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被衣料摩擦的声音和噼里啪啦的打斗声遮住了。
白梨出离愤怒,喊打喊杀:“郁剑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下流坯子,不要脸的登徒子,混蛋!”
门外偷听墙角的人啼笑皆非,应向沂无奈扶额:“这白梨姑娘骂的还挺通俗,她是什么身份?”
非亦瞥了眼迟迢,摇头:“不清楚,听郁剑的话,她应该是个散修。”
从非亦的反应来看,应当是另有怀疑,迟迢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暗暗将白梨的身份一事记在心里。
房间内的打斗声和骂声混杂在一起,除了应向沂和迟迢,其他人早已经习惯了,想来是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郁剑的武功修为比白梨高出不少,很快就压制住她了,打斗声也随之停止,只剩下娇俏的怒骂。
“之前提醒过你,再动手我就要把你绑起来了,这回可别怪我。”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来,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郁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带子,将她的绑在椅子上。
白梨气得红了脸,骂得更欢快,连口气都不带喘的。
郁剑就搬了个板凳坐在她面前,含着笑听她输出,不时掏一掏耳朵,一点都不介意的模样。
白梨骂了半天,又气又累,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
郁剑起身倒了杯茶,笑眯眯地看着她:“口干了吧,我喂你喝水,润润嗓子。”
白梨:“……”
白梨:“老娘不喝,郁剑你个流氓滚啊!离我远点!”
门外的众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非亦敬佩不已:“这郁剑是个妙人,若非时不相逢,我还挺想与他结识的。”
六殿小声嘟哝:“物以聚类人以群分,真他娘的是流氓不要脸到一块去了。”
几人都不是凡人,六殿说的声音再小,也都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几道微妙的目光在非亦和六殿身上来回打转。
其中一位女子意味深长道:“二位的相处方式真特别。”
非亦笑得灿烂,一把把六殿搂进怀里,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没办法,他喜欢追求刺激,就爱我这种坏流氓,喜欢被我时不时调戏一下。”
六殿:“……”
六殿:“?”
“魔唔…放开我唔唔……”
六殿被捂住了嘴巴,不停地扑腾,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眸中飞火,比房间里的白梨还要生气。
非亦在他颈上抚了抚,封了他的哑穴,而后才松开手,轻描淡写道:“调皮,总爱用这种方法激怒我,逼我对你动手动脚。”
应向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表情一言难尽。
只是一会儿没见,堂堂的魔尊大人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了,虽然以前也不太正经,但好歹还会收敛一下,现在……
迟迢乐不可支,冲张着嘴一脸惊悚的六殿投去同情的目光。
被这个变态魔头盯上,你以后可惨喽。
另外两对男女心情复杂,不禁在心里怀疑,他们是不是被骗了。
这双生法器的考验只有有情人能够参与,眼前这一对,且不说是两个男人,看这相处状态,实在不像是道侣。
不等他们思索出个所以然,房间里又传出「砰」的一阵巨响,似乎是什么重物倒在了地上。
众人连忙看向门缝,却见方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正一上一下倒在地上,姿势暧昧,全然没了剑拔弩张的样子。
六殿惊诧不已,想感慨一声,张了嘴才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气得扭头瞪着身旁的人,指了指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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