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过来询问。
叶母在电话里紧张地问道:“儿子,我听小朱说你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
叶临头疼地扶了一下额头,心里把嘴上把不住门的小朱骂了几百遍,无奈地说:“妈,这件事一时半会儿和您说不清楚,现在聂响受伤了,我要在这里照顾他。”
叶母不悦道:“你忘记他上次是怎么让我们在岳家面前下不来台的了,他那种流氓一样的人,你还和他纠缠在一起干什么。”
叶临慢慢吸了口气,重声强调道:“妈,聂响是为了我才受这么重的伤的,他替我挡了那一刀,不然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人就是我了。”
电话那头的叶母听完沉默了。
叶临不想再讨论下去,他伸手按下挂断键,结束了通话。
叶临在走廊里孤独地站了一会儿,转身推开病房的门,回到病床前坐下。
聂响已经像这样躺了三天了。
叶临坐在床边,看着聂响的脸,自言自语地说:“你平时不是很勇猛吗,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反倒畏畏缩缩起来了。”
换成平常这种时候,聂响一定会说些浑话来回应他,不占点口头便宜决不罢休。
但现在聂响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他,只是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
叶临突然说不下去了,喉咙很难受,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
警察那边很快有了结果,他们已经抓到行凶的肌肉男,当时他正准备跑路,到国外躲一阵子,结果在机场被警察围捕住了。
本来肌肉男还想推脱不关他的事,但在摄像头和刀柄指纹的双重证据下,他没办法抵赖。
叶临请了当地最有名的律师,让他不惜一切,必须让肌肉男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天早上,病房里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叶临惊讶地看着门口的人,“你们怎么来了?”
谢名阳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依旧对叶临这个没有威胁的情敌充满了敌意。
何书安责怪地看了谢名阳一眼,打圆场似的解释道:“名阳他和聂总有生意上的往来,昨晚他去公司找聂总,结果丁助理说聂总受伤住院,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
叶临笑道很勉强,“这么远,辛苦你们跑来了。”
谢名阳挑了挑眉头,“我听说,聂椒膛鏄怼睹跏鄭嚟总是因为叶总才伤得这么重?”
叶临听出谢名阳话里的嘲讽,此时没心情和他计较,冷淡地嗯了一声。
谢名阳冷笑道:“你还真是有本事,真是破天荒头一遭,看来你挺有本事。”
何书安拽了拽谢名阳的衣角,示意他别乱说话,谢名阳不服气地转过头,把手上提着的水果篮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病房里面不方便谈话,两人来到走廊外面,顺手把门关上了。
何书安从头到脚打量叶临,担忧地说:“你没什么事吧?”
叶临摇了摇头,“我没事,聂响替我挡了那一刀,我没有受伤。”
何书安目光变得复杂,透过玻璃窗口看了一眼聂响,迟疑地说:“当时你说你要订婚,后来怎么又和聂总.........”
叶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这回出了这种事,估计我们这辈子估计都分不开了。”
何书安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就忍不住自责:“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和聂总牵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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