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晗儿忽地睁开眼睛,入目一片黑森,眼前却有人形!她心脏不尤开始狂跳,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借由那朦胧的光线看清她眼前的人脸,那脸分明就是常氏。
一阵鬼魅的‘悉悉索索’声突然传至她的耳中,宋晗儿惊惧的想要支起手臂坐起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敷身后,她一脸惊恐的看向声音来源处,本能缩起双腿以求躲避。
艳丽娇美的脸上满是惧怕与不安,在对上突然凑过来的一张晦暗不明的阴邪脸孔时更被吓得尖叫出声,“呀——唔——”
朱建猛地袭近捂住宋晗儿的口鼻,反手一把将她拖入怀中,垂涎不已的将写满了淫欲两字的脸直往女孩的颈窝里深嗅,“嘶哈小娘子莫叫啊,怎得这样眼生不认人?我可是你请雇的好哥哥恩,真香,来,让哥哥好好闻闻,这便的处子的味道吗?真是要比美酒还要醉人了。”
宋晗儿又害怕又厌恶,但好歹也是听清了他说的话,既然是孙嬷嬷联络认识的人,为何没去奸污常氏反而缠到她身上了呢?她强压心头不安,颤抖着被绑缚的双手轻轻抓上朱建衣摆,她不再反抗挣扎,轻声‘唔唔’示意那捂在她嘴上,带着一股子难闻味道的脏手放开,她要说话。
朱建色胆膨胀,感觉怀里的少女顺从下来,立刻将嘴贴上她的脖颈与脸颊又亲又舔,“我的乖乖,怎么这样懂事招人疼的。哥哥把手松开不可不许乱叫,真把哥哥惹生气了,你的小屄还有屁股可要遭殃了知道吗?”
宋晗儿连忙点头,那人口气极臭,也不知是不是打出生吃完饭就不曾漱口,她恶心的想要借机脱出男人的怀抱,却被他狠狠掐住了一只嫩乳,只要她有想挣脱的动作,他就用力掐捏乳头,力气大的让她疼的直打颤。
“这、这位哥哥唔疼”宋晗儿奶头被掐,就算被释放了口唇也不敢再故意惹恼男人,轻细的嗓音微微讨好道,“哥哥先放了我,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
“哥哥最喜欢识时务的小娘子了,你说我听。”朱建一手揉玩着她的乳房,另一手也不肯闲着,扯着散乱的衣襟就把宋晗儿的衣裳撕开,两手一起掐着那两颗无所遮蔽的奶头不停拉扯拖拽。
两颗奶头被掐揪的生疼,更有一股陌生的感觉从那两点上往下腹汇集,令她一边觉得反胃一边又思考断续,“呜这位哥哥请你呜呜饶了我吧,嬷嬷不是不是跟你说好了吗,那常氏随便你怎样玩弄就是、就是玩死了都行呜求你不要碰我了”
“好妹妹这是哪里话,跟你家嬷嬷谈好条件的可不是我。”朱建被宋晗儿那娇滴又委屈的哀求声惹得裤裆蹿火,真他娘是个天生会勾男人的骚货,还是个雏就这么会发骚。
不是他?那是谁?到底在她昏睡的期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宋晗儿慌忙去找孙采英,视线越过常氏,她看见了熟悉的衣着与身形,“嬷嬷嬷嬷,你起来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别睡了”
“嘘——小娘子别吵了,她醒不过来。”朱建嘿嘿笑,揪着手中两颗奶头用劲儿一拧,疼的怀里少女痛叫一声身子止不住哆嗦,“我给她后脑勺来了一棒子,谁知力气用大了给砸了个坑,也不知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
宋晗儿听完后背都僵了,手脚木的顿时失去知觉,她颤抖着,哽在喉中的声音干涩的剌嗓,“你你到底是谁?孙嬷嬷,她到底是跟谁联的手”
“唉,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丫头,”朱建见怀里少女不争不躲,一只色欲熏心的大手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腿心,隔着厚裤他摸不真切,心痒同时,突然感觉此刻是他难得能显摆智谋的机会,便一边抠着少女腿心一边故作精明道,“孙氏让余河去弄淫药,还想借余河的手趁着淫药发作的机会奸污了那医馆娘子,嘿嘿余河又不是傻的,他也知道医馆那家的三兄弟不好惹,怎能被你们这般使唤,而且一旦事发,你们必定卸磨杀驴,这谁想不到?”
