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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亚雄性还是雄性,鱼尾正面中间的位置,都存在着某个平时隐藏在鳞片覆盖下的,不可言说的事物。
而在其下方,又另有一道泄直口。
不同之处只在于实际功能,亚雄性的是能与腹中孕囊相连接的,可以通过其繁衍后代。
求偶热发作之外的时间,人鱼的这些身体机能都处于宛如冬眠的状态下。
当然,也不是客观不可以。
只是主观不会想。
而顾修寒刚才失控到……
抵着那些因为位置特殊而格外细软的鳞片。
一点点地磨了开。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也是相当过分,阮语都被欺负傻了,只知道吸着鼻子娇气地呜咽,眼皮一眨就滴溜溜滚下一串小珍珠。
后来他哭得近乎脱水,耳鳍哆哆嗦嗦直往脑后背,尾巴尖出于本能讨好地摇个不停,嘴上还一迭声地叫哥哥。
叫哥哥太孩子气,阮语十岁以后就渐渐改口叫修寒哥了,只要在极少数需要撒娇的场合,还会叫哥或者哥哥。
因为这样叫会有一种格外亲昵温存的感觉,顾修寒也一向吃他这套,阮语提要求前只要叫两声哥,接下来基本就说什么是什么了。
可这次杀手锏却使出了反效果,顾修寒不仅没良心刺痛悬崖勒马,还爆出铺天盖地的“宝宝好可爱”之类的心音。
接着就疯得更厉害了。
阮语面颊上浅浅的牙印就是喊哥哥喊来的。
其实不疼,但把小人鱼委屈坏了。
可要怪也只能怪阮语脸皮太嫩,又粉融融的,像堪堪兜住一汪甜腻汁水的蜜桃,喊完“哥哥”,再抿起嘴扭头不给亲时,脸蛋上那丁点多余的肉就会微微膨鼓起来。
简直是逼着顾修寒用牙尖衔住他软软的腮肉,小心再小心地,轻轻碾上一碾。
……
两人有了新进展之后,顾修寒比之前更过分了。
那股说好听点是缠人,说不好听点是间歇性色情狂发作的黏糊劲儿,反差强烈到阮语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地步。
就算是嗑他们嗑得神志迷离的林卉都得先怀疑三秒钟。
像是尝过荤腥就不肯再委屈肚子的狼犬,哪怕在工作日,顾修寒也要从工程收尾阶段加倍繁重的公务中挤出时间,来到阮语为研究院采集数据的治疗室,寻觅时机与阮语亲近。
治疗室里有几名自愿尝试新疗法的患者,都是像秦钺一样早年在战场受到过精神损伤,不得不调到工程部队做后勤的前·机甲兵。
至于秦钺,自打在擂台上惨遭顾修寒碾压后就活像只斗败的雄孔雀,之后一直刻意避免和阮语见面。
丢人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同为男人,好感对象又是同一个人,秦钺能察觉到顾修寒对阮语那份隐秘的心思,确知毫无希望,也知道自己那点短暂朦胧的心动和人家朝夕相处十几年的感情比起来薄得不如一张纸,自然就不敢再肖想了。
阮语披了件精神疗愈师专属的白大褂,因为骨架小,衣服偏大,莫名像个偷穿爸爸衣服的少年,自己却没觉得,模样臭屁又得意,在治疗椅间转转悠悠,读取并记录监测仪器上的数据。
那几名士兵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黏在阮语身上。
谈不上有特殊想法,只是可爱得挪不开眼,自然而然就盯着看了。
可自从顾修寒走进治疗室等人后,几人就自觉眼观鼻鼻观口了,生怕引起什么误会。
因为这些天基地里不止是爱嗑cp的女孩子们,其他人也渐渐看出端倪了——
这两位是一对!
除去“顾上将一反常态每天来治疗室接小人鱼回住所”这一类cp粉暗搓搓的推理之外,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从随军家属管理部门传出的那句“顾上将那天特意来把‘弟弟’改成‘配偶’了,不用保密,他生怕基地没人知道”。
顾修寒是再低调内敛也没有的人,可在这件事上,哪怕是过几天就要走了,似乎也恨不得让消息传遍整个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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