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誉听到耳边缱绻轻柔的声音,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死不松手,这是唯一能拯救他脱离痛苦的人。
他听话地闭上眼。
而后冰冷潮湿的唇轻轻烙在他额头,像毒蛇假意收敛獠牙,一个致命危险的吻。
待人沉沉睡去沈衍名才起身,僵硬酸痛的关节也是甜蜜的烦恼,深邃的脸部轮廓融于黑暗中愈发明暗分明,他慢慢悠悠穿上黑色衬衣,笑意从眼角浮起,转身凝视大床上的人。
香烟从前很少触碰,而美妙的夜晚当然需要点缀。
沈衍名用打火机点燃季誉的长烟,尼古丁里夹杂甜,指间微夹,姿势与季誉的老练颓废完全不同,一簇一簇烟雾从微抿的唇角缓缓飘出,缓慢模糊了那张英俊阴鸷的脸庞。
衬衫扣子没有精心扣整齐,比从前的一丝不苟多出许多慵懒与邪性。
他就这么坐在床头,边抽烟边撸动性器,吸一口烟,看一眼季誉,伴随呼吸声有规律的自慰。
硕大的龟头抵在季誉唇边,指腹越来越用力。
直到烟燃尽,精液顺利溅到季誉脸上。
男人满意至极,他方弯腰俯身尽情欣赏在梦里挣扎着似乎还在惊慌失措的主人。
“过几天的比赛实在太危险……我特地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床上的人蹙起眉嘴唇在呼吸,男人掰动季誉下巴,让脸颊正滑落的乳白色液体顺势流进嘴里,然后在他耳边笑了一声。
“希望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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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四十四
菲佣早上十点敲响房门才把季誉从噩梦中唤醒。
他睁开眼恍惚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冷汗从额间滑落进耳廓,伸出手抚摸自己胸膛,心跳声清晰,不再是梦。
季誉强忍身体酸痛走下床,已经被人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就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可这一次,沈衍名没有机会用浸了药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那些威胁与安抚,他都记得,也都听见了。
“狗呢?”
季誉拿起床头柜上已经被拆封的烟盒,面无表情将其揉碎,哐当一声丢进垃圾桶里。
菲佣回答道:“少爷您的狗在后院。”
“地下室里的那只。”
菲佣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沈先生说您让他顶替医生的职务,他正在整理上一位医生留下的档案。”
季誉手腕都在发颤,他努力维持表情正常,吩咐菲佣把昨晚的床单烧掉。
骗子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季家给历代家庭医生准备了办公室,建在祖宅旁边的二层洋楼,像家小型医院。
季誉曾经想拆除,但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把他毒打一顿再送去治疗的人已经死光了。
进去后消毒剂的气味浓烈无比,洁白的瓷砖应该又被清洗过一次,湿哒哒,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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