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贺珝斟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晏清,扯着红线与他喝了一杯合卺酒。
“你居然肯让贺珝先同我喝这杯酒。”晏清看着贺徵斟酒的动作,满脸惊奇。
“...商量婚礼的时候同他打了一架,没打赢。”贺徵把酒杯递给晏清,他嫌丢人,竟然难得地红了点脸颊,仰头饮酒时余光瞥见晏清在闷笑,恼怒地将人一把揽在怀里,低头将晏清的嘲笑都堵回嘴里。
“咳、咳咳咳...”晏清被酒液呛到,一面咳嗽一面笑个不停:“小王爷还有技不如人的时候?”
贺徵用指腹狠狠揉搓过晏清泛着潋滟水光的薄唇,舔了一口拇指上沾染的酒液,忽然一笑:“我跟贺徵谁的技巧更好,等下洞房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晏清身上的衣服繁琐,贺珝弄了许久也没能解开腰带,干脆抽出怀里的小刀从后腰处挑开腰带,毫不犹豫地丢在了地上。
“...我才刚穿了不到一个时辰!”晏清平日里再铺张也知道这衣服料子珍贵,见贺珝还想继续割,难免心疼地躲了一躲。
“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从边关回来再问陛下讨,你想做多少件都行。”贺珝手上动作不停,低下头去亲吻晏清脖颈处的敏感带。
贺徵立刻就要同贺珝比:“我明天就上书陛下,把这缎子给你要来糊窗户都行。”
“你是不是脑子不清楚...哪有人用这么厚的料子糊窗户——唔嗯,轻点——”
晏清被两人前后环抱着按在怀里,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解,贺徵轻车熟路地撩开下摆,抚摸了一会晏清半硬的阴茎,将人玩得发硬流水后就罢手,转而探进肉嘟嘟的女穴。
“去、去床上...慢点....”晏清小喘着气,这几天忙着年节的事宜,他已经大半个月没有经历过性事,一经触碰就敏感得不行,还没怎么弄就有些腿脚发软,推着贺徵的肩膀催促他去床上做。
贺徵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探进晏清女穴里的手却不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又加了一根进去,二指并拢一勾,竟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勾着晏清的穴眼开始往后退。
“小王八蛋....唔嗯....别走这么快......”晏清走得跌跌撞撞,女穴里的两根手指作怪似的左右搅弄,后头的贺珝也不肯轻易放过他,短短几步路的时间,还要趁机用拇指指腹狠揉一把后穴穴口。
贺徵倒退着坐在了床沿,趁晏清正抬腿准备上床,越过晏清的肩头,与贺珝快速交换了一个跃跃欲试的眼神,两人一人伸出一只脚勾住晏清的左右腿,同时一绊——按照晏清刚才微微抬高上半身的姿势,贺徵那两根手指本来快掉出女穴,谁料两人竟突然发难,晏清猝不及防,扑进贺徵怀里的同时,也重重地跌坐在了两根手指上!
“唔啊——啊啊啊啊!”
坚硬的指甲狠狠地刮过敏感柔嫩的内壁,哪怕手指的主人细心修剪过,仍然带来了不小的刺激,火焰灼烧般的痛爽感一路升至天灵盖,晏清从喉咙里发出类似哀鸣的尖叫,几乎在瞬间就弓起了后背,宛如遭受侵犯的小兽一样死死地紧绷着身体,神智不清间他甚至产生了自己被这一下弄到射精的恍惚感,过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并不是,贺徵早就按住了他的阴茎不允许他提早释放,汹涌的快感都是因为女穴里的手指还在变本加厉地抠挖肏弄。
“啪!”贺珝一巴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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