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徵应了,一手拖住了晏清的屁股,在晏清松了一口气,把紧紧绷着的手臂和双腿放松的一瞬间,捏着晏清的臀肉就将他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唔——!”晏清的臀肉昨日才被贺栩打肿,即将出门的男人毫无节制地提前向他讨要接下来一个月吃不到的口粮,没有用任何道具,仅仅是一双手掌就将雪白的丰腴臀肉打肿了两倍高,打红了又揉散,最后还不肯给他抹药,暗戳戳地跟即将独占晏清的贺徵争风吃醋。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贺徵这一下恰好捏在了晏清最肿的臀尖上,那一处皮肉哪里经得住这样过分的对待,更别提这样往下一按,性器立刻就由下而上重重地撞到了子宫口,昨日才被仔细肏过好几回的女穴几乎是毫无阻拦地就立刻吃下了一整根粗大性器。
疼痛和快感在一瞬间席卷了晏清的神智,他还没从这种濒死的快感里回过神来,贺徵就托着他,继续开始走动。
“别....呜.....别走了....好哥哥....”晏清被每一下都肏到最深处的性器肏弄得头皮发麻,缠在贺徵腰上的双腿紧了又松,又在贺徵的颠弄里不得不重新缠紧,可怜巴巴用肢体语言无声祈求着贺徵的心软。
可惜他神智还不清明,否则也不会这样轻易地踩了雷点。
“...好哥哥?嗯?”
晏清还没发觉哪里出了错,又顺着贺徵的话头,娇娇软软地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句“好哥哥”。
怀里的这个被肏迷糊了,贺徵可是清醒的。他一听就知道,肯定又是贺珝在床上教晏清喊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晏清平日里聪明伶俐,从来把两个人的楚河汉界划得门儿清,在谁的床上做什么样,都有自己心里的谱,所以虽然晏清时常作死挑衅,但从来也没喊错过。
估计是昨天翻来覆去被逼着叫了太多次,今天又被弄得迷迷糊糊,才会照着贺珝教他的东西喊出来。
贺徵想通了前因后果,还是气得牙痒。
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荡妇。
晏清讨好地亲吻着贺徵的脖颈,浑然不觉危险的到来。
等到他被引导着叫了好几句“好哥哥”,才发现一丝丝不对来。
可惜已经晚了。贺徵抱着他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前,把人放在了石桌上。
红肿的臀肉一碰到冰凉的石桌,晏清立刻就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着贺徵似笑非笑的脸,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贺徵你等等,你先别.....唔啊....!”晏清还没想好借口,就被醋劲大发的男人顶到了最深处。
四四方方的一个石桌,四边的棱角被打磨得圆润光滑。贺徵故意挑了一个边角,把晏清的臀缝对准了那块边角。
晏清每被撞一下,那块边角就顺着臀缝一路破开两瓣臀肉,抵着后穴穴口完完整整地研磨过去,等到他坐在了桌面,贺徵又就着性器往回的方向掐着他的腰往下按,边角又从会阴处一路向上,重新碾过后穴。
只一下,就让晏清不顾被外面的人听见的风险,尖叫着射了出来,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就冲着贺徵拼命摇头掉眼泪,试图阻止贺徵的惩罚。
“别哭了。”贺徵叹息似的说了一句,给晏清擦掉眼角挂着的眼泪。“你越哭我越想下狠手,我下手越狠你哭得越凶。你瞧瞧,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王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