宋晗儿心冷了半截,她就说这计划怎么会这样顺利,还为她考虑的百般周详,原来那个叫余河的根本就没想跟她们联手,甚至,更借着机会将她们一起绑了来。
“那、那药,根本不是淫药”
“自然不是。”朱建说的性起,跟前聆听的又是个美艳无双的小娘子,简直让他身为男人的优越感满溢的快要爆棚,“淫药难求,可蒙汗药却是有银子就可弄到的。你大约是不知道,在孙氏找上余河的之后,余河就找上了我,我们合计了一番,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你们全绑了,不管卖了还是自用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当然,所谓的自用也不过是等他们兄弟几个玩够了再卖而已,差别在于,会不会被他们玩疯玩傻,不过就算是傻子也会有人不嫌弃,到头来还是赚——
恶人碰撞出火花啦~~~~
第317章三一七、可恨
地窖里太暗,宋晗儿根本看不清离她还稍有段距离的孙采英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可正在亵玩她的男人那洋洋得意的叙述又不像是在撒谎,再加上孙嬷嬷在这整个计划的实施里根本不需要吃药,那她现在这样昏迷不醒不就真的可能是被人打晕了吗。她害怕了,怕的哆哆嗦嗦直打寒颤。不应该是这样的,该被这个恶心男人玩弄的应该是常氏!
宋晗儿恼恨的将目光落在跟前的常秀娟身上,凭什么她已经醒了更惹起这恶人的注意,常氏却还舒舒服服的睡着?就算倒霉她也要拖常氏垫背!
重重的一脚猝不及防的踹到了一直在装晕的秀儿的肩上,踢得她的身子向后翻去,紧贴在了身后不知生死的孙采英身上。
秀儿没有动,就像一个真正昏迷中的人一样,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朱建也遭受了宋晗儿突然使劲儿后的后坐力,只是他比较惨,裤裆里不幸还硬杵着一根肉棍,被怀里女孩那么一撞,仿佛连魂儿都一并被她压碎的痛感瞬间让他痛得叫不出声。
宋晗儿不懂轻重,发现身后男人松开了手臂立刻挣出他的怀抱,嘴里更带着哭音快说道,“说、说好了常氏是给你们玩的,你去玩她呀,她又淫又贱,就是被你操死了,她都是乐意的。”
“个小婊子!”朱建闷哼不止,卵蛋疼得他腿根都要抽筋了,他盯着宋晗儿磕磕绊绊的摔到地上爬不起来,狠一咬牙伸长手臂就迅猛抓住了少女的脚踝。
宋晗儿刚刚支起上身抬腿欲站,就被人大力揪住的脚腕,她的力气本就因慌乱而聚不起来,再被身后男人如此大力扯拽,当即再次狗吃屎般扑倒在地。她反应不及,恐惧瞬间从脚底瞬间爬上她的后脊,不等她惊恐喊叫,朱建已经飞身过来骑到了她的身上,挥舞着两只脏爪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不要!不要哥哥、哥哥你饶了我晗儿不是不愿意呜你吓到晗儿了晗儿会怕的呜呜”宋晗儿自知与对方力量相差悬殊,便想利用自己惯会的娇弱作为武器,她一定要保全自己,不能让清白的身子给这样的畜生占了去。
朱建何曾见过这般梨花带雨又娇艳垂露的小美人声声媚求,不用她再说别的,他的心都要跟着鸡巴一起酥了。他停了手,俯视着躺在潮湿地面上的美貌少女。少女双手被敷于身后,迫使她不得不拱起腰身,挺起一对摇摇颤颤的白嫩奶子,泪湿的脸蛋无比可怜的望着他,直撩的他精虫瞬间全上了脑,顿觉自己此刻无所不能。
