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以后威胁,谁知道聂响居然直接把人上了。
聂响叼着根烟,“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重要吗?”
他吐了烟圈,口腔里仿佛还回荡着叶临身体的味道,他摸了摸下巴,似乎颇为回味,“不过商场精英干起来真带劲。”
谢名阳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消逝得太快,连聂响都没看清,他拿起酒杯,闷了一口酒。
聂响不以为意地试探:“叶总和谢总什么过节?我听说你们两家平时有走动。”
谢名阳眼底如风雪来临般裹了层寒意,冷冷道:“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聂响脸上多了几分玩味,笑而不语,抬手拍了拍怀里少年的屁股,“去,唱首歌给谢总助助兴。”
少年羞涩地跳下沙发,点歌去了。
这家会所陪酒的人都是经过训练的,不仅伺候人的功夫很好,唱起歌来也挺有滋味。
聂响托腮欣赏了一会儿,“谢总,给你叫个进来玩玩?”
谢名阳以前对这些挺感兴趣,可是现在一想到何书安厌恶的眼神,就像迎头被人泼了盆冷水,什么兴致都没了。
他把杯底的酒饮尽,兴致缺缺地说:“算了,没兴趣。”
聂响也没勉强,他们今天是来谈生意的,不是谈情说爱,侧身从身后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推到谢名阳面前,“既然谢总不想玩,那我们就谈生意。”
谢名阳放下酒杯,拿起文件翻看起来。
越看下去,他的脸色越难看。
聂响提出的“酬劳”就和他的为人处世一样大胆,至少谢名阳是第一次见到敢在他面前狮子大开口到这个地步的。
谢名阳合上文件,扔回桌上,“聂总这胃口未免太大了。”
聂响笑了笑,眼里不带笑意,“我帮谢总搞定了叶临这个大|麻烦,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就在气氛陷入僵局时,谢名阳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扔下一句我接个电话,起身出了包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谢秦政的声音:“我听说小叶受伤了,正在家里休养,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谢名阳目光望向窗外,声音毫不动摇,“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他受伤了。”
谢秦政低沉的话里含着怀疑,“你真的不知情?”
谢名阳笑声里夹带着一丝嘲讽,“爸,你觉得他上次找人打了我,所以这次我才报复他?”
谢秦政冷哼一声,“你什么性格我不了解?睚眦必报,小叶这事真和你没关系?”
“没有。”谢名阳坦然自若地说:“你不相信的话,随便去调查。”
那头沉默了几秒,谢秦政叹了口气:“明天回来一趟。”
谢名阳拨了拨手腕上的表,漫不经心问:“回去干什么。”
“陪我去看看小叶。”
谢名阳皱起眉头,下意识想拒绝,但一想到叶临狼狈的样子,两人见面一定很有趣。
他嘴角勾了勾,难得配合地说:“知道了。”
谢秦政没挂电话,又问:“还有,我听秘书说,你最近没怎么去公司?”
一抹锐利的精光从谢名阳眼中划过,他沉默不语,又听见谢秦政沉沉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还和那个老师纠缠不清?”
谢名阳想也不想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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