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蕾笑起来时凸显的颧骨上扬,墨绿色貂绒在灯光下摇曳滑亮,她啧啧打量坐在对面的邬子晋:“我就说吧,没有哪个男人经得住美人三翻五次的诱惑,邵闻濯也不例外。子晋这回有出息了。”
邬子晋今晚打扮得格外精致,穿了身轻奢礼服,还化了个淡妆,仿佛举手投足都被这身装扮禁锢着,优雅了不少,他脸红道:“是姨妈教的好,您就别开我玩笑了,事情还不一定呢。”
邬洁接话说:“没让你今晚就跟他怎么样,只要他有这个意向,你就有机会,你可得把握好了。”
“知道了。”
邵闻濯的车驶入叶家别墅。
管家和佣人立马上前迎接,似是没料到叶则伊居然一起回来了,管家愣了下,赶紧从车里接过礼品,领着他们进入大堂。
大堂里一桌人站起来迎接,然而看到叶则伊的那一刻,脸色都僵硬了一瞬。
叶正初最先反应过来,走上前跟邵闻濯握手:“邵总来还带这么多礼品,实在太客气了。我记得你上次来,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应该常来走动的。”
叶正初毕竟是长辈,邵闻濯浅浅地回握了一下:“叶董客气了。”
叶正初哈哈笑着,又看向叶则伊:“想不到小则也回来了,正好,那咱们就当吃一顿团圆饭。”
佣人给叶则伊拉开椅子,他坐下,冷不丁地说:“大哥人不在家,哪来的团圆。”
话一出口,全场的安静了一瞬。
邬蕾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上次度假村项目的事情,叶尘羲因为叶则伊得罪了邵闻濯,这段时间在公司过得异常不顺心,今天邵闻濯来拜访,为了避免惹邵闻濯不痛快,他更是被叶正初责令不准回家。
叶则伊居然还在幸灾乐祸。
叶正初脸色也有点难堪:“你大哥公司有事儿,最近都不在家,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在家里多住段时间吧。”
叶则伊怎么可能住,他懒得说话。
佣人指了指西侧的位置:“邵总请。”
那个位置右边是叶正初,左边是邬子晋,明显是特意安排的。
邵闻濯看了一眼脸色就沉下来,淡声说:“前两天伤了手,自己用餐不太方便,阿则答应最近他照顾我,我挨着他坐方便些。”
叶则伊疑惑地看过去:“?”
我什么时候答应照顾你了?
一桌人傻愣着看着邵闻濯,表情都有些诧异。
邵闻濯面不改色地挨着叶则伊坐下,冲着叶则伊轻笑了下,压低声音说:“阿则才说过我有什么需要,你都会尽量满足的,这么快忘了?”
叶则伊一时无语住了:“……”
角度倒是挺刁钻。
这时叶正初开口问道:“听说邵总在汨罗山受伤了,伤情怎么样?”
邵闻濯收回视线:“不严重。”
邬子晋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会不严重啊,那天流了好血,看得我都吓死了。”
说着不满地看向叶则伊:“表哥常在厂房走动,自己倒是有经验,但邵总哪去过那种地方啊,干嘛非得拉他和你一起进那么危险的地方。”
叶则伊拿着勺子缓缓搅动汤汁。
邬子晋看他完全没有愧疚之色,更不爽了:“明知道里边危险,还拉人垫背,要不是表哥自己不小心,邵总也不会受伤。”
话音刚落,邵闻濯放下茶杯,冷冷地看向他:“手脚长在我身上,我不想做没人能逼我。”
邬子晋微怔,瞬间闭了嘴。
邬子晋这话僭越了,邬蕾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赶紧朝邵闻濯笑:“我这侄子嘴笨,但他心是好的。邵总受伤之后,他时刻都在关心您的状况,就差茶饭不思了,邵总别误会他的好意。”
邵闻濯面无表情,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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