“怕什么?哥哥我还能委屈了你不成?”他继续动手去解宋晗儿的裙子,被她盈水美眸盯着,心口一股热气直蹿下体。他活了快三十年,玩过的女人不多可也不少,却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似这个小娇娃一般,声娇体软,就连眉角眼梢都带着一股子勾引男人的骚媚,“大不了哥哥娶了你,给你个名分。”
“呜呜”谁稀罕?!宋晗儿一边落泪一边在心中咒骂朱建,更苦心遍寻自救之法。她的裙子已经被扯开,发现男人那双脏手朝着她的裤带去了立刻扭闪躲开,哭嘤嘤的急道,“晗儿、晗儿还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当然会怕呜哥哥真的吓到晗儿了”
“小乖乖,哥哥下手轻一点保证不让你疼,”朱建瞅着身下的娇怜少女,那欲火烧得他双眼通红,心想这样一辈子都不定能遇上一次的机会,别说她还是个处子,就算不是他见了都想奸上一奸,这相当于白捡一样的春宵简直可以成为他往后一辈子的谈资,“快让哥哥看看你的处子小屄,哥哥疼你”
“晗儿、晗儿什么都不会怕要扫了哥哥的兴致,”宋晗儿眼底尽收厌恶,泛着水珠的怯弱眼神更显无辜道,“哥哥先去跟常、跟秀儿姐姐做上一做,晗儿在一旁学着就知道该怎么来伺候哥哥了姐姐是有经验之人,也可指点晗儿一二哥哥,哥哥难道就不想我跟姐姐两人一起吗?”
朱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提议简直是太棒了,他梦想多次的广收后宫,一男驭多女的情景今日就在眼前了,更别提这两个小娘子全都模样出挑,身段柔盈,这要是全贴到他的鸡巴上,两根小舌头抢着给他吹箫支棱着的裤裆处突然猛抽一下,他屏住呼气紧紧咬牙拼命一般硬忍下了即将走精的冲动。
等这一股酸劲儿淡下去,朱建脑中美滋滋的沉浸于无比美妙的人生抉择,两个美人现在都是他的,她们若一起扒开小屄邀他,他该选谁呢?
真是艰难。可常氏毕竟是嫁过两次的,先后都经了四个男人了,眼前他身下的这个就不同了,雏啊,他错过了这次机会还能上哪儿找去?再说,谁知道朱洪还有余河什么时候会回来,等他们全凑齐了,哪还有他动手的份儿?比起一个被四个男人操过的松屄,他当然是要选择这个还没被人碰过的。
他又不傻。
“哪用学,哥哥我一边做一边手把手的教你,这样你明白的更快。”朱建淫笑一声猛地将她的里裤全部拽下,一张在烛光下无比凶残的恶脸欺上她的腿心,冒着异味的嘴巴贴住那被一层耻毛严密覆盖的紧合肉缝,深深一嗅,“小晗儿的骚屄真是香味扑鼻,唔恩快把腿张开,让哥哥好好亲亲。”
“不你放开呜呜不要舔好恶心”宋晗儿不停扭动身子,被这样丑陋肮脏的男人侵犯的感觉让她无法继续保持伪装。可她又哪是朱建的对手,不论她如何挣动都还是被对方死死制在身下。
“你说什么?恶心?”朱建刚还被她哄得满心喜悦,冷不丁被这一句浇了一头冷水,本就丑恶的面容更加狰狞凶狠起来,“贱货,老子是在给你舔屄,我都没嫌你脏你倒敢说老子恶心?!哦,难怪你一再哄着老子先去奸了那常氏,就是想借机会把我推开,然后跑?”
