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随休戈回寝殿时已是圆月高悬,后殿有满池的热水药浴可以解酒解乏,休戈大抵是喝得有点多,他搂着萧然按在池壁上揉搓蹭动了好一会都只是半勃,萧然只能无可奈何的揉上他的额角哄着他下次再说。
满池水汽晕染缥缈,萧然全身赤裸眉眼清俊,水面下的腰胯更是柔韧光滑,休戈耍无赖似得摇了摇头,也就是仗着酒劲昏沉,他察觉不到自己没有完全硬起,只是全凭本能将那根尺寸可观的东西一个劲的往萧然腿间顶。
“然然——然然——腿分开,乖——”
他对萧然换了个更加亲昵的称呼,叠字的称谓从他第一次叫出口的那天起就让萧然臊得厉害,他哑声重复着饱含欲望的字句,手臂紧紧箍着怀里隐约发抖的青年。
令人羞恼的字词一溜烟的钻进耳蜗,萧然半边身子蓦地一酥,眼尾的红晕转瞬便蔓延开来,他只能恼羞成怒的在休戈胸前一连抓出了几道微不足道的红痕。
萧然背后墨色的发丝被池水浸透,发尾在水下同休戈的卷发纠缠到一起,一场情事原本顺理成章,他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束手就擒,在休戈面前他永远没有坚持反抗的决心。
萧然转而环上休戈的颈子任由男人缠绵之极的欺身吻下,两条腿也配合的盘去了他的腰间,
萧然脑子里还晕乎乎的思索着休戈要是没有彻底硬起来,情事中的爽利会不会打了折扣。
只是萧然连一个亲吻也没有享受完,休戈自他的腰胯上移摸到了肋下那道狰狞的箭伤,手指触到疤痕的那一刻,休戈指尖一僵继而便如梦初醒似的停了动作。
一切就此戛然而止,休戈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萧然也不好意思再要求什么,他怕休戈着凉,于是很快就扶着他起身离开池子去擦身穿衣,萧然手上没有轻重,给休戈擦头的时候稍一使劲还一连拽掉了好几根褐色的卷发。
萧然披着件单衣笨手笨脚的忙活半天,休戈的酒品不错,被扯了头发也是一直盘膝坐着随着萧然将他头发折腾得乱蓬蓬的,醉意朦胧之间还知道要低着头配合动作,他一直没有彻底清醒,只知道一个劲的盯着萧然肋下那处伤,手指停滞在那处十分小心摸索了好几下。
萧然没有察觉到休戈的异样,为了何淼淼的婚事他们都起了个大早,眼下实在是困得扛不住,他把休戈拾掇妥帖忙完一阵,自己的头发也就差不多干了,只剩小半还湿着但他实在懒得再费时间去擦。
他穿着单衣挨着休戈睡下,醉酒的男人习惯性的伸出手臂将他拥紧,萧然舒舒服服的蜷起身子依偎过去,就以往而言休戈的体温足够让他在夏夜里敞着亵衣半裸入眠的。
对萧然而言,外伤内伤是家常便饭,他是习武出身,一直都很少生病,所以等到子夜前后他蜷在休戈怀里觉得头疼欲裂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始料未及。
酒劲使然,休戈睡得很熟,而且还打起了微微的鼾声,萧然知道他很长时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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