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地反应过来:贺珝正在他左边躺着,哪来的手从右边摸他?!
他立刻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激灵,还没等他动作,对方就咬着他的耳朵叹息似的小声开口:“小后娘好偏心,说着不让我们碰,却偷偷放了大哥进门。”
来人正是贺徵。
自从那日放着晏清一个人捱了足足三个时辰的春药药效后,晏清便叫人把小院里两人的东西统统丢了出去,冷笑着宣布要把他们两人赶去书房睡觉,贺徵向来是不会在晏清气头上挑事的,只是不知为何贺珝也没反对,竟然安分地在书房睡了好几日。
头两日贺徵还打算撺掇贺珝去探一探晏清的口风,按说平日里晏清闹脾气时贺珝都是第一个上去镇压的,可这次贺珝却一反常态,挂着一副清心寡欲的和尚嘴脸,高深莫测地说着时机未到。
于是贺徵抓心挠肝地又等了两日,实在受不了冷床冷榻的寂寞日子,恰好这时底下有一位官员递了帖子邀请他去府上赴宴,他灵机一动,立刻就想到了绝妙的好主意:如若他“一不留神”喝多了,醉醺醺跑到小后娘院子里,到时候两个人一扶一抱,下人们再把门一关,可不就是趁醉爬上床的大好时机?
贺徵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好主意,于是立刻起身前去赴宴,边喝酒边笑,满脸都是掩不住的荡漾,害的席上的舞姬都红了脸,临退场时还忍不住往他那瞧,猜测他今晚到底看上了哪一个。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贺徵谢绝了对方要送舞姬的暗示,骑着马头也不回地飞奔回了王府。
夜深露重,晏清又一贯怕冷,他怕一身寒气爬上床又要遭晏清嫌弃,于是特意先去了温泉处,把身上泡的暖暖和和了才起身,走到一半又拿了几颗糖吃,美滋滋地准备去小后娘的屋子来一出楚王醉酒。
谁知走到门口却见院子外守着的人是贺珝的贴身侍卫,他心下一跳,咬着牙问了一句,果然他前脚刚出门,后脚贺珝就一副醉鬼样子溜进了晏清的小院。
....连借口都想的一样,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他的双生哥哥和自己心有灵犀。
那侍卫讲完前因后果,又补了一句:“将军让小的给您带句话,说他今晚弄完以后会让人打水沐浴。”
贺徵一听就明白了过来,从前贺珝做完都会故意将精液留在晏清身体里,直到第二天早起才允许晏清沐浴弄出来,如今他留下这句话,摆明了是邀请自己进去再来一场。
倒也还不算太没良心。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晏清被他吓得不轻,困意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立即就作势要起身。
结果还没动作就被贺徵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肩膀,轻声警告:“别动,你旁边可还睡着大哥呢。”
他还知道旁边有贺珝!晏清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他:“贺珝喝醉了酒跑进来胡天胡地,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跑进来的?”
“我也喝醉了酒哇。”贺徵在他耳边轻笑出声,突然转变了话题:“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你有病吧!”
“那我是不是得叫你嫂嫂?”贺徵在心里赞叹了一番自己的绝妙奇想,揉着晏清的耳垂,换了一副紧张的语气:“那我们可得当心啊,毕竟嫂嫂的丈夫还躺在旁边,虽然被嫂嫂灌醉了酒,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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