宋晗儿哪敢承认,含泪的眼珠一转立刻为自己开脱道,“晗儿就是不会呀呜感觉那样奇怪哥哥只管欺负我什么都不懂呜呜晗儿不要了哥哥既然怀疑晗儿就不要再碰晗儿了”
她似假似真的开始大力反抗,不想男人竟突然啃咬上了她裸露的奶头,杂乱的胡子更大面积的蹭红了她的乳肉,“小骚货,要不是看在你还是雏的份上,哥哥现在早插进去操你了!再敢说出些不爱听的,当心你的浪奶头!”——
恶人遭报应了~~~~
第318章三一八、可悲
被大力撕咬了一口的宋晗儿疼的窒息般失了呼吸,瞠大的眼眸里泪水无声滚落,她浑身颤抖,阵阵恶心在她胃中不停翻腾,被男人碰触了任何一片肌肤都让她厌恶的想要用刀割除。
谁来救救她!爹爹——母亲——大哥——二哥——嬷嬷
秀儿在朱建起身扑倒宋晗儿之后就悄声睁开了眼睛,她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从头至尾将事情经过都听了个明白,又听着宋晗儿一次两次的把祸事继续往她身上引,她怎可能不气不恼不恨?
这世上若只允许有一人被老天允许对宋晗儿见死不救,那个人就一定是她,没有二选。
她轻声沉了沉气,悄声活动被绑缚于身后的手腕,绳索粗糙,没蹭几下她的腕部皮肤就破了皮开始火辣辣的发疼。秀儿咬紧牙关不敢停下,已经被养嫩的手指反复抠在绳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绑她的男人觉得她不可能想跑或反抗,绳结绑的虽紧但在她不停挣动的情况下已有了渐松的迹象。
朱建一心全扑在宋晗儿的身上,背对着常秀娟什么异状都没有察觉到。他跪在少女被强行打开的两腿之间,两只粗糙的大手掐着她的腿,借着那点儿微弱光线盯着看不真切的腿心猛舔,“恩我当处女的骚屄该是又香又甜的,可原来也有骚味啊”
宋晗儿脸上青白交错,想要夹紧双腿却因朱建置身其中而不得,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他惑去常秀娟那边,可这男人既这般在乎她的处女身,不如
“哥、哥哥呜事到如今晗儿晗儿有一事不敢再瞒了”她颤抖着声线,发现男人果然停下动作,立刻几分凄哀几分悲凉的继续道,“晗儿其实晗儿其实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你说什么?”朱建果然将头迅速从她的腿间抬起,拧着只有后半截的眉一脸无法置信。余河可是跟孙氏旁敲侧击打听的明白,宋晗儿绝对是个雏,那她此话又从何而来?
宋晗儿一见此招有用,更加声泪俱下,“哥哥知道晗儿这段时日一直住在余家医馆,呜其实其实在晗儿去借助不过两日之时就呜呜他们故意将晗儿的睡房安排在隔壁就趁夜里将晗儿呜”
“孙氏跟余河说你根本没——”
“嬷嬷是怕晗儿为此寻短见啊这样的事”宋晗儿借着哭啜缩着身子躲开朱建的桎梏,“晗儿才十六,也未出阁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怎敢让旁人知晓自那日起呜他们三兄弟便日日寻机晗儿早想一死了之呜呜”
“你骗我。”朱建瞪起眼睛,已烧了半天的欲火宛如被人生生卡住。
“晗儿怎么敢?”最擅伪装的女孩眼珠一转,似无颜面对一般将裸露的身子尽力藏起,“哥哥说要娶晗儿医馆里的三个哥哥也说要娶晗儿呜其实晗儿知道,你们都在撒谎不过是想骗了晗儿的身子,玩过了就丢开不然不然为何晗儿要对常氏怀恨在心?为何想要置她于死地?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他们成日里欺辱晗儿呜呜晗儿气不过,才想要报复他们吗”
朱建一想,宋晗儿说的当真句句在理。起先余河说孙氏跟宋晗儿都是心思深沉之人,还说她们两人贪心不足,原来不过是孙氏没跟他道明情由,这样就可以说通了,哪是她们心思深沉,明明是医馆那一家作恶多端,表面上是百般的和善照拂,背地里男盗女娼坏事做尽,可怜宋家的小娘子委屈求全,不过是想给自己挣得一席之地罢了。
宋晗儿见自己竟将朱建说动,眸色一闪打蛇随棍上,“晗儿的委屈从未跟人提起是哥哥是你让晗儿无法再行隐瞒晗儿看的真切你是想要真心对待晗儿的对吗?”
