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贺珝前脚刚走,你就回来了。你们两兄弟还真是阴魂不散。”晏清一把抓住贺徵往衣领里探的手,警告地用手肘推了推身后人的胸膛,示意他离自己远点。
“小后娘这话讲得可真叫人伤心,怎么能叫阴魂不散呢?”贺徵嬉笑着把人圈在怀里,利落地解掉了晏清的腰带。“分明是你的铃铛一天到晚在我耳边响个不停,你主动招的我。”
贺珝前两日在他的脚踝上系了一根红绳,说是劳什子寺庙求来的,威胁着晏清敢拿掉就给他的阴茎套个环,贺徵看见后也来凑趣,在红绳上挂了一只小铃铛,平时被遮在裤子下,走起 路来隐隐约约的叮当乱响,叫人忍不住往晏清脚踝瞧。
可惜有了贺徵和贺珝的警告在前,下人们再好奇也不敢久盯,于是贺徵愈发大胆。
“....大白天的你又发什么情!”贺徵干脆利落地用腰带绑住了晏清意欲反抗的手腕,把人按在怀里亲。
唇舌交缠间贺徵也不闲着,一手把住晏清的腰,一手脱掉了晏清的外袍,一路往里探,揪住乳尖不放手,又掐又拧,专朝着晏清受不住的地方摸,没几下就把晏清摸软了身子。
“啧啧”的口水声不断响起,等到晏清觉得身上一凉时,已经大事不妙了。
贺徵从怀里掏出小药瓶,拿出一颗药丸状的东西,塞进了晏清的女穴。
“什么东西....你拿出来!”那药丸不知什么做的,一进去就化在了里头,贺徵的手指戳弄了没几下,就滑腻腻地弄湿了一大片甬道。
“顾祯新研究出来的好东西,塞进去就能润滑,减少咱们准备的时间。”
听到又是顾祯弄出来的玩意儿,晏清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顾祯这家伙没有一点神医的样子,整天捣鼓这些乱七八糟的,自己留用也就算了,偏偏还喜欢和贺徵一起分享。
呸!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晏清顾不上骂人,他环住贺徵的脖颈,含糊不清地在他耳边命令,“去里面弄...外面还有人呢。”
“没有人,我都赶走了。”贺徵顺势把人抱在怀里,让晏清的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要不是怕你没好全,支撑不了太久,我早就想这么弄你了。”贺徵说着,把性器对准了晏清的女穴。
“嘶——太涨了——不行,你先出来——”晏清刚想夹着他的腰起来,就被贺徵用力按了回去,一下就把人按到了性器的最底部。
“.....贺徵你他娘的...!”晏清被噎得差点厥过去,原本牢牢缠在贺徵腰间的双腿一松懈,一路滑落下来,差点连站都没站稳。
贺徵好心地把他的腿重新拉回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警告他:“小后娘既然已经治好了腿,那可要缠紧了。否则要是中途夹不住了掉下来,我就只好用戒尺狠狠地罚这两条贪懒偷闲的腿了。”
“贺徵....!”晏清气得用牙咬他,贺徵厚颜无耻地把它当情趣,抱起晏清就往里走。
晏清被他抱在怀里,一颠一颠地在院子里走动,刚开始时还能通过攀着贺徵的肩膀来减轻女穴的压力,贺徵对他这类小动作向来是纵容的,反正最后都要被他干到瘫软无力,让小后娘自以为聪明地挣扎一会,也挺有意思。
这次自然也是如此。
晏清毕竟娇生惯养,没过多久就觉得手臂酸软,他本想撒撒娇让贺徵托着他,在平日里,贺徵的确是很吃他这一套的,略微一个媚态的眼神就够贺徵百依百顺。可是在情事里,贺徵脱掉了风流浪荡的外衣,骨子里的掌控欲和贺栩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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