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迢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壳上:“安静点,本尊话还没说完呢,去捣乱的不是我,但是与我有关。”
叫相公一事有损男龙的威严,迟迢自然而然的省略了,得意道:“是阿应做的,我看神界的人不顺眼,他为了哄我开心,就小小地出手收拾了一下。”
无影、无踪:“……”
这叫小小地出手收拾一下?
两人双眼发直,遭受了巨大的冲击。
那看上去脆脆弱弱的小仙君,如何能将神界三重天搅得人仰马翻?
尤其是无踪,一脸不敢置信:“就凭他?尊主是在开玩笑吧,他怎么可能做到……”
无踪对应向沂本来就不是很满意,平日里也会在背后议论两句,无影每次都会阻止他。
这一次没来得及阻止,无影暗自叹了口气,默默往旁边挪去,离他远远的,以防被殃及。
“他怎么了?”
迟迢冷下脸,语气不悦。
无踪此时也清醒过来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属下一时失言,还望尊主饶命。”
迟迢俯下身,掐着他的衣领,压低声音:“本尊从不开玩笑,他是本尊放在心尖上的人,本尊不仅会与他结契,还会为他穿上嫁衣。”
不仅是无踪,连无影都震惊不已。
迟迢毫不在意,迎着他们惊诧错愕的目光,轻轻一笑:“他都能让本尊雌伏身下,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渡微州的那场真实春梦,一直是迟迢难以启齿的秘密,但当真的在下属面前承认身居下位后,却没有他想象中的耻辱感觉。
“前几日神界之事,本尊亲眼所见,他以一己之力捣毁神界半数宫殿,逼得神尊仓皇逃窜,神官神将无力阻止。他若想,覆灭六界与覆灭神界没有难度。”
无影和无踪已经被他的这番话劈得魂不附体了,迟迢却嫌不够,又补充了一句:“本尊知道你们都觉得是他高攀了我,其实恰恰相反,是我抱了他的大腿,高攀了他才对。”
应向沂和绣娘量完尺寸,从偏殿出来。
迟迢一把甩开无踪,喝道:“自己滚去领罚。”
应向沂不明所以:“发生什么事了,动这么大火气?”
迟迢迎上去,毫不避讳地扑进他怀里:“一些小事,量完尺寸了吧,我们去拆非亦的贺礼,那套笔墨纸砚你一定会喜欢的。”
“好好好,先等等。”应向沂揽着人的肩膀,温声哄了两句,“咱们的婚期……结契日子可能得推后几天。”
迟迢猛地抬起头,委屈巴巴:“为什么?”
应向沂脑海中冒出「恨嫁」两个字,扬起笑:“因为七天时间做不完嫁衣和喜服。”
绣娘在一旁弱弱点头:“妖后提了一些建议,工期比较长,七天的时间不够。”
迟迢松了口气,想到当时做嫁衣似乎也花了很长时间,释然了:“那需要做多久?”
绣娘:“一个月。”
迟迢直勾勾地看着她:“什么?你刚才说多久?”
绣娘打了个哆嗦,几乎要哭出来了:“二十天,不能再少了。”
应向沂适时开口:“二十天就二十天吧,很快的,结契一辈子只有一次,嫁衣和喜服可不能马虎。”
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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