第一次被女人这样依靠信任,第一次被如此美艳的小娘楚楚求怜,朱建胸腔滚热,连带大脑都充了血,“我自然是想要真心对你的。”可惜啊可惜,可惜她处女不在,哪怕他再想真心,也没法对着个被别的男人操烂的骚屄真心不是。
“那”眼神发光的宋晗儿立马想要趁热打铁提出要求,可快要出口的央求在对上朱建那双明显晦沉的眼睛时瞬间心冷了大半,他说‘想要真心’,那么现在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他的‘真心’还在吗?
“你是不是还想我替你教训教训常氏?”朱建拖住了宋晗儿已经快要逃离他身下身子。
宋晗儿不敢应是,怕一个不慎将自己先前的铺垫全部打翻,可她又不愿错失这难得的机会,只要能让常氏遭难,就算她之后也食恶果,只要她比她惨,她就欣慰高兴。
“哥哥”她抽抽鼻子,“你把晗儿的手解开吧这样,晗儿想要与你亲近都不行。”
朱建朝她露出满口黄牙,“哥哥想帮你出气,就不知晗儿妹妹要怎么来感谢哥哥我了。”
宋晗儿听这个恶心男人主动请缨,哪有不心动的道理,“哥哥说的可是真的?晗儿这么些天的委屈与不甘终于有了出路了,只要哥哥能帮晗儿出了这口恶气,不让那常氏好过,哥哥想要什么晗儿都给。”
“当真?”朱建色迷迷的眼神从宋晗儿的脸上扫上胸乳,然后在她腿心转了一圈又回到她脸上。
宋晗儿强压瑟缩与恶心,逼迫自己挤出几分讨好的笑,“自然是当真的,晗儿与嬷嬷苦心计划那么久却仍不敌哥哥半分的机敏聪慧,难道哥哥以为,蠢笨如晗儿一般真能欺骗的了哥哥吗?”
朱建被美人夸得飘飘然,可他心窄下作的很,再是高兴也不会忘记裤裆里那二两肉的事,“既然晗儿妹妹如此表示,那哥哥得从妹妹手里拿个两成的利息当保证。”反正常氏还昏睡不醒,他对奸尸也不感兴趣,不如就逗着这个娇媚的小骚货玩玩,反正只要朱洪跟余河不来,她们俩就都是他的,谁也别想跑。
秀儿终于挣开了身后的捆绳,她越发小心的伸手摸到发髻上,那里簪着一根尾端尖利的银钗。将银钗拔下悄声藏于手中,她令自己冷静,先稳下激跳的心脏还有颤抖的手,再计划下一步——
明天双更~~~~~~
第319章三一九、余祥
“秀儿姐姐,我这样入你可舒服?”
那是她刚与他们成亲还不足一月的时候,余二哥外出未归,余大哥在晚饭后被族长托人叫去,只留了余祥跟她在家。现在都忘了当时是怎样起了意的,她被少年夫君以面对面的姿势压在棉褥里猛烈撞击。
他捧着她的脸,一边嘶哑着问她话,一边将深埋在小穴中的肉根急速抽出又飞快的插了进来。龟头上膨起的肉冠剐蹭着媚肉,酥麻在一下快过一下的耸动里侵蚀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羞于启齿,纤细的胳膊连环上余祥的脖颈都觉得是天理难容的错事。她无助的咬唇忍下娇喘,像一片被风吹袭的花叶,哆哆嗦嗦全都由他做主。
“秀儿姐姐为何还不肯出声?跟大哥做的时候叫的多好听,偏我惹你厌弃了吗?”余祥在她脸上轻柔落吻,与之相反的,那根粗硬的肉棒却戳在她的小嫩穴里横冲直撞,棒身上盘绕的青筋又急又狠的操弄着敏感的嫩肉,快意在‘咕啾咕啾’靡响的春水里把她燎灼的无比意乱。
