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亦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滑到下巴,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将他张开的嘴巴合上:“又想要亲亲了?别撒娇,回去再补给你。”
六殿:“……”
你他娘的哪只眼睛看出我在撒娇?
另外,亲个屁啊亲!
一时半会不见,魔尊调戏六殿阎罗的本事就涨了这么多,应向沂颇为感慨,这就是传说中开了倍速的恋爱吧,他都忍不住怀疑,这俩人是不是会比他和迟迢更早结契。
说起结契,应向沂又想到迟迢喝了「醉生梦死」后做的梦,不知非亦和六殿做了什么梦。
当初别第一个救一殿好了,还能窥探一下这两个人的梦境,也不必像现在这样猜测他们的感情了。
生不可求,死不可求,这会是什么样的缘分?
应向沂看着打闹的两人,暗自叹了口气,这样的生活又能够持续多久呢。一殿说了要离开,等这场考验结束的时候,也就是分开的时间了吧。
感觉到手被握住,应向沂抬眼看去,撞进迟迢坚定的目光之中。
对方眼眸清亮,即便糅合了深沉压抑的墨色,最令他心动的湖绿仍旧温柔如初,只需一眼,就能看懂所以的支持。
这是他永恒的靠山。
应向沂想。
“有心事?”
迟迢牵着他往后挪了挪,退出听墙角大队。
房间内的人不知道会做什么样的事,他可不想让应向沂看别人的活春宫。
空余的位置很快被补上,应向沂默默指了指掐成一团的非亦和六殿,幽幽地叹了口气。
迟迢会意,捏了捏他的手心:“别担心,他们不会有事的。”
非亦等了尽千年,不会轻易放手,六殿或许靠不住,但东祝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两个魔头凑到一起,纵然有十纸命书,也挡不住他们。
终究是外人的事,不便掺和太多,应向沂笑了笑:“无碍,我们也去听墙角吧,本来就比其他人的进度慢,再错漏信息,就要比不过他们了。”
宝物面前没有朋友,他们若是输给了非亦和六殿,可就要丢大脸了。
门口不太好挤,迟迢带着应向沂,在门框上戳了个洞,继续偷窥。
这种事实在不道德,索性有六个人陪同,没应向沂想象中那么难熬了。
房间里,郁剑将白梨压在地上,椅子也被带倒在地。
两人四目相对,白梨红了红脸,偏开头:“你,你快起来!”
郁剑垂着眸子,盯着她烧红的耳根,呼吸沉了几分:“白姑娘还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吗?”
白梨哑然:“什么故意的?”
“故意将贴身衣物落在我面前,故意追着我,故意……引我对你产生爱慕之心。”他顿了顿,抵上白梨的额头,“在下唐突,还未请教白姑娘,芳龄几许,可有婚配?”
迟迢目瞪口呆:“他这话说的跟话本子一般,文绉绉的。”
应向沂看着微滞的白梨,叹息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三观跟着五官跑,再渣也是手中宝。啧啧啧,我算是理解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为情所困,执迷不悟的人。”
“啊?”
应向沂摸了摸自家小白龙的脸,庆幸不已:“还好乖乖你不渣。”
迟迢纯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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