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祖宗若真泉下有灵,看到远哥收个这样的弟子,得气活过来。”江千夜忍不住偷笑。但莫远歌不在意弟子歪瓜裂枣,看着眼前的弟子,满眼都是笑意,从胡牛牛手中接过两柄木刀递给赵满仓:“这是为师当年练刀法的木刀,如今传给你,望你早日青出于蓝。”
赵满仓连忙跪下,双手举到头顶接过那两柄木刀。
“满仓得偿所愿,老朽再无遗憾。”赵员外激动得老泪纵横,擦了擦眼窝,“老朽为犬子准备了拜师礼,还请伍掌柜与老朽去清点一下。”
伍智达笑容可掬地跟赵员外清点拜师礼了。莫远歌拍拍赵满仓肩膀,对那群七大八小的孩子道:“从今天开始,满仓与大家一起练功,待基本功扎实了,才可学刀法。牛牛你最大,带着他点。满仓虽是我弟子,但我教给他的功夫,也会一招不落地教大家,至于能学到多少,全看个人本事。从今日起,谁的功夫能得达叔认可,谁就有资格跟镖队去走镖。”
“好!”孩子们兴奋地蹦起来。能跟着镖队去走镖,对镖局长大的孩子来说便是莫大的荣耀,是长成男子汉的标志。
众人欢笑声中,江千夜忽而想起那个神秘人,他真正的师父。多日不见,他还好吗?究竟遇到了什么,这么多天不来找自己?
午时,莫远歌回到房中,见江千夜正坐在榻上擦拭天阙剑。他神情有些沮丧,见莫远歌进来也没抬头,手上的鹿皮把天阙剑镖擦得锃亮。
“怎么了?”莫远歌被那身昂贵的衣袍束缚了一上午,进屋便动手宽衣,寻平常的衣衫穿。
“远哥,你说那人不会不来教我功夫了吧?”江千夜停了手,抬眼看莫远歌。
“他既然肯冒险来教你,自然不会半途而废。”莫远歌一边穿衣一边道,“而且,即便他真的再不来教你,你不是还有剑谱吗?”
“那剑谱是安息文,我……我看不懂。”江千夜噘嘴道。
莫远歌莞尔一笑,走到他面前接过天阙剑仔细打量:“我说过,会为你寻遍天下珠钗。安息文并非什么稀有文字,远哥走南闯北别的本事没有,总还认识几个朋友。”
“可是这是家传剑谱,不能给外人看。”江千夜连忙道。
“寻个不懂武功的读书人不就好了吗?”莫远歌轻刮他鼻梁,笑眯眯地把天阙剑还给他,“这剑杀气太重,你现在完全无法驾驭它,需得与它好好磨合。”
“嗯。”江千夜接过天阙剑,满眼期待地望着莫远歌,“远哥,什么时候练基本功?”
莫远歌见他急切的模样,一边扣护腕,一边笑道:“就现在。”
镖局武场在一座宽阔的院内,院子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忠勇堂。
宽阔的武场上有四个武器架,分别坐落在武场四周,上面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样样都有,还有一些护膝、护腰、护腕不一而足。武场旁设着几个虚座,可以上座看场上练武。武场西侧有一套梅花桩,东侧则是一排排高低不一的铁架。
镖局的孩子们站成三排,伍智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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