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麻木,这般偶尔来一下,防不胜防,痛觉永远新鲜。
“啧,怎么都要睡着了?看来还是我下手太轻了,把盐水拎上来。”
说着话,毒蛇瞧上小白鼠一般的眼神,正对着魏安棠,魏安棠以为狱卒会拿盐水泼人,下意识后退了散步,不成想,这个举动取悦了谌修圻。
狱卒作势要泼,被谌修圻拦下,将鞭子浸入了盐水之中,随及又是两鞭,刺痛剜入骨,被抽到的人声嘶力竭地呜咽着。
“启用你们的人,应当给你们承诺过后路,或是保证亲人的安全,现下已然一锅端,还看不明白?”
谌修圻甩了鞭子,盐水溅在六个臭石头的脸上,不等那些人有回应,破空声骤然密集紧凑,一连抽了数十下,魏安棠心如擂鼓,谌修圻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他明白了谌修圻的举动,是杀鸡儆猴。
终于有人撑不住,一口血喷出,血沫氤氲在空中,被目不暇接的鞭影划得支离破碎。
“别打了!我说!”
谌修圻斜眼看向那个扑到木栏旁的倭寇,轻笑一声,“你能保证你说的话,够份量让我停手?”
那人紧攥着拳头,颤声应了,谌修圻摔了鞭子,活动了片刻肩膀,抬了下巴,示意狱卒将吊着的“腊肉”放下来。
“你最好让我满意,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这话谌修圻是对倭寇说的,眼神却是对着魏安棠,魏安棠搓了搓胳膊,这场酷刑没落在他身上,却给他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谌修圻在明确暗示他,不听话,就等着死吧。
谌修圻抱着双臂,立在刑审室内,燕诀神色不明地扫了他一眼,只一眼就被谌修圻抓了个正着,“燕大人,可还满意?”
“有劳谌将军,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谌修圻嗤笑一声,燕诀吃亏就吃亏在,不知道这些人之间的关系,那几个软柿子倭寇和臭石头倭寇,当是一对儿一对儿,若不是他发觉那些珠串的诀窍,也想不出这等法子。
燕诀依旧是那副万事与我无关的样子,侧目而视,审讯官笔下的供词已经写了五张,燕诀再次抱拳致谢,谌修圻正要开口,燕诀却率先加上了一句。
“谌将军今日大动干戈,鸡已经杀完了,不知将军要对魏千户做点什么?”
谌修圻侧过身,恣意一笑,暖阳下的笑透着阴冷,“燕大人,不该问的,别问,大人有这等闲心关心我的事儿,还不如去管好你身边那个笨蛋王爷吧。”
燕诀淡漠的脸对上谌修圻阴邪的笑,两人心底皆是一个念头:敢威胁我?我捏死你家那个笨东西。
“在下奉劝将军,想靠震慑来笼络住一个人,危险至极。”
一抹挑衅的神色划过,谌修圻收到来自燕诀的战书,心道了一声幼稚,“燕大人,您偏好温水煮青蛙,煮了这么些年,怎的把青蛙煮到本将军嘴边来了?”
此话正中燕诀的死穴,每每瞧见黎煜对谌修圻的那股上赶着的劲儿,他就妒火中烧,谌修圻略有得意,微微扬起了头,侧目瞧上燕诀,对方牙关紧咬,似在全力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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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热,要干巴死了
还要考试
抱头痛哭之这破学一天也上不下去了!
第35章 老攻闹脾气,娘们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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