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公然做什么批判。
她得到的东西,都是她想得到的东西,不是吗?
“爹爹,你太美了。”
纱衣就像网,她兜织的蜘蛛网,连血缘相系的男体都裹在她的陷阱里。
景玉柯有恃无恐的在她父君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专属于她的。
她亲吻他的脖颈,吮吻纷至迭下,男人精致白皙的颈子很快被她吻出了淫靡的痕迹。
他喘息,眼尾很快烧出了红,却问:“玉柯,方才你是不是去了兰慎君那里?”
不知他是醋了,还是在关心那人。
景玉机顿了顿,慢慢从自己的亲生爹爹身上起来,仰躺在床榻上,心思又被搅得混乱,她茫然,耳畔似乎回荡着傅兰慎痛心的声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想明白,也许几个月,也许要几年……”
见女儿吻着他那样舒服,却停了,他心里渴求寻欢的意味却被钓了上来,他反而搂住女儿,学着她的动作吻上她敏感的颈骨,漫上她的面颊。
谢祈止一贯是最心疼女儿的,去年血洗宫廷,他虽然措手不及,但也明白那是终将发生的局面。
皇姬的终局。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下手的总好过挨刀的。
谁都不可能阻止自己的女儿登位,谢祈止自然拿出整个谢氏帮她。
好在,结局有惊无险。
他吻得真心,下体早已勃起肿胀,只能在床被里悠悠轻蹭,声音渐醇:“不如,我去劝劝?”
他本来就有要活在后宫的觉悟,即使之前和傅兰慎不对付,但他也应该深明大义。
景玉柯转头看他,果然是她最爱的爹爹,凡事为了她着想得很,但她却说道:“不,让他自己想明白,这件事,欲速则不达。”
两人止了言语,短暂沉默的一凝,那眼神又胶着在一起,一个爱女心切,一个恋父成痴,本就情热难控,父女乱伦激爱的心思如魔一般滋长,包裹住两人的所有清明,说着停了,舌头便搅在一处。
伸出的舌都是一如所出的红,如同淫美的毒蛇一般交缠媾和,唇还没碰到唇,那舌间的激烈程度就要把对方吃掉。
“嗯啊……爹爹……给我唔嗯……”她的手伸入男人的薄纱里挑逗,眼眸里充斥着昭然若揭的孽情,她想吃遍吃透她爹爹全身,最好是几天的光阴都留在她的龙榻上才好。
女儿的手比之前还要强势侵略,但谢祈止却更是欲望高燃,他的那件纱衣已经被彼此渗出的汗珠浸湿,吸附在白皙修长的男体上,如同从水里捞出的美人儿,只有一件衣服遮羞。
他那处儿更是红,红得滴在女儿眼底,又是翘得高耸,仿佛要迫不及待地戳破那件质地上乘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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