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五年一试炼,各长老门下的弟子则三年一试炼。
官代君是衡与真人门下,虽早就入门,但天赋却一般,任凭他怎么勤奋修炼,境界始终突破不了。
眼看着新入门的弟子都要超过他了,官代君说不急是假的。
明明他父母根骨很好,怎么到他这里偏偏只是寻常?
更可恨的是比起落寞不得志的他,沈遂在玄天宗却混得风生水起。
官代君闭上了眼睛,衣袍被解下来的时候除了双手紧握拳,他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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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代君趴在一泓清潭,垂着头长睫发颤。
潭水荡起一波波拍打在石壁上,水声漾漾。
两瓣火热的唇贴过来,在官代君耳后问,“我给你的那对云梭呢?”
官代君面色微僵,别过脸生硬地说,“扔了。”
严戈轻轻一笑,掐住官代君的下颌抬起,“是给了你师兄罢。”
官代君冷冷地说,“既然你给了我,你管我是扔了,还是给别人?”
严戈不再说话,沾了些水捻指一弹。
水珠四溅,而后化作九面水镜将他们包围。
官代君不管是抬眸,还是低垂,或者朝其他地方看去,都能从巨大的镜中看到自己的淫态。
他身后那人早已经不是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五官妖邪俊美,银色的发,淡青色的瞳,眼尾却有几道红色脉络。
那红由眼尾的淡红一路到深红,勾勒到太阳穴时则是赤红。
他勾着官代君,发丝交缠,身体相贴……
官代君看不下去了,慌忙闭上眼睛。
苍竹掐紧官代君的下颌,透过水镜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屈辱的官代君,他平静地命令,“睁开眼睛。”
官代君感觉骨头都要被这个魔掐断了,但仍旧双眼紧闭,不愿看他。
苍竹不紧不慢道:“你若不睁眼,那我就不运功。”
蛇打七寸,官代君听到这话面色有几分扭曲。
不运功就代表今日白挨这么一遭了,他做这种下流的事可不是想跟魔族亲热,单纯就是为了功法。
官代君眼睫颤了颤,慢慢睁开眼。
苍竹一口咬在官代君脖颈,鲜红的血渗出来被他吸进口中。
官代君疼得抽了一口凉气,但咬着牙一声不吭,更不愿给他反应。
苍竹贴着官代君面说,“那对云梭是好东西,给你了师兄莫要后悔。”
官代君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对方没给他时间门去想。
水面忽然一翻,水浪用力拍打着潭壁。
官代君如得了寒症身体抖个不停,下唇被咬得出血,血珠还没有掉下去就被身后的魔头给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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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至尊被镇压在灵霄峰的魔瘴林之中。
原本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林子,自镇压魔头后终年瘴气环绕,草木不生。
林中立着一块黑色石碑,上面写着苍劲厚重的一字——镇魔。
道晏坐在石碑前,身后环绕着十一护法,各自镇守在十一大阵眼。
阵法四周挂着赤红金字的幡旗,旗下绑着镇魔的六角铜铃,铜铃无风而响。
那响声如战场金戈铁马之声,厚重而荡气回肠。
此时正好子时,阴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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