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了,新人结了婚,都有回门的习俗,我们结婚虽然没有大肆宣扬,但跟长辈们见个面是礼数,阿则觉得呢?”
叶则伊愣住了。
邵闻濯这是要跟他回门?回叶家?
那就相当于要公开他们的婚事,公开承认对方的存在。
邵闻濯看着他:“不方便?”
“不是。”叶则伊回过神:“是该回门的,你安排时间就好。”
邵闻濯笑:“好。”
邵闻濯胳膊被铁丝划伤,在基地做了临时处理,但还得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一行人当即下山回城。
直到做完全部检查,确定伤情不重,叶则伊才松了口气。
回到别墅,叶则伊把检查单递给家庭医生:“又得辛苦你做调理方案了。”
医生摆手:“哪儿的话。不过邵总这胳膊,平时不能太用力,动作不要过大,伤口千万别沾水,这段时间估计是不怎么方便了。”
叶则伊头疼地看向邵闻濯。
怎么偏偏伤的还是右手臂呢?
邵闻濯散懒地陷在沙发里,右手臂搭在扶手上,看起来已经完全进入伤者的角色了。
见邵闻濯拿起杯子要去倒水,叶则伊赶忙两步上前,从他手中拿过杯子:“医生说了别乱动,我来吧。”
邵闻濯看着叶则伊的背影,目光渐深,又笑了下。
叶则伊把水递给他:“你手伤了,那回门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邵闻濯拿杯子的手轻顿:“不影响。”
“干嘛这么着急。”
邵闻濯蹙了下眉。
他想昭告天下,迫切地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叶则伊是他的,站在叶则伊身边的人是他。
可对于叶则伊来说,似乎只是无关紧要的事。
邵闻濯眼里划过一丝汹涌的执拗,深深地看向叶则伊:“邬家母子打的什么算盘,阿则是不知道,还是无所谓?”
邵闻濯上一秒还带着笑意,下一秒眼神便暗了下来。
明明没什么表情,这种眼神却让叶则伊感觉到了其中沉郁的压迫。
叶则伊愣了下:“他们冲着你来的,哪儿轮得上我在不在乎。”
邵闻濯目光幽深,半晌,嘴角扯出一点笑:“可如果他们的目标换作是阿则,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碰到你一根汗毛,更何况是觊觎。”
叶则伊看着邵闻濯漆黑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将人吞噬。
他匆忙别开眼,妥协说:“那就还是按小夏安排的时间吧,后天回门。”
邵闻濯阴鸷的气息褪去,露出一点笑:“好,明天让小夏去准备礼品,阿则有什么嘱咐的吗?”
叶则伊想了想,戏谑一笑:“我跟他们不是会互相知道对方喜好的关系,随便吧。”
邵闻濯点头:“那我就让小夏自己看着置办了。”
“好。”
——
回门当天。
叶家提前准备了一桌宴席,叶正初换了身正式的西服,他看了看时间:“管家出去接了吗?”
“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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