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很舒服,像下雪天喝了热可可。”
戚寒捏捏他脸蛋,把他抱进怀里,“那再闻一会儿。”
“不行,不要了。”傅歌板起小脸,很严肃地说:“释放信息素很累的,我要一点就好。”
戚寒的心脏都快要化成水了,不知道要怎么疼他才好,“不累的,我比较厉害,放一整晚都没问题。”
傅歌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抖着小鼻尖问:“真的吗?”
戚寒点头,说真的,可傅歌又失望地扁了扁嘴,超小声地嘀咕:“可我们就只闻信息素么……”
戚寒没听清,“什么?”
傅歌抿了抿唇,又抠了两下手指,而后抓着他的衣角蹭过去,悄悄把两人间的距离缩短。
小鸟把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了饲主的膝盖上,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不太乖啊……”
“怎么会,你很乖。”有泪从眼尾滑了下来,戚寒转过头眨了眨眼,“小歌最乖了,是最听话的小鸟。”
发情的beta似乎很喜欢这种比喻,他用热乎的脸蛋羞恼地蹭着戚寒的膝盖,“那你为什么不亲我呢?”
即便脑袋不太清醒,也知道发情了要做更亲密的事。
戚寒呆呆地张着嘴,不知道怎么答,开口还结巴了一下,“我、我不敢,怕哥哥醒过来会生我的气。”
“我为什么会生你的气?我那么喜欢你。”他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赤忱到完全不需要思考。
戚寒愈发无地自容,他把被子掀开,搂着傅歌的腰一点点压到床上,动作温柔到像在揉一支易碎的干花。
“那我轻轻的,哥哥醒过来就把这些忘掉,好吗?”
傅歌已经迷糊了,听不清他的话,只不住点头,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衣服,期待到连手指都在抖。
第一个吻落下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心神跌宕。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戚寒的唇流连到傅歌的脸颊,耳后,鼻尖,最后是嘴巴。
Alpha就像十七岁第一次接吻时那样,先是用嘴唇摩挲他的唇,再慢慢抵进唇缝,等傅歌乖乖张开嘴,舌头立刻长驱直入,摩挲着里面每一寸软肉,再退出来吸咬嘴唇。
细小的水声炸开在耳边,傅歌难耐地轻哼着,嘴唇突然被叼住大力一吸,他难耐地蹬了下腿。
“唔——”
戚寒立刻放开他,闭着眼缓过那些悸动,“怎么了?我弄疼了?哪里难受?没事,不舒服就不亲了。”
傅歌忽然憋闷地转过身,几秒钟后眨了眨泅满泪的眼睛,委屈道:“脚趾踢到床了,疼……”
戚寒笑了,把他的脚放在怀里揉了揉,又从侧面去吻傅歌的脸,温热的唇顺着耳后的皮肤游移到脖颈,他慢慢把睡衣拉下肩头。
小beta又敏感地一抖,想哼哼,但忍住了,怕反应太大就不可以亲了。
戚寒哄着他,“不怕,我亲亲肩膀,你喜欢这样的。”
脖子和肩是傅歌的敏感点,他以前最喜欢被亲和抚摸这些地方,如果戚寒再猝不及防的咬破皮肤灌一点信息素进去,小beta会立刻颤抖着叫出来。
最美好的初恋,连身体的反应都是纯情的。
他亲吻着把傅歌扳正,嘴唇一点点往下游移,细细密密地照顾到每一个会让他舒服的地方,抵达胸口时回忆着太久以前那些恶劣的花招逗他,“硬的,硌得慌。”
傅歌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扫一眼满是水光的地方,不太敢发言又实在忍不住为自己辩解的样子,“怎么会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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