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一阵狂喜,原来秋辞犹豫的是自己。不过他依然谨慎地问了一句:“怎么说?”
秋辞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怕你也像我一样,养成这种怪癖。你知道有的人不是天生的,但是后来也一样沉迷。”从正路不留神滑一跤就能跌到邪路上去,可想从邪路爬回正路就像登天一样难。“带着怪癖生活很麻烦。”
盛席扉心想这有什么关系,如果自己也有了这种怪癖岂不正好?
但他不敢说出来,怕秋辞又要往后撤,只说:“我觉得不用担心这个。”想了想,又补充:“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从今天起我正式戒烟。之前一直说戒但是没戒成,是因为觉得没太大必要,因为我烟瘾本身不大。你应该也了解我一些,知道我不是那种容易上瘾、容易沉迷的人。”他说着,把烟盒从兜里掏出来,在手心里攥烂了。左右看看,没找到垃圾箱,就暂时放到沙发上,继续补充道:“我自制力也是很不错的,我管得住自己,你没有行动能力的时候,我不会做你不允许的事。”
秋辞心里一惊,他连这个都能想到。但其实没有担心过盛席扉会像Leon那样带给自己痛苦,无论是从预防还是从结果来说。
秋辞转过身,“那你跟我来。”
盛席扉马上站起来,没有惊讶他今天就要实践,跟着进了卧室。
盛席扉只敢用眼角去瞟,床上那个玩意儿当然已经没有了。秋辞打开衣柜的一只大抽屉,里面又有分层,还有分格,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麻绳、皮绳、皮带、领带、手铐……
秋辞拿起一根没有染色的麻绳,和他今天用的是同一种,“我最喜欢麻绳,可能因为我第一次被绑——就是排戏剧那次,是用的麻绳,所以烙下这个偏好。但是也不是一直都是麻绳,有时候太累了,为了节省时间就用手铐或者皮带,最方便,也好解开;有时候图新鲜,想换个花样,也会用皮带。”
盛席扉看着那些东西,又觉得口干了,忍住了没有舔嘴唇,问:“颜色呢?”
秋辞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了,他控制着不让自己呼吸频率变快,只让每次吸进和呼出的气变多一些,同时控制着鼻腔不要发出呼吸急促时的气流声,还要控制着胸膛起伏不要太明显。他的手指从那些绳子上抚过,“如果是手铐,我喜欢纯金属色的;如果是皮带,我喜欢黑色的,配金属扣,皮绳也喜欢黑的;如果是麻绳……我需要非常放松的时候,用没有染过色的,如果,如果……想稍微兴奋一点,会根据心情用红色或者黑色的。”
“那今天……”
“用没染色的。”秋辞语速有些快地说。
“好好,没染色的。”盛席扉也很快地接下来。
秋辞坐到床上,胸膛的起伏已经掩饰不住了。眼睛不敢往上,只敢落到盛席扉的腰上,但立刻就觉出不妥,忙又移到旁边的地上,说出让自己倍感羞耻的话:“我想,就穿着浴袍,因为,我觉得,迟早——”
盛席扉也受不了了,忙截住他的话:“嗯嗯,我明白。”
秋辞垂着眼,手撑着床飞快地把双脚移上去,双腿并拢着伸平了,飞快地敛起浴袍下摆把腿盖住。
盛席扉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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