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既不想学——”
余庆话没说完人就已经打算起身了,一副‘好心被辱成驴肝肺’的后悔样,还外带‘以后你都不要再有此奢望’的轻视眼神。
把‘天真纯良’四字刻在脑门的秀儿哪还能想其他,本能两手捉住男人手臂阻他起身。她急了,心知错过这次她哪里才会再有机会?他跟余福、余祥不同,他能说出这番话已经是她始料不及的了,若此时不抓住......
“我学,我想学......”秀儿急急央求道,“你、你别走,别把话收回去......”
‘勉为其难’的男人‘无奈’的坐回浴桶里,又‘不甘不愿’的轻叹了口气。
秀儿怕他继续改变主意,咬着唇,两手扒开腿心花唇露出靡靡艳肉,脸颊跟耳朵全部被羞臊涂红,嫩唇抖了抖娇声道,“夫君,教教、教教秀儿何为女子......”
余庆心口一悸,狠咬牙槽差点儿破功,水下那根挺硬的肉根悄声弹动。
“学了,中途不准喊停。”余庆抬起左手托住她一侧臀瓣,炙热的掌心烫得女人一抖臀肌紧绷。
贝齿又再咬住下唇,秀儿看着余庆的眼睛,难掩羞怯的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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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靡蜜之所(浴室play,珠珠够数加更~~~)
“这里......”余庆的右手指腹轻挑一边肿艳的花肉,“便是女子花肉,亦叫阴唇,分左右,两片。有形似对称,也有一大一小,颜色因人而异,此处娇嫩略敏感。”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对着那两片嫩肉捏揉扯动。秀儿被他逗的禁不住轻颤,可他说的那么认真正经,她便更觉自己的反应羞耻了。
“感觉可舒服?”男人忽抬眼看她。只见秀儿脸颊酡红,眉锁眼媚,嫩唇紧紧抿着,被他一看便是一个激灵。
余庆继续玩弄那两片嫩肉,“把感觉说出来,医病首要‘望、闻、问、切’,你怎可不答。”
秀儿深吸气,颤音小声道,“......舒服。”
“哪里舒服?”男人继续恶意扯弄,那处本就嫩弹,被他一扯即刻变薄变长,甚至因为那处色泽粉嫩被他彻底似有透明。
“恩......”秀儿抽气,泪花盈入眼底,“花肉......啊......阴唇、舒服......”
男人似满意了,“你这花肉便是极对称的,颜色粉嫩,即便肿了,颜色也是娇红。”很漂亮。后三个字余庆虽没说出来,但心里也是赞叹。
“这处......”他突然伸指一压两片花肉衔接的顶端。
“呀啊......”秀儿猛夹双腿白臀一翘,整个人都弯下腰来,两只小手也换了位置扶住余庆肩膀。那里被男人一压便泛了酸,更激出她两滴泪珠。
“站好。”余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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