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玻璃门继续往里走,每走一步都在强忍忌惮与心悸,可他不能怕,越怕越遂了死变态的心愿。
季誉一路上想过无数种方法报复,恨不得敲碎沈衍名的牙齿,全都拔下来,又或是拿驯马的鞭子去鞭笞,打到遍体鳞伤,再撒上盐水……然而囚禁,侮辱,折磨,虐待,都是便宜了沈衍名。
这么一个恋痛的变态竟然逼得季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挫败感使他头脑混乱,季誉掐着掌心的肉努力平静,想起昨晚一幕又一幕,沈衍名步步为营的伪装,欺骗,示弱,最终达到目的,这些他都学得会,也都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玻璃窗倒影出年轻人泛红的嘴唇,再抬起头时露出笑容,讽刺意味极强,漆黑狭长的眼底闪烁暗芒,击剑场与赛车场上,他打败过无数人,从没有输过,这次也不能例外。
季誉伸出手径直推开最后一扇门。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沈衍名穿上医生制服,与先前西装革履的正派闷骚截然不同,黑色衬衣内搭,喉结下方的扣子敞开,外面套着整齐的白大褂,一尘不染,禁欲又严谨,黑色鬓角在阳光下显得慈悲神圣,手上还戴着白胶手套,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送上手术台。
男人侧头缓缓看向季誉,目光温柔平静,手上正是那具人体骨架的头颅,被他单拎在掌心把玩研究。
喷过一遍消毒液的桌面摆放许多锋利的手术刀,镊子,尖锤。
沈衍名看见他来了,佯装遗憾解释道:“她的额骨碎裂开,需要修补。”
“我叫人搬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季誉没有第一时间发怒质问昨晚的事,他走近后摸了下旁边笔直的骨架躯干,触感诡异,“真的还是假的?”
沈衍名指腹摩挲头颅:“国内的人骨买卖犯法。”
季誉这才放心地继续用指尖戳弄,随意开口讥讽,“把人撞残废也犯法。”
沈衍名将头颅放回颈椎后脱下手套,他伸出手跟顺毛似的抚摸季誉发尾,深邃阴暗的眼瞳泛着灰,红血丝消失得无影无踪,答非所问呢喃了一句:“她生前有些像你,但没有你漂亮。”
季誉毛骨悚然地咽口水,恨不得隔空拿到一根狗项链,将男人的脖子套起来,勒紧让其说不出话,免得自己再被恐吓。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衍名俯身轻吻了下季誉侧脸,语调透着愉悦,“叔叔开个玩笑,别当真。”
一个吻换来一巴掌。
被打得偏过头去的沈衍名发出喘息声,还自甘下贱请求道:“再用力点。”
“贱死了。”季誉的施虐欲就是这么一次又一次被沈衍名刺激出来,他踩住男人膝盖,“跪下来求我。”
沈衍名听话至极,身躯高大却心甘情愿做一条脚边的狗,反差感极强,象征禁欲圣洁的白大褂在这一刻变得下流。
季誉坐上椅子满脸不耐,腰泛软得厉害,仍由沈衍名在他两腿之间跪趴着。
隔了一层布料也要伸舌头去舔,饥渴的疯狗。
他拽住沈衍名后脑勺的头发往后,强迫其抬起头,“让你跪,可没让你舔。”
男人目光死死盯着季誉微开的领口,一言不发。
“刚刚不是很能说吗?”季誉用力掐住沈衍名下颚,态度和声音一样傲慢冰冷,“继续啊。”
“抱歉,主人。”沈衍名西装裤勃起一大团,季誉看得一清二楚。
季誉仰起头喉结滚动,湿热气息喷洒,混着淡淡的烟草味,他伸手重新把男人的头摁入腿间。
“哪天我不高兴,就去找其他狗上床,让他们操,或者我操他们,到时候把你关进笼子放在旁边看。”
“你不是很喜欢偷窥吗?让你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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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完毕。
沈医生上线啦,制服play即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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