这个。”
武植愣了一秒,他看了一眼这金叶子,随即又看向付臻红:“因为钱?”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真实的原因竟然是如此简单且接地气。
“不然呢?”付臻红道:“他给我金叶子,我教他轻功。”
“如此简单?”
“嗯,如此简单。”
武植道:“你什么时候会的轻功?”
付臻红道:“你又是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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