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还没摆上来,就听下人说主君回来了。
央央高兴的迎出去,被陆小渔牵着手走回来,同时陆小渔另只手里还提着一个印着良品斋字样的糕点盒。
沈家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喜欢吃糕点,所以沈沉醉对各处的糕点铺子打听的最是清楚,看见良品斋的时候就没忍住同陆小渔说,“她家铺子里的糕点味道不如口味斋。”
一旁的阿炭听到口味斋三个字眉头抑制不住的跳动两下,默默的退到一旁不说话。
陆小渔抿唇将糕点盒搁在沈沉醉面前,低声说:“我今天就想吃良品斋的。”
这若是换成平时,陆小渔怕是会笑着说“那我下次试试口味斋的”,不会像今天这样顶沈沉醉的话。所以沈沉醉被陆小渔说的一愣,抬头看他。
陆小渔坐在桌前,语气委屈,“我不仅要吃良品斋的,我还要看书念诗吟诗作对,我更要把我的玉镯子天天戴着。”
沈沉醉这才意识到陆小渔不高兴了,赶紧挪动身下的板凳挨在陆小渔身边,握着他的手臂将他扭身朝向自己。
“怎么了?”沈沉醉将陆小渔搁在腿上的手拉进手里握着,柔声问他,“今天宴会上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陆小渔听着沈沉醉温柔的声音,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沈沉醉意识到不像是小事,便心疼的站起来将人搂在怀里,陆小渔抱着沈沉醉的腰告状,“他们笑话我是乡下人,说我不会吟诗作对,故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沈央央就站在陆小渔腿边,见爹爹情绪不对的时候连句话都不敢说,全指望他娘上去哄。
如今听闻陆小渔受委屈了,沈央央不依了,立马抱着陆小渔的胳膊说,“爹爹不气,你不会,央央也不会,但是娘亲会,娘亲什么都会。”
本来沈沉醉脸已经沉了下来,如今听了儿子的话又突然破功,掌心抚着陆小渔的后背说,“央央说的对,万事我会就行。我夫郎就负责在家养尊处优,什么都不用会。”
陆小渔心里还是不舒坦,一是因为自己被人羞辱了,二是觉得让沈沉醉丢了人。日后大家出门相见,众人一定会笑话沈沉醉娶的夫郎一点用都没有。
越想这事陆小渔越难受,可真要他现在开始学习诗词歌赋难度又太大了,这才是陆小渔难受的原因。他觉得自己不够好,都快配不上沈沉醉了。
“今日宴席是谁办的?”沈沉醉垂眸柔声问陆小渔,“妻主替你把这个委屈讨回来。”
“曹氏。就是曹井娶的那个续弦,他自己的事情都不够检点磊落,居然还指使人来说咱俩是继兄妹关系。”陆小渔回来的时候心里堵着气,就打听了一下曹氏。
阿炭已经将沈央央哄着带了出去,屋里只留下夫妻两人。
沈沉醉半蹲在陆小渔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指腹轻轻抚去他眼角的湿润,也不多说什么,就听陆小渔跟她倾诉心里的委屈。
“我是不是不够好。”陆小渔终于红着眼对沈沉醉问出心里话,他手搁在腿上绞着衣服,因为曹氏今天这通操作让他略微有些不安。
京城到底跟省城不同,别的男子都会吟诗他不会,丢了沈沉醉的人,以后还怎么被沈沉醉带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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