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拓跋涟觉得楚灯青是太闲了,才会一天到晚还惦记着谢枕微。他命人把宫廷里养着的琴师画师都请来,教楚灯青学学,让她一天到晚别闲着。
楚灯青被分了心思,倒还真没那么想谢枕微了。
但某天发生的事,叫楚灯青猛地想逃到谢枕微身边去。
教楚灯青的画师不规矩,偷偷摸摸画了楚灯青的画像在宫外流传开来。
有小人见了竟起了淫心,意淫着楚灯青的身体画了春宫图贩卖。
而宫中素来替楚灯青收购话本子的人一次性买了一大堆,叫那春宫图送到了楚灯青的面前。
楚灯青发现时,那些不堪的图早就流传甚广,有画得好的甚至能卖出一千两。
楚灯青看着图册当场呆住,随即就大哭起来,怎么劝也劝不好。
拓跋涟的心腹、医女巫冷上前翻了翻图册,暗道坏了,连忙差人告知了拓跋涟。
拓跋涟震怒,命人查明事实后,判了画师凌迟处死,又逮捕了画春宫图的小人株连三族。并在整个绥都收缴画册,有私藏的一律羁押问斩。明面上拓跋涟只说是肃清风气,不知情况的士族百姓纷纷将家里藏的春宫图册,不管是哪类纷纷焚烧殆尽。
这场风波波及到全国,一时之间春宫图再难寻矣。但那画师画的五幅画像,一切事情的源头,却只找出三幅焚烧干净,剩下的两幅不知落到谁人手里,是被烧了还是依旧藏着。
当晚无论拓跋涟如何安慰,楚灯青也不肯让他近身。
她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拓跋涟担心她憋着自己,只能强硬地掀开被子,让她露出头来。
楚灯青仍然啜泣着,哭得眼睛都肿了。拓跋涟心疼不已,抱着她说没事了,没有了。
楚灯青不肯说话,只是小声啜泣着。
拓跋涟只好抱着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低声哄她睡觉。
楚灯青哭累了,慢慢也就睡着了。
随后的日子里,拓跋涟一边处理这件事,一边安慰楚灯青。总算让她心情好些,不再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但楚灯青对拓跋涟的信任降低,不愿在白日里与他相处。拓跋涟心中有愧,不好强逼于她,只能命人变着花样哄她开心。
到了夜间,楚灯青不得不接受拓跋涟,她有时在这样的活动中感到快乐,有时也痛苦于自己怎么还没有怀孕。她找来太医问了,太医说才成亲三月不必着急。
楚灯青心道,她是不急,但拓跋昭可等不及。万一他现在就死了,还非要带着谢枕微一起去死,楚灯青想到这心中烦闷,想去宣德宫,但身边伺候的人都不准她去。
拓跋涟回来后知道她请太医问怀孕的事,心上喜意难掩,抱着楚灯青问真的那么想给他生孩子。
楚灯青只说是想生孩子,拓跋涟下意识美化成了想给他生孩子,他没忍住当着下人就亲了楚灯青一口。
楚灯青有些嫌弃地推开他的脸,拓跋涟忙叫下人都下去。
拓跋涟开始解楚灯青的衣裳,楚灯青说天还没黑,不要。
可拓跋涟一直亲她,亲着亲着楚灯青就松开了手,任他施为了。
翌日。仪芳伺候楚灯青梳妆,说侧妃娘娘越来越漂亮了。
楚灯青瞅了瞅镜中的自己,早脱离了小孩的影子,美得叫她自己都晃了下神。
她以前瞧谢枕微有时也会这样,但瞧自己不会。
楚灯青并不高兴,反而湿了眼眶,眼泪滴滴答答落下来叫仪芳猛地跪了下来,担心是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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