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轻点……”
季誉被舔得头脑发胀,好像要被玩死了,这种濒临死亡的极致性快感,他只在沈衍名这得到。
动作越来越粗鲁,舌头在穿插操弄,搅出水声,甚至贪婪地想负距离更加接近。季誉再也承受不住,哭着闹着夹紧腿,甬道不断剧烈抽搐,坐在男人脸上抵达又一次的高潮。
沈衍名眉骨上清晰可见蹭到水痕,他还在微抿唇肉,痴迷地吞咽其余渗出的液体,再洁癖也只是一条色欲缠身的狗。
季誉忍住下体泛酸,人生第一次被舔到射,接踵而至的羞耻感作祟,空气中仿佛都能嗅见发情的味道,他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爽得哭了出来,眼角都是泪痕。
他向来睚眦必报,于是摇摇晃晃站起来踩住沈衍名的脸,声音微哑但咬字清晰,轻而易举激怒男人。
“叔叔,你和我的父亲长得太像……”
“刚刚感觉像被他玩,像在和他乱伦。”
第43章 四十三
季誉从来没有见过沈衍名发脾气,只有先前在比赛完后送上那束蓝玫瑰才露出厌恶悚然的反常表情。
现在他踩住沈衍名脸,为了羞辱与激怒,可沈衍名眼眸微垂没有说话,伸出手抚摸他的小腿,指腹粗糙,摸得有些痒。
季誉背脊一点点发凉,想收回脚又被牢牢禁锢。
沈衍名忽然凝视着他询问道:“刚刚说了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季誉久违感觉到某种主导权重新掌握在他手里,他不禁放松警惕,用脚重重碾着沈衍名半边脸,“我说你像我的父亲,又老又变态,让我恶心。”
辱骂的声音在沈衍名耳朵里幻化成春药,指尖抬起又放下,微震的笑声有些瘆人,喉间仿佛涌起一股血腥气,眼瞳愈来愈暗,“是我太纵容你了,去把书房里的戒尺拿来。”
窗户被风吹响,季誉猛然间受到巨大刺激,每一个字眼都像虫蚁,疯狂啃噬脆弱敏感的那根神经,脸上血色逐渐消失,一片惨白,身体脱力很快摔倒。
三分像的脸,一模一样的话,语气都差不多,宛若时空倒流,他回到七年前,还没死的那个人恶狠狠拿戒尺抽打他。
年幼时无法反抗的季誉只会求饶,他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身体不断发颤,蜷缩于沈衍名怀里反复呢喃,“我再也不敢了……父亲…我错了……”
沈衍名这时候扬起笑容,大手抚摸着季誉的头发,把人搂得更紧些,接着低声在季誉耳边,裹着阴暗的好奇,“叔叔模仿得像不像?”
季誉疯狂挣扎,用力哭喊着,等哭到没有力气后发出的呜咽声渐渐微弱,卧室里的灯也被忽然关闭。
黑暗中藏满吃人的怪物。
他惊恐万分想让灯亮起来,可是被捂住了嘴。黏腻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接着被人舔干净。
世上最让他恐惧的两件事同时出现,季誉输得丢盔弃甲,他想跑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最终双目涣散放弃抵抗,躲在沈衍名怀里发颤,太阳穴好像被数万根针刺伤,头痛欲裂极了。
“我在这里,没有人能再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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