动情的骚穴让她宛如被人架在火焰上烘烤,全身都臊热的不形,拼了命的夹紧媚肉想要止住那羞耻的声音,却听余祥闷哼一声,猛然一口含住她的嘴唇用力吸吮,长舌执拗的撬开了她的齿缝,伸到里面卷起她的小舌极尽缠绵,硬邦邦的肉根更加急速的操干起来。
“余余祥唔不要啊”强烈的快意袭上来,她紧紧抓住了身下的棉褥,在猛烈难逃的极乐中落下泪来。
垒垒堆叠的快感突然从小嫩穴里爆炸开来,常秀娟口中还含着余祥的舌,她无法合齿,平生第一次被迫吮着男人的舌头哭着被顶到了高潮。颤抖的媚肉紧紧的绞在一起,一股热流抵在那颗还在继续不停戳刺的大龟头上急速溅开。
“啊不行呜”她才饱尝云雨不过一月,更因一女多夫的事而寻不到开解之法,所以那本该令人喜悦沉醉的欢愉到了她身上便成了伤她身心的剧毒。更何况余祥此时竟还不肯停下,迅急猛戾的抽插速度使得这次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酸涩的快感不断侵蚀着常秀娟的小穴,强烈的酥爽让媚肉不停抽搐,她被这种可怖的感觉在次逼得眸中溅泪,整个人都在余祥身下痉挛颤抖,直到控制不住的又喷出一股阴精。
她羞耻极了,推着余祥的肩膀想要他快些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可余祥此时又哪是会随她心愿的性子,借着她的推搡支起了上身,两手却突然紧紧钳住了她的膝窝更加打开她的腿心。
“秀儿姐姐不好好看看我吗?我的大鸡巴有多喜欢姐姐的骚穴,姐姐该多看看多感受些才是。”
目光不由朝着两人相交的腿心看去,常秀娟看着自己羞人的地方被那急速进出的大肉棒干得又酸又爽,透明的淫水溅个不停,臊的她像咬紧齿关一扬死命绞紧了才潮喷的小穴,可惜事与愿违,她越是夹紧,内里的蜜肉越是敏感,每一处严密紧合的痴缠上余祥的肉茎,哪怕他时而坏心的故意停下,只操着大龟头在里面慢慢画圈,也能将她缩颤的骚穴熨烫的快要再次高潮。
背德的不安与羞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撕扯着常秀娟无措的身心,她遮住脸哭着摇头,“不要别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看到常秀娟捂着脸哭泣出声,余祥心脏一抽,心痛下也无法去细想那痛感来自那里,赶紧将她抱起,硬挺的粗根故意还插在她的嫩穴里不肯抽出来,就让她两腿开开的夹着他的腰坐进他的怀里,一双手没有章法的轻拍她的背,“秀儿姐姐就这般讨厌我吗?讨厌的都哭了?”
常秀娟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里摇头,她哪里是讨厌他呢?就是因为讨厌不起来他,她才更加折磨起自己来。明明满心的都是余大哥,能嫁给他做妻子是她连做梦都会笑醒的事,可偏偏与她成亲的还有余二哥跟余祥,余二哥大约是太过讨厌她,签订庚帖的当日便离家走了,余祥却她这样不能为余大哥一人守身守心,怎么还有脸求人疼惜?
