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戚寒自己受到折磨导致性格扭曲,心理变态。
从决定帮傅歌把自己送进深渊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牵连到任何人。
“教子无方”也不行,他要父亲的名讳永远干净。
谩骂和诟病留给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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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月朗星稀。
戚寒独自开车来到了墓园,这是他父亲的安眠地。
“来了老爸。”啤酒瓶在墓碑上磕出一个响,他没什么形象地坐在地上,仰头喝了一口酒,开始像往常一样做工作汇报。
“我今年来的少,工作太忙,年初的时候我的提案被正式启动,现在已经推行一半了,如果能成功,那您设计的那款抑制剂价格可以打下来四分之一,会有更多人有能力购买使用。”
那是父亲最后的研究成果,戚寒自己用不了,就想其他人能够受益。
他按照月份一一汇报了自己的工作,又突然说起一件小事,自我调侃道:“我二十一岁那年过生日,请了两个演员来演你和我妈,一直没好意思告诉你,怕你笑话我,这么大的人了还干这种事。”
他说着喝了一口酒,低着头安静良久,倏地笑了:“他们演的一点也不像,白花了我半年工资……”
他父亲是科学家,母亲是舞蹈家,但那两位演员演的好像拉皮条的。
“然后是九月份,我的……男朋友回来了。”
他措辞了好一会儿还是定了这三个字,“小歌,还记得吗?我和您说过很多次。”
年少时的情愫和心动无人分享,他十七八岁时就经常跑来父亲的墓地显摆傅歌给他的惊喜。
“我们和好了。”戚寒的语气挺轻快,又开了一瓶酒,说:“明年二月份,应该……可以结婚,就在小酒庄,没什么人来,你要是有空就来看一眼,也带着我妈。”
夜风很安静,四下只有他自己的声音,他拿手机给自己叫了个代驾,又和墓碑碰了一杯。
醉意上涌,有些话就瞒不住了。
“爸,其实我撒谎了,小歌不是回来跟我和好的……”
他来送我下地狱……
“我把当年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对他做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能下得了手,当时好像疯了一样,一点理智没有,但做了就是做了,所以如今的结果,我一点都不冤,应得的。”
可直到现在,他还在希冀那些计划都是自己的臆想。
又坐了一会儿,他把最后一口酒饮尽,起身把自己收拾整齐,站到墓碑前和父亲告别。
“我一切都好,您不用挂心。”
“明年清明节,我……就来不了了,到时候如果您还在,就随便找找我,我可能自己回不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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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说自己回不了家是因为没有人吊唁他,前面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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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悄咪咪说一下,大嘎尽量不要在评论区刷希望be这种话了好吗,就我看着会感觉挺丧的? o???? ·?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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