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不着。
楚灯青又烦又闷,拓跋涟的心腹、医女巫冷见了,叫人送了些话本子来解闷。
楚灯青看了几页,就埋头哭了起来。
她想见谢枕微,不想呆在这里。
想要哥哥。
仪芳知道她是想念谢枕微了,忙上前来安慰,说过段时间就能见到了。
楚灯青不信,说她在骗她,所有人都在骗她。
午后拓跋涟回来了,知道她哭泣的事,带她去看雪墨。楚灯青见了小白马心情总算好了些。
到了夜间,拓跋涟留宿。
楚灯青虽然还是羞怯,但总算没哭了。
但或许是太想念谢枕微,楚灯青不知不觉间抱着拓跋涟喊了声“哥哥”。
拓跋涟突然就停了下来,问楚灯青刚才喊的是谁。
楚灯青心下一颤,说自己没喊。拓跋涟知道她在撒谎,呆在她身边的大半都是拓跋涟的人,她白日干了什么为什么要哭早禀告得一清二楚。
拓跋涟说没喊就好,他还以为她在叫谢枕微。
楚灯青不敢说话,闭上眼想糊弄过去,可拓跋涟倏然粗暴起来,弄得楚灯青生疼。
楚灯青想要推开拓跋涟,却被他擒住了双手。
“疼。”楚灯青轻声喊着,眼里冒出泪水。
拓跋涟忍了又忍,把气咽下去了。他松开她双手,凝视着楚灯青道:“吾不管你过去到底与谁有纠葛,小青,你现在已经是吾的妻,你得记住,谁才是你的夫君。”
楚灯青含着泪点头,抱住拓跋涟喃喃道:“夫君,小青疼。”
拓跋涟感受着怀中的香软,终究还是舍不得弄疼她。她只是没长大,拓跋涟想,因为没长大才离不开谢枕微。等她长大了,就会知道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可拓跋涟的容忍没有换来楚灯青的青睐。楚灯青还是一日日地念着谢枕微,随着又一次在床榻上听到“哥哥”,拓跋涟忍无可忍,按住楚灯青让她睁开眼看看,现在抱着她的到底是谁。
楚灯青也有些受不了了,拓跋涟夜夜都来,有时候白日无事也要抱着她弄她,要不是她也想生孩子救谢枕微,她早就受不了了。
楚灯青睁开眼,红着眼眶道:“对,我就是在叫哥哥,我就是在叫他。他从来不会像你这样对我,从来不会叫我难过。”
拓跋涟隐怒道:“他是个太监,他当然不会这样对你。”
拓跋涟又问楚灯青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嫁了人,是不是非得逼他叫她认清现实。
楚灯青哽咽道,认清就认清,你不就是想跟你那变态父亲一样打我么,你打,你打呀,把我打死,也省得我夜夜被你玩弄。
拓跋涟反倒气笑了,问自己什么时候打过她,玩弄过她?
拓跋涟身下一个动作,逼得楚灯青轻叫一声。拓跋涟道,难道她不舒服吗,他像一个男妓一样服侍楚灯青,还要被她倒打一耙,说在玩弄她。
楚灯青哭着说自己没钱叫男妓,也不想夜夜叫。
拓跋涟被她这小孩脾气逗笑了,气反倒散了大半。他放柔了动作,叫她舒坦些,低声道:“这次就算了,没有下一次。”
楚灯青也不想真的惹怒了他,毕竟还得生孩子,就顺势退了一步,夫君夫君的喊着,把拓跋涟仅剩不多的气全给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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