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是狐狸,不是下蛋的母鸡。”他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道。
“怎么不行?他演电视剧还说鬼子在他爷爷三岁那年…就将残忍地杀害了他爷爷。”贺建国反驳道,“这世道狐狸都能成精,他三岁生你也不是不行。”
“但是我师兄女人缘很差。”陈朝生说,“姑娘都嫌他狐臭。”
白复水才挂了电话,听见陈朝生这句,不由得又怒火中烧了,一把拎起陈朝生衣领。
陈朝生扑腾着:“白复水!”
他睁开了眼,望见白复水额角青筋暴起,复又缓缓合上了。
“白复水是我爹是我爹……”他这时候变得十分地能屈能伸,“贺局长…他要家|暴我了!”
“诶诶诶,别打孩子啊!”贺建国慌忙扯着白复水脖子,好半晌才将二人分开。
倒是陈朝生心有余悸地看着白复水。
“小白。”贺建国语重心长道,“是不是你欺负朝生这孩子?”
白复水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同他置气,我至于么?”
“师兄,那你不清理门户了罢。”陈朝生小声说道。
一边的姑娘都忍不住心疼道:“多好的孩子,怎么给你吓成这样了?”
白复水头疼道:“谁欺负谁啊?”
“就你们这些灵长类动物喜欢拉帮结派的,烦死。”白复水抓了把头发。
“可别上纲上线了。”贺建国说,“复水这孩子那里都好,就是嘴巴说话不好。”
“我们是灵长类动物。”陈朝生迷迷糊糊想。
师兄不是。师兄是只白狐狸。
狐狸是犬科。
所以师兄是狗。
“师兄……那你是承认你是狗了吗?”他问。
白复水好不容易稍稍平缓了火气,又被这话点了起来:“陈朝生……”
“在呢。”陈朝生打了个激灵。
“小白,你别和孩子置气啊。”贺建国拍了拍桌板,“听朝生说。”
“朝生啊,我问你为什么要去酒店? ”贺建国头疼道。
“为了钱。”陈朝生老实答话,“是他们d组的人带着我去的。”
陈朝生想了想:“他说给我五千块人民币。”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是有二十多个白复水在爬,眼皮子也沉得很。
好困。
“我当时以为他叫我去,给他当打手。”陈朝生忍着困意,“谢山重给我买了鞋。”
“谢山重对我不坏,但是他很需要钱。一个需要钱的人,在我身上付出了‘钱’。”
“我只是……单纯地想报恩。”他困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陈朝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有了过失,就要去道歉,去弥补。
受了恩惠,就应当给予报答。
谢春山给他花了钱,那他就应该也还予谢春山金钱。
白复水知道自己师弟的死脑筋又犯了:“若是你今日碰上的不是刘人楚?要是个黑心的……”
“要是那人要你…”白复水顿了顿,“我没在关心你…”
“那我也会去的。”陈朝生轻声说。
“你是蠢子么?师兄教过你多少遍,知道火坑也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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