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银丝眼镜的遮挡下更为深邃,高大身躯换上崭新的深灰色西装,领带,宛若奔赴情人的约会,郑重无比,镜子里的绅士依旧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
唯独不大对劲是瞳孔边多出红血丝,欲念难平,过度隐忍导致。
外头的雨越下愈大,电闪雷鸣,霓虹灯雾蒙蒙,客厅外放置的巨大钟表显示凌晨三点。
沈衍名不喜欢凌乱的时间,凌乱的任何事物,可季誉除外。
他在手术台旁俯下身,目光贪婪且肆无忌惮极了,从染着淡淡栗色的头发到上扬凤眼,再是那张擅长恶言相告的嘴唇,他没忍住伸出冰冷刺骨泡得发白的手抚摸季誉的嘴唇,指腹深陷唇肉,还能感知到鼻尖温热的呼吸。
麻醉剂外加迷药,会让季誉睡得很香,醒不过来,兴许能做一个美梦。
沈衍名似是想到什么愉快的事情,居高临下用自己的手指翘开紧闭的牙齿,享受里面更加潮湿的温度。
闭着眼的季誉无意识吮吸了一口,还用舌尖舔着,舔完似乎觉得没劲,想用舌头将外来物驱逐出去。
这无疑取悦了沈衍名,他顺从无比地收回手,指尖沾了透明液体,格外色情暧昧。
“乖孩子,希望下次你不会把腰露给陌生人看。”
“明天记得来上叔叔的课,别迟到了。”
暗室里只有老男人在耐心嘱咐,可惜本该听见的人沉睡不醒。
沈衍名多少觉得可惜,低下头自顾自笑了笑,声音很沉,宛若喉咙被密闭的玻璃管罩住,依旧无法压抑住欲望。他直直望着季誉修长白皙的脖子,淡青色的血管,锁骨平直,很完美的年轻身躯,青涩也诱惑,是无法拒绝的性诱惑。
最终男人宛若贪婪饮血的兽类,匍匐在猎物最脆弱的脖子处吐息,很快红痕遍布。
再抬起头时,沈衍名才意识到需要克制,他吻了吻季誉的手腕,用舌尖舔过每一根手指,最后褪去了那串辟邪趋害的佛珠。
“他们都死了,死人的东西为什么要戴?”
“你爱他们对吗?回答我……”
低哑的声音戛然而止,沈衍名眼底红血丝愈来愈多,昏黄蜡烛闪烁火舌,显得他神情阴鸷且莫名神经质,那串佛珠在濒临断裂时忽然松懈,他缓缓叹了一口气,动作轻柔重新把佛珠缠绕回季誉的腕上。
西装革履的老男人碰上难解的谜题,散落的额发潮湿阴冷,水痕从眉骨滴落,他的脸庞若有若无蹭在季誉的胸膛上,接着凸起的乳首被含住,吸吮到微微犯肿才换到另一处,反复舔舐后依旧不得满足。
腹部漂亮的线条值得人去亲吻,去膜拜。
双腿分开时的风光也让人沉醉,难以自拔。
沈衍名在季誉的大腿根部反复舔舐,红痕与指印都暧昧至极,先前经历了一场性事的后穴濡湿,红肿得宛若艳色烂桃,里面狭窄温热,很会吸,天生适合被操。
比起上面那张嘴要乖一些。
但沈衍名都喜欢,他成了不折不扣的瘾君子,指尖反复奸淫后选择低头去舔舐,舌尖很灵活,那股温热湿润被吞咽进嘴里,依旧不够。
他蹙起眉宛若在进行最光明正大严谨无比的实验,将季誉的腿屈成M形,尽情视奸后忍不住喉结吞咽,想更深入去玩弄。
手术台的末端,沈衍名站立在那,身影漆黑彻底覆盖住季誉的身躯,身下的年轻人脸泛着红,在睡梦中忍不住呻吟喘息,那些因自尊心而不愿意暴露的享受,全部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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