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珝的整根性器都没入了女穴里,那处紧致地吮吸着性器,被软嫩宫口伺候的快感让贺珝满足地喟叹了一句,扶着晏清的腰开始正式享用自己辛苦劳动的成果。
“呜....太涨了......轻点.....”
被肏到眼前发黑的晏清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了这个煞神,他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跟着贺珝的动作,不停地轻颤,连哭叫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
这时贺珝才肯温柔一点,一边叫他“娇娇”,一边揉弄他的乳尖,看着晏清被肏到满脸淌泪,一副不胜体力的娇弱样子,又后悔自己刚刚只顾着顶开宫口,竟没来得及仔细瞧瞧怀里人被肏哭那一瞬间的风景。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瞧。
贺珝射进去的时候,晏清被精液烫得瑟缩了一下,过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内射了,可惜他实在太累,只迷迷糊糊地想了一会自己到底能不能怀孕,还没想出个结论来,就被贺珝退出来的动作弄得又抖了一会。
贺珝还意犹未尽,可是见晏清这幅被肏坏了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一下,体恤他女穴的第一次,决定今夜暂且放过他一回,等日后再细细讨要,总之来日方长。
晏清大张着腿躺在床上,他生来一副好皮囊,通身的皮肤雪白又细腻,轻轻一碰就能留下一个红印,更别提这样激烈的床事,整个人身上都是红印,最可怜的地方是被使用过的女穴:
穴口都是亮晶晶的淫水,花唇至少肿大了一圈,通红着外翻,阴蒂在一开始就已经被贺珝掐得红肿,无法藏在花唇下,可怜兮兮地在穴口缀着。
贺珝看着有趣,又揪了一下阴蒂,恶劣地看着那处一抖,又断断续续地喷出一点水来,试图取悦这位脾气难料的凶神,贺珝心里因为不能继续肏弄憋着的恶气终于散了一点。
“啪啪!”两声脆响,贺珝用沾满了淫水的大手左右各扇了一下眼前的雪臀,把那两块软肉扇得左右摇晃,慢慢浮出两个掌印来。
见晏清低头满脸无辜地瞧向自己,像是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来了这两个巴掌,贺珝坏心眼地命令道,“夹紧了你的骚穴,要是敢露出一点来,漏多少,我重新灌多少进去!”
晏清委屈得不行,对方简直是在无理取闹,可是今天的教训已经让他清楚地明白,跟贺珝根本讲不来道理,贺珝永远能有一百种借口来找茬,只能恨恨地缩紧已经被肏麻木了的女穴,由着贺珝把自己抱起来,准备去沐浴。
好不容易进了浴桶,晏清以为贺珝会像贺徵那样,趁着给他洗澡的时候再左右摸一会,等到水凉才肯腻腻歪歪地把他抱回床上,可是贺珝只是简单地替他洗掉身上的黏腻,就把人抱起来擦干净了。
“......”晏清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哑着嗓子开口询问,“我里面的....里面的东西,你不打算洗干净吗?”
“不洗。”贺珝勾唇一笑,“正好,我们来说今后的第一条规矩,你得习惯含着这些东西过夜,今天算是第一次,就不让你含着别的了。”
贺珝在摸摸蹭蹭之间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大喇喇地挺立在双腿间,不要脸地戳着晏清的大腿,毫不掩饰地表明他说的“别的东西”是什么。
晏清没有说话,他实在是累得不行,一心只想赶快睡觉,懒得同贺珝争辩什么狗屁“规矩”,干脆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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