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在循环播放四个视频,来塞照片的男人,以及沈衍名三次仰头看着摄像头,隔空与季誉问好。
箭靶因投掷者的力气过大而跌落。
钟表显示八点,沈衍名出门上班的时间,季誉坐回电脑前。
老男人似乎有无数件深色的衬衫,条纹,纯色…每天都在换,身量高挑比例极佳,利落又性感,棕色的袖箍绑住了两边袖子,关门时微微屈腰,勾勒出背部精壮的线条。
不过只是这次手上多了东西,一个巨大的黑色手提旅行包,装着东西,看样子很沉。
沈衍名手臂肌肉明显,比季誉的力气还要大很多。
季誉狭长漆黑的眼里晦暗不明,他漫不经心想着力气大挺好,能玩更多姿势。
玩之前确实要弄清楚更多事。
季誉摁动着打火机,不断让火焰点燃,“6栋1036业主是谁?”
手机里的人赔笑说道:“抱歉,季先生……”
“二十万会打进你的私人账户。”
“三个月前被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华侨买下,具体资料在主管那,我也不大清楚,但这段时间出租给了一个中年男人,经常大半夜出门。”
季誉道:“我对门住着谁,你应该也知道。”
“沈先生上个月买的房,人特别绅士,也很讲究,搬来住前还特别请过装修师傅上门,说是添家具。”
季誉看着窗户外的房子,“再给你三十万,替我看住6栋住着的人,我有事想找他问问。”
十分钟后,季誉牵着杜宾犬输入密码,一回生二回熟再次打开沈衍名家的大门,消毒剂的气味扑面而来,他蹙起眉捂住口鼻,玄关处挂着长柄黑伞,正是第一次见时季誉耍心眼故意遗落的。
难怪那天在恒园,定位器压根没有动过。
季誉走进客厅顺便瞥了一眼阳台,破碎的花盆以及头盔都消失了,没有任何东西。
昨天才砸碎了沈衍名辛辛苦苦靠血养的花,今天就被沈衍名打扫得干净如新,想来黑色大包里应该就装着它们。
真适合当个男保姆。
季誉坏念头一茬又一茬,杜宾犬又开始狂躁乱吼,匆匆领着他进入书房。
点燃在书桌上的檀香燃起袅袅的烟雾,先前两个人做爱的那把靠背椅不知道去哪里了。
季誉也没管太多,他扫视一遍书架边缘的缝隙,暗室需要开关,而洁净墙壁上有处白板,不像插座,季誉随意按了两下,身后的书架就轰然一分为二打开。
早晨的光将黑暗驱散,季誉牵着狗走进,环顾四周只有一个手术台,四个挂壁蜡烛,空空荡荡。
不过消毒剂的味道太浓烈,他被呛得鼻子发红,呼吸变得急促,走进的每一步都在莫名心悸,继而推开暗室里的门。
一进去就被冷冽的水汽侵袭,温度太低,巨大的浴缸摆放着,衣架上没有衣服。
最诡异的是上上下下的墙都镶嵌镜面,任何正常人进入这个地方都会感到毛骨悚然,镜面折射下一切无处遁形,容易引发严重生理不适。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泡个澡还要欣赏自己。
季誉后背有些凉,他扭头看去,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外面发出轰鸣声音,光彻底消失了,暗室被人关闭——季誉手臂在轻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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