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晏清正难受,无力地踹开被子,带着哭腔的嗓音委委屈屈地喊了句“滚蛋!”
“脾气太差了。”贺珝摇摇头,把堆积的卷宗拿到床边,床上被他们一折腾,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他自己动手收拾出一小块干净的角落,坐在了晏清的身旁。
贺徵则大费周章地将笔墨和桌椅都搬来了床前,对着床上被情欲裹挟的肉体,饶有兴致地拿起画笔开始画他早就想画的春宫图。
晏清本来以为这两人是在装模作样,不多时就会像以往凑过来对他那样动手动脚,于是把脑袋闷在枕头里,只露出一点红透了的耳朵尖,等着身边的贺珝什么时候忍不住了。
可他左等右等,难受得连脚趾都在细细颤抖,双腿更是早就缠得紧紧,却始终没有等来贺珝的动作。
他忍不住探出头,见贺珝竟然拿着卷宗正襟危坐,俨然一副专心办事的模样,连一个余光都没给他,他再一抬头,看对上贺徵的目光,可贺徵只看了他一眼,立刻又低下了头,像个正经画师那般,埋头画图。
一个两个都是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晏清正气恼,不料贺珝微凉的手掌突然摸上了他的腿根,嘴里还说着“借你的水来用用”,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急求抚慰的性器已经兴奋地一跳,直愣愣地擦过贺珝的掌心。
“呵。”贺珝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句,晏清一听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嘲笑自己淫荡放浪,可惜现在不是和他争辩的时候,他正准备夹紧两腿之间的手掌蹭一蹭,贺珝却毫不在意地收回了手——然后就着刚刚从他腿间蘸来的淫水,翻了一页卷宗。
贺珝满脸严肃认真,仿佛方才摸他真的只是为了翻阅方便。
天杀的王八蛋!晏清气得拿枕头砸他,结果贺珝只是顺势一躲,又立刻恢复了那副铁面无私的样子。
不摸就不摸,看谁忍得过谁!晏清咬着枕头越想越气,决定干脆自己解决。
就在他手指抚上后穴的一瞬间,贺珝开口了:“要是有人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敢随便乱摸,我一定用戒尺好好教教他规矩,叫他半个月都别想好好坐着。”
晏清的手指在穴口处僵住,被喂了春药的穴肉谄媚又饥渴地拼命吮吸着刚探入一点的指尖,他被折磨了这许久,现下刚要纾解一点就被勒令停下,无异于逼着将生肉放在饿了三天的猛兽面前却不让对方下口。
见他还不收手,贺珝从床头拿出一把戒尺,往晏清的双腿之间一夹。
冰冷的触感让晏清打了个寒颤,他几乎是立刻就回忆起了这把戒尺落在自己臀尖和穴口处的滋味,心里还在不情愿,身体已经快速地帮他做好了最好的回应,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我摸摸我自己而已,又不碍着你,你怎么管得比海还宽!”晏清恨恨地拿脚尖踹他,被贺珝一把抽出双腿间的戒尺,在他腿心处用力一抽!
“啊啊啊——!”晏清本来就敏感得不行,被戒尺快速抽出的快感一激,两处穴口疯了一般地痉挛收缩,竟是双双达到了高潮!这还不算完,正在高潮的穴口又被贺珝丝毫没有收力地一打,又痛又爽地喷出了淫液不说,连女穴处的尿孔都不受控制地失禁了一瞬。
贺珝没有错过这个细节,他原本只打算给晏清一个警告,不想却获得了一个意外之喜。
“我差点忘了,你还有个女人的尿孔。”贺珝用戒尺的一角戳了戳还在翕张的女穴尿孔,那地方是何等娇嫩,被戒尺的棱角一戳,又瑟缩着喷出了一点液体来。
“嗬啊....别碰.....”
这一点微末的挣扎对贺珝来说连小猫撒娇都比不上,贺珝饶有兴趣地掰开他的腿,拨开阴唇给对面的贺徵展示:“你瞧,是不是很有意思?”
贺徵赞同地点了点头:“以后可以让小后娘用这里尿出来——最好肏到失禁,像坏掉甜!味!警!告!一样漏出来。”
晏清见这两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主意,于是更加生气,用尽全力挣开贺珝后就卷着被子滚进了被窝深处,打定主意不再理会这两个混球。
贺珝见他这样,把他的两只手从被窝里拉出来防止他偷偷自慰,又喂了他一点水,就当晏清以为对方良心发现要照顾一下自己时,贺珝施施然又收回了手,重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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