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离开之前都要找我喝酒吗?”琴酒看着贝尔摩德。
“哦?还有谁?”女人饶有兴致地笑道,“是白兰地?”
“不然呢?”琴酒一拍身边的座位,“昨天他就坐在这,问了我很多愚蠢的问题。”
“呵呵,”贝尔摩德轻笑,“何必对年轻人这么刻薄呢,他看起来很爱你。”
“说得好像我需要一样。”琴酒拿起贝尔摩德带来的酒看了一眼标签,微微挑眉,“威士忌?”
“因为你大概不会愿意和我喝马丁尼,”女人滑进那个座位里,“来调一杯银色子弹?”
“有意思……”琴酒真的起身走到酒柜边,拿了一瓶琴酒。
他走回来,从吧台下面拿出两个玻璃杯,又打开冰柜取出一些冰块:“银色子弹的基酒是琴酒……你在暗示什么?”
贝尔摩德神色迷离地看着银发男人调酒,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标准,用量也很随意,好在她拿来的是瓶好酒,他的酒应该也不错,这杯酒或许不会那么糟糕。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去杀甜品师的,调酒师多好啊。
她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了琴酒的问题:“组织或许不会灭亡……但它已经面目全非了。”
从琴酒决定舍弃组织的所有与长生有关的部分开始。
如今的组织还是当初被创建的那个组织吗?它连目的都已经改变,或许没有完全改变,但是却也没剩下多少过去的影子。
就像忒修斯之船,现在的组织还能算是当初的组织吗?
“难道你不应该为此而高兴?”琴酒挑眉,将一杯酒放到她面前。
女人笑了笑:“我高兴……但又有些……我说不清。”
老年人的伤感,琴酒默默地想,不过他明智地没有说出来。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要不是系统从天而降他都不会去关心组织的研究,那些部分的存在与否对琴酒的“组织”概念没有丝毫影响。
贝尔摩德喝了一口酒:“也算好事,毕竟想要它们的人……你的技术完全没有进步呢,Gin。”她很快地转折。
“那你自己搞。”琴酒面无表情地说。
“算了,”贝尔摩德又笑,“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所以你就只是来喝酒的。”琴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纯的琴酒,在贝尔摩德身边坐下。
“不然还能有什么事呢?”女人笑着说,“来向你告别吗?”
“既然你没有事,那我有事要你做。”琴酒看向她。
“不是吧,这你都还能谈工作?”贝尔摩德一脸无奈地摇头,“不解风情的男人。”
不解风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继续:“你的那个干儿子……”
“行了,别提新一,”贝尔摩德打断他,“你明明答应过我。”
“ 我没打算对他出手,”琴酒表示那个约定依然有效,“我只是需要你帮我给他带句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偷偷去见他。”
贝尔摩德面露为难:“什么话?”
琴酒微笑:“一个他最喜欢的……谜题。”
在选择好最终舞的台之后,琴酒开始思考如何为自己的舞台配备观众——一场盛大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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