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被大伯一通话惊的站在原地,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无奈的说道:“你可消停点吧。我看人有经验,沉醉这孩子定然不是个会负心的人。”
“而且小渔这守孝期还没过呢,若是两人在这期间发生了点什么,要是小渔万一再碰巧就这么怀上了,到时候沈沉醉就是考中举人,怕是也会被撸下去。”
大娘叹息一声,抬手点了下大伯的额头,语气有些无奈,“你就光看到眼前了,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孩子们有孩子们的造化,咱们还是别管太多了。”
听老婆子提到这个,大伯顿时不高兴了,“你以前就这么说,我听了你的,结果怎么样呢?女儿跟女婿连带着孙子都在外面做生意,常年不回来。”
“他们在外面吃住都比在家里好,每个月都还定期让人给你捎东西回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大娘看的比较开,“儿女能陪伴我们多久,能相守到最后的还不是咱们俩吗?”
大娘说完笑着看向大伯,两人都一把年纪了,偶尔还会说说情话。
大伯绷不住的笑了,嗔着推了她一把,催促道:“行了行了,就你有理,快去看看汤吧,我不说就是了。”
老两口去灶房的时候,陆小渔微微有些不舍离开,毕竟处的都跟亲人一样了。
沈沉醉知道陆小渔心里伤感,就刻意挑几件有趣的事情说给他听。
两人第二天一早便起床出发了,大伯跟大娘早上还特意起来送他们出门。
陆小渔背着包袱,沈沉醉背着竹篓,起初路上还碰不到同行的秀才,后来进了官道,考生才慢慢变多,有人担着扁担有人提着篮子,成群的走在一起,瞧着跟走街串巷的货郎一样。
赵武秦今年夫郎生孩子,她自知凭借她那点墨水就是参加乡试也考不中举人,索性留在家里陪夫郎了,为此没少被赵母说落。
而田越,今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发离开的,反正沈沉醉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她。
能跟沈沉醉同行的家境都不是多富裕,去京城赶考银子是能省则省。
白天还好,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歇脚,吃点自己带的干粮,等到晚上,可就得住客栈了。
她们都是女人,也不怎么讲究条件,就选了个通铺,反正也不冷,凑合着住一宿就是了。
但陆小渔是男子,他不可能跟着沈沉醉和那些女人一起去住通铺。
陆小渔双臂架起来趴在柜台上问掌柜的还有没有空的房间了。
掌柜的翻看了一下今个的住宿登记簿,抬头说道:“有的,你俩要几间?”
掌柜的眼睛看向陆小渔身后的沈沉醉,有些摸不清两人的关系,就没敢直接给他开一个房间。
沈沉醉闻言拉了下陆小渔的衣服,说道:“你睡房间,我跟她们一起挤通铺吧。”从今天起花钱的日子还多着呢,银子能省一点是一点。
陆小渔眉头微皱,开口打听了一下一个房间一晚上要多少银子?
沈沉醉也累了一天了,陆小渔心疼她,想着如果不贵,开两个房间也行。
掌柜的面带微笑抬手比了个数,陆小渔眼睛立马瞪圆,胳膊从柜台上收下来,毫不犹豫的扭头对沈沉醉说,“要不咱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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