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生命值:5】,只觉得自己犹如风中残烛,指不定被个小石头绊倒摔跤,就要直接进入锁血昏迷状态了。
自己一手按没了5点生命值,唐梨可是万万不敢再去动腺体了。
疼痛虽然暂时压制住了躁动,但终究也只是一时的,随着疼意散去,那股抑制不住,暗潮汹涌的燥..热再次缠上了她。
古人说食髓知味,唐梨深知这一点。
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禽兽,垃圾败类,唐梨在心里骂自己,迟思这个状态你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好意思吗你?
骂了一通后,唐梨神清气爽。
奚助手坐在前排,唐梨和楚迟思坐在后排。原本是一人一边的,但楚迟思似乎睡着了,瑟瑟觉得冷,身体有些发抖。
唐梨就将她揽过来,让楚迟思依靠在自己肩膀上,这样能睡得舒服些。
楚迟思垂着睫,鼻尖和面颊都染着点点红晕,贴过来的身体温温软软,仿佛能在怀中融化成水。
像只小猫儿,很可爱。
唐梨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软绵绵的面颊,对方动也不动,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
应该是彻底睡熟了。
原本杂乱的呼吸趋于平稳,她靠在自己的肩膀,面颊有点苍白,看起来分为可怜。
唐梨出来时顺手牵羊,毫不客气地薅了宴会厅不少纸巾,想着可能有用,叠了叠塞给身旁的奚助手:“拿着,我没有口袋。”
奚边岄当时的表情——
很震惊,很茫然。
她说:“唐小姐,你拿这么多面巾纸干什么?这得用多久啊?难道家里没有吗?”
唐梨说:“反正是免费的,不拿白不拿,我们家贡献了这么多拍卖品,怎么拿点纸巾都不行了?”
奚边岄:“……”
她的表情很复杂,大概没想到自己敬仰崇拜的迟思姐,居然和这么一个没脸没皮,无恶不赦,精打细算的大坏蛋结婚了。
唐梨会是在乎这些的人吗?
要不是派派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她,唐梨还盯上了宴会厅里剩下的点心。
她本来打算把楚迟思爱吃的全都打包起来,一大袋子地扛回车里,被宴会经理声嘶力竭地拦下了,这才作罢。
唐梨抽出些面巾纸来,小心地叠成一小块正方形,倾下身体,帮楚迟思擦去脸上的血痕。
楚迟思闭着眼,长睫细密。
唐梨不敢去动后颈被划开的腺体,只能用矿泉水润湿一点点纸巾,帮她擦擦其他的地方。
纸巾染上淡红,一点点地擦拭着眉眼、鼻尖、唇畔,让她剥出个细白漂亮的美人来。
唐梨有点满意,收起纸巾。
额头的伤口已经停止渗血了,她低垂着头,手腕间有被绳子勒过的红痕,和磨断绳子造成的划伤,看起来狰狞无比。
看得唐梨那叫一个怒火滔天。
她翘起腿,压了压自己的额心,目光落在车窗外面,凝成了厚厚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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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迟思其实并没有睡着,或者说,她在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这是一个被磨炼出来的习惯。
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疼痛如汹涌的潮水,她的手腕、脊背、喉咙、被割破的腺体,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但很奇怪的,当那个人将自己揽过去时,她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抗拒。
她甚至不想推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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