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落水的蝶翼,可怜又漂亮。
他见过无数人,却没有比这更美的。
美得近乎直白,年轻又高傲,透着生命力极强的疯狂,最适合被人玷污。
沈衍名微阖起的眼眸里藏满无数阴暗肮脏的饥渴,是欲望,也是无数变态阴鸷的念头,上一次克制着没有射进去,而这一次他不光想将精液射进后穴。
他想要的越来越多,贪婪是猎人的劣根性。
他缓缓露出一个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你可千万不要放过我。”
季誉双目睁大,喉间发出哽咽声,然后连忙咬紧牙关,后穴再一次被男人的性器侵犯,彻彻底底填满了正在溢出精液的甬道,他甚至还能感知到那根性器茎身上的青筋与硕大滚烫的龟头。
剧烈的心跳声,浑身都控制不住发颤,双腿被背后的男人禁锢,他只能咬住沈衍名的虎口,咬出血来,谁也别想赢。
季誉在快感与酸胀中残存意识,明明知道沈衍名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与欺骗,他还在自投罗网,掐灭这些挫败感后,极其疯狂敏感的神经不断被挑逗。
沈衍名一只手禁锢着季誉的后脖,动作轻柔却无法挣脱,深灰色的衬衫下面几排扣子微微散落开,露出腹部性感的线条,肌肉分明,冷硬无比的皮带扣都开始撞着季誉的臀肉,两枚睾丸急切想塞进狭隘却层层软肉的穴道,张合的穴肉泛着红,不断冒出黏腻的精液。
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操在最敏感的前列腺,拔出又塞入,快感淹没理智,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与瑟缩,导致季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甚至变成哭腔般的哽咽,他挣脱不开完全受制于人,两条腿在剧烈操弄下都不断抽搐,发软,腾空夹在沈衍名的大腿旁。
肉体碰撞着,津液往下流淌,喘息声动听极了,沈衍名怜惜般轻吻着季誉的背部,后脖一路吻到蝴蝶骨,胯下的性器丝毫不见疲软,像不知疲绝的野兽,操着季誉的后穴不肯出来。
季誉全身痉挛,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他湿漉漉的鼻尖全是汗液,抽插,挺身,后穴在麻木的快感中濒临崩溃,沈衍名再不射,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叔叔。”
“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像上次那样示弱,断断续续低唤。
季誉仰起头在喘息,沈衍名吻在了他最敏感的后脖处。
“好。”沈衍名怜爱无比继续轻吻,可下半身仍然不断往穴口里猛操,皮带扣重重拍打在季誉的臀肉上,被施虐过的红痕,像极了沈衍名脸上的巴掌印。
车窗外不远处隐约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沈衍名宛若受到巨大刺激,愈发凶狠的挺身,禁欲克制的伪装很早就化为乌有,被温热湿润的后穴吸吮的滋味很美妙,可这远远不够满足他的变态性癖。
他在季誉耳边低喘,诉说无比无趣的事情,“你的狗正在操你。”
季誉被刺激得溃不成军,他浑身抽搐着射出尿液,液体滴落的声音,让人羞耻难堪地蜷缩,身体泛着潮红,开始控制不住穴口收缩,将男人的性器重重含弄,像是勾引性器尽快高潮射出精液。
季誉也不想这样,他的自尊心被磨灭,近乎失声般哭了出来,被沈衍名操到崩溃,从激烈的快感中抽身而出,属于人性本能的羞耻作祟,类似于失禁,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能被自己操控。
这让他恐惧又害怕。
察觉到那些湿润的液体以及难得一见的眼泪,沈衍名虚情假意说着抱歉,脸上却抑制不住露出迷醉欣慰的笑容,他戴着狗项圈去索吻,去尽情爱抚,然后继续变本加厉侵犯玩弄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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