“我刚才可是入的你疼了?”余祥把她泪湿的脸蛋从怀里磨出来,一双浸满了怜惜的桃花眼直直望进了常秀娟的心里,“秀儿姐姐不跟我说清楚,我可是永远都不会懂的。因为你也是我的娘子,我想与你亲近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你难道要永远这样吗?被我操了就哭,这会让我很伤心的。”
秀儿避开他是视线,两滴泪珠又从她微肿的眸中掉落,“我、我不是讨厌你呜是讨厌我自己我不是好人,更不是好妻子我配不上余大哥跟你”
难得有机会单独与常秀娟亲近的余祥想要尽快攻破她的心房,亲都成了哪还能容她反悔,更何况他们的身体是这般的契合,她又如此敏感,刚刚的潮喷之势舒服的让他都快要射了。既然对她满意,自然是彼此快乐最重要。
他抓起了常秀娟的一只小手抚到自己的脖颈上,压着她的指腹摸上‘突突’跳动的颈动脉,“秀儿姐姐摸到了吗?这里是连接心血最近之处。”
常秀娟颤抖着红唇,转回视线依旧不敢看他,便只将目光盯在了他特意显出来给她探摸的脖颈筋脉。
“这里只要有利器精准的刺进去,血一下子就能喷得三丈高,不出片刻人就会因失血过多而亡,还有这里——”余祥拉着常秀娟的手继续沿着锁骨向胸口摸去,“在第二根肋骨到第五根肋骨之间,这里是心脏的所在,利器刺入肋骨缝隙便能直伤心脏,同样能使人毙命。”
常秀娟听他这样平淡的叙述着极其恐怖的事情,贴合在他胸口的手都吓得冰凉,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告诉她这些,可本能的抗拒去听。小手握紧了拳,使劲儿挣着想要脱出他的掌控。可余祥不许,他抓住她的手又移送到了俩人交合的部位,湿腻粘稠的那里将她透寒的心一下送上火场,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才好。
“这里就更脆弱了。”余祥放轻声音贴近她的耳畔,“若重击这里,男人就算不死怕也落了残废,尤其是下方的阴囊,秀儿姐姐摸到里面的卵丸了吗,若卵丸碎了,男人此生便断子绝孙。”——
今天一波回忆杀~~~~~
第320章三二零、余祥2
常秀娟还不曾用手去摸过男人性器,那灼手的热度烫得她心慌,腿心不受控制的收绞紧缩,还戳在内里的粗硬肉根忽然轻磨慢挺起来,她的身子随之耸动,喘息声乱了节奏。
“余祥唔”明明刚才还那样冷淡的跟她说话,怎么又突然常秀娟连连娇喘,慌忙中抓紧了余祥的手臂投入了他的怀中,小穴也随之哆嗦抖颤,“啊余祥”
“知道我为何要告诉姐姐这些吗?”余祥托起常秀娟的小屁股越操越急,梆硬的肉棒在她的忍不住泄出的几声呻吟中又勃胀了一圈,“秀儿姐姐若真的讨厌我,就只管将趁手的利器往我身上那几处地方戳去,反正我已经娶了你做妻,除非死了,不然哪怕就是废了,我也会想出办法继续疼爱姐姐的骚穴,让你一次又一次在我身下高潮冲顶。”
常秀娟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不认识眼前的人了,初遇时的爽朗,关照她时的明亮,到庚帖签下姓名后的初夜,再到现在,他手把手教她如何伤取他的性命,然后是耍赖一般霸道的宣告,还有他那根粗圆胀硕的肉根,又快又准的顶撞着微微凸鼓的穴芯,每一下都能把初为人妇的她操得魂儿都要飞了。
“秀儿姐姐可想清了,你若不下手,我可要更加肆意的操你了。”余祥钳紧了她的小屁股用力一抬,劲腰同时收回蓄力,随即不等怀里女人应声,手劲儿与腰胯重重一合,坚挺的肉茎顶着那颗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中穴芯,顺势撞开了娇嫩的宫口操开了小子宫。
“啊不余、余祥那里不行啊唔呜”常秀娟面对面的骑跨在余祥的腿上,那根在她水嫩的穴儿里穿梭的粗长肉根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塞满了,小腹中又酸又胀,让她即使咬住了唇瓣也阻止不了婉转的呻吟从鼻腔里发出来。
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操顶中,常秀娟觉得自己就是一叶扁舟,在他翻搅不休的巨浪里无处归依。
“姐姐看我。”余祥出声引起她的注意,接着便将唇不由分说地附到被她自己咬出齿印的小嘴儿上,用力的吮住软嫩的唇瓣,舌头刁滑的钻弄进去搅出她的小舌,好像要将它吞入腹中似的啯吮起来。
肉棒在水淋淋的蜜穴里飞快进出,粗硬的耻毛来回摩擦着小阴蒂,常秀娟水眸微眯,眉头紧蹙,伸着被余祥吮嘬的舌尖,不知不觉间抬起手臂圈上了他的脖颈,她想要努力的放松身体,却又总是在他激烈的撞击中绞夹紧了媚肉。
“呜啊太深了啊”她搂住余祥的脖颈,赤裸的娇躯被他顶撞的上下起伏,大龟头每次深入都把她顶的腰颤穴软,哆嗦的蜜肉被撑塞的满满当当,内里被不停戳击的小子宫都被硕圆的龟头干变了形。
“秀儿姐姐好紧呐。”余祥幽幽地看着她,一直常笑的桃花眼里流窜精光。他酥爽的闷喘着,插在女人骚穴里的肉棒火热壮硬,以一种绝对占有不容她有丝毫抗拒的力道,直上直下的狠撞着她的嫩穴,每一下都极尽的深,极致的狠!
