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注意,诸伏景光就猝不及防地被按在琴酒脖颈一侧。
他的嘴唇——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冰凉的微微跳动的脉搏之上。
细腻的触感沿着触觉神经传入大脑。
黑暗中,他蓦然瞪大了眼。
方才被琴酒的动作惊到时,他下意识微微张口,以至于此刻,他仿佛在亲吻男人颈侧的要害。
是亲吻,不是单纯的触碰。
只消稍稍用力,便能留下一个淡红的吻痕。
青年的心跳声愈发剧烈,脸已经完全红透了,这点温度沿着他脸颊与琴酒脖颈相贴的部分蔓延。
他无意识地咽了下,喉结微动。
正当他深呼吸,打算强行压下心悸时,忽然,面前的男人抬起另一只手,从两人身体中间插入,横在胸口前。
以一种推拒的姿势按在诸伏景光的胸前。
诸伏景光一愣,下一刻便感觉到胸前的手屈起,一点细微的痒意传来。
“——”
他蓦然睁大眼睛,感觉到手指在他身上划过的痕迹。
——别,紧,张。
男人不急不慢地这样写到。
他坦然自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漫不经心的安抚给青年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诸伏景光反应了好一会,才理解琴酒的用意。
他脸色一下子爆红,又好似想起什么,陡然苍白起来。
景光内心苦笑:“……我不是紧张啊。”
他一点不担心琴酒被人发现的,甚至他自己心底都是这样卑劣的算计。
可是现在……
男人沉稳的心跳声他能够隐隐约约听见,胸口残留的触感依旧明显。
青年无声地垂眸。
“琴,酒。”
他默念,心里的自我厌恶愈发过分。
他们这番无声的动作并没有影响外边两人的行为。
没过一会,档案柜打开了。
然后响起一个有些沙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是这个吗?j24q27。”
另一个人似乎稍微年轻一点,低声回答:“……没错。”
两人齐齐送了口气。
中年男人调笑道:“警视厅的防守也没想象中的严格嘛,只要处理了监控,谁能抓到我俩!”
那年轻人嘻嘻一笑:“这下这玩意到手了,咱可就算真的逍遥自在了!”
“可不是,你晓得我昨天瞅见上野健成死了的新闻时,我去,我们那帮派的兄弟全惊喜到了!这家伙可算是死了!”
年轻人咂舌:“我们公司这边也差不多,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天降正义,把这种渣中之渣搞死,反正我们都不敢。”
中年男人耸肩:“怕被报复,没办法,上野健成背景大得可怕,刺杀他的人到现在都没消息,要么是已经被处理了……”
说着,他在脖子那里比划了一下。
“要么,就是那家伙的背景完全不比上野健成差!”
年轻人嘟囔:“那我就祝上野健成是惹到硬茬子了吧。”
“希望吧,我是真看不起上野健成啊,本来咱们这些小帮派混得好好的,里世界的规矩谁不知道,就他一个人自以为是,什么都想插一脚,什么都想占点便宜,虽然咱也不是啥好人,但每行都有每行的规矩嘛,我当初就觉得,上野健成被搞是早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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