她的穴儿又热又紧,牢牢裹缠着他的肉茎,子宫更似一张贪心不足的小嘴儿,紧紧吸啯住他的龟头不肯松口,媚肉化作无数条灵活蠕动的小舌,不停舔弄着他的整根鸡巴,麻痒的快意唤醒了藏在余祥内心深处从未示人的隐秘腹黑,他突然噙着常秀娟的红唇笑弯了眉眼,“姐姐还不对我下手吗?”
“啊啊啊——”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常秀娟被他突然一击撞顶的太深,大龟头戳着那软嫩的宫壁胀酸了她的整个腹腔,她被操得团入他的怀中颤抖不止,尖利的快感已经让她分不清何为舒服何为痛苦。
“我可给了秀儿姐姐选择了,是你舍不得伤我,也认我做你的夫君之一了,对不对?”余祥托着怀里的女人快速颠操起来,挺翘结实的臀上下急耸,直把缩进他怀里的常秀娟干的昂起头来,挺着弹颤的圆乳不停娇吟淫,红胀的肉根顶操的越来越激,翻飞的花唇间黏连着四散飞溅的骚液水花。
“呜余祥你轻一点啊啊太快了呜”已经显出红肿的穴口与内里媚肉被勃胀的粗戾肉根操得胀满发麻,常秀娟听见从他们俩正交合的部位传来‘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白嫩惑人的娇躯在凶猛的操干下泛起一层羞耻的诱粉。
“好姐姐,叫声‘夫君’来听,我也是你的夫君,叫我,好不好?”余祥贴着她的耳畔不停地含声诱惑,挺胯的力度却是一下狠过一下,常秀娟搂着他的脖颈也稳不住娇软的身形,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夫君,夫君是余大哥常秀娟都不知道自己都已经这种情况了还在坚持什么。余祥听不到她的回应也没有迫切的继续逼迫她,只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越来越激烈的快要操穿她的肿穴,‘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在淫水操的催动下更加焚情,一下快过一下的攻击着她的敏感,把她的情欲烧成滚烫的心动。
常秀娟水眸盈盈,红唇微张,声声诱人沸腾的浪吟不断从那张小嘴里溢出,她控制不住已然向余祥靠近的心,奔腾的快意击散了她的矜持,在他又一次专注无比的戾操下娇声唤道,“小夫君啊啊不行了呜”
这声‘小夫君’一口出,仿佛一只小手捏了根羽毛轻撩他的腰尾背脊,余祥心里高兴,可坏心已起,他低喘一声,挺腰狠操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小夫君?秀儿姐姐再细说说,我哪里小了?可是这根鸡巴不合姐姐心意了?”
“不啊不是呜余祥啊啊不行了”
“哪里不行?是小夫君不行吗?”
“啊啊不小夫君呜呜是我啊是我不行了”常秀娟哭扭着身子,一颠一颤间竟猛然迎合上了余祥的狠劲挺操,媚肉在快感中越发紧致,把疯干的余祥夹裹得连连吸气。
突然,急速撞击的大龟头被宫口嘬开了马眼,两人同时抱紧了彼此齐齐抖起一个激灵,强烈的快意自龟头划过尾椎直上后脑,余祥低吼一声,按住常秀娟嫩臀强硬的顶到最深处快击,大龟头被子宫一顿狠吸猛嘬,终于被酸胀袭软了坚持,顶着滚热的内壁,喷射